第21章 母女談話
- 愛情離我有多遠
- 織兒
- 2372字
- 2010-09-03 09:19:48
上車后劉鑫問,“想上哪,我先送你。”香寒今天感覺到有點累了,對下午的逛街計劃已提不起興趣了,于是說,“哪兒也不去了,回家吧。我家在福宛小區。”
劉鑫把車停在了福宛小區的門口,香寒輕輕地說,“謝謝你,今天麻煩你了。”劉鑫把左胳膊壓在方向盤上,扭頭看著香寒,只見香寒眼含笑意,眼眸純凈的如一潭清泉。匆匆拉開車門下了車,剛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對他招了下手,“走吧,開車慢點。”劉鑫也笑著對她揮了下手,慢慢地發動了車子。香寒看著車子漸漸地遠去了,才挪動步子向家走去。
香寒躡手躡腳地打開家門,這個時間爸媽正在午睡。香寒走進洗手間簡單地洗了下,就一骨碌爬上了自已的床,呵,真舒服,香寒長長地噓了口氣,閉上眼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
香寒可是一個愛睡覺的小懶蟲,別看她上起夜班來倍精神,在家可就不一樣了,休班就會早上睡到日頭高照,下午睡到日落西山。今天這是怎么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了,突然,她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直嚷道,“壞了,壞了。”原來,香寒把買的一包東西忘在車上了。
香寒想起來了,上車后由于頭暈,劉鑫接過她手里的東西順手放到了后面的車座上。包里可都是買的一些女孩用品,有日用,夜用的衛生巾,有帶香味的衛生護墊,再就是帶到班上吃的一些酸奶,巧克力,小點心一類的零食,好象還有頭繩發卡。這可如何是好,香寒抱膝坐在床上沒了主意。
眼前又浮現出劉鑫那俊朗的笑臉,在香寒所有熟識的男士中,他應該算是個大帥哥吧。記得第一次相見,香寒剛剛從衛生局辦的一個護理培訓班回來,上班第一天,打完針她托著托盤剛走到護士站門口,一下子怔住了,電腦前不知何時坐了一個小伙子,干凈硬朗的輪廓,靈巧的雙手優雅地敲擊著鍵盤,雙目炯炯有神。就這樣突然扭過頭來,漆黑的眸子停在了香寒的身上,好看的劍眉輕輕揚了下,微微一笑,“噢,你要用電腦嗎?裝了一個程序,馬上就好。”香寒慌忙說,“不用,不用。”就快步走向了里間。原來是電腦公司人員在調程序呵。香寒就這樣一直在里間沒有出來,香寒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想出來看一下,可終究麿蹭著沒有出來,倚著桌子就站在那兒聽護士長和他在說著什么,他那富有磁性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在講著新程序的使用和注意事項。
忽然,委婉優揚的《女駙馬》旋律從包中傳出來,香寒從包中取出手機。
“喂,香寒,晚上過來吧。”是好友雨辰。
香寒揉了揉頭,說:“雨辰,我今天獻血了,頭有點暈,不去了,你玩吧”
“你今天不是休班么,獻的什么血呵。”
“義務獻血。不和你說了。等有空我再過去找你。拜拜。”香寒不想和雨辰多說,匆匆掛了。
林雨辰是香寒的發小,從小玩到大,無話不說,親如姐妹,至今未婚,也是剩女一個。雨辰上的是職業學校,畢業后先在一家大酒店工作,由于與相戀三年的男友分手而離開酒店,來到了這家紫媽酒吧作調酒師。這家酒吧離香寒家不遠,只有一站路的距離,酒吧雖不大,但裝飾中西結合,清新脫俗,情調高雅,天天云朋滿座。閑來無事,香寒也是常往這跑的。
回絕了雨辰,香寒感覺有點口渴,剛拉開自已房間的門,“梅香寒。”就聽媽媽滿含怒氣的聲音從客廳傳來,壞了壞了,只要媽媽連名帶姓的喊自已,那就好比暴風驟雨的前奏。看來今天的這頓訓是逃不了了。
香寒笑嘻嘻地坐在了媽媽的身邊,嬌嗔地喊,“媽,干嗎這么大的火。”
“這么大的火,你不把我氣死你不放心,是吧。你說,和人家談的好好的為什么就不愿意了。人家哪點配不上你,你都要三十的人了,以后上哪再找這么合適的去。你不愿找年齡比你小的,人家剛好和你同歲,家也是本市的,也在事業單位工作,你說說哪點不合你意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香寒明白媽媽的苦心,可是在個人問題上,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年齡了,香寒是不會湊合的,沒有的心儀的,獨身,香寒也不是考慮過一次二次了,和好友雨辰也多次探討此問題,已達成一致共識。當然,這話是不敢和媽媽說的。
這次這個對象是香寒的一個遠房表親介紹認識的,談了大約有一個多月吧,唉,怎么說呢,總之是沒緣分吧。既然無意,就不要彼此浪費時間和感情。因此,上星期香寒決然地與他分了手。這邊的問題解決了,可這家中的問題頗讓香寒頭痛,不知該怎樣向媽媽解釋。香寒知道媽媽對這個對象是比較滿意的,認為他們很般配,因此也寄予了很大的期望。香寒是斷然不敢和媽媽說的。于是,這一個星期天天泡在科里,恰巧又趕上是院里的優質服務月的檢查驗收,香寒早來晚走,只要護士長一說話,香寒便主動留下來加班,眷寫護理記錄,整理病人檔案,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把護士長喜的眼睛都快成了彎月亮。
香寒倒了杯水給媽媽,心中漫過一絲無奈,“媽,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怎樣處理自已的事。我承認他很好,可我和他在一起一點感覺也沒有。”
“感覺是慢慢培養的,你們才見了幾次面,你怎么知道就沒有感覺,你麗明姐,海峰哥,咱前面住的珮珊,還有咱這左鄰右舍有多少人不都是經過媒人的介紹,從陌生到熟悉到產生感情,再到結婚生子,現在不都很幸福嗎。”媽媽的話緩和了許多。
“媽,我知道這樣的例子你能舉出很多,可他們是恰巧是遇見了自已要找的人,他們注定不需要歷經波折。緣分自有天注定,老天冥冥中自有按排,我可能是比較麻煩的那一種吧。緣分沒到,別著急。”香寒在寬慰著媽媽。
“香寒。”奇怪,媽媽怎么叫的這么親熱了。“香寒,現在不都這么說么,緣是前生注定的,分是今生爭取的。你表姑昨天過來了,說那個男孩對你挺有好感的,只要你愿意,你們還可以再繼續交往。”天呵,香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叫怎么回事呵。媽媽就這么迫不急待地要把我嫁出去嗎。好馬還不吃回頭草,才幾天呵我就反悔。香寒的犟脾氣上來了。
“媽,你說什么呢,不行就不行。你當是買東西呵,挑挑撿撿不合適再拿原來的。要不,你把我貼上標簽標價買了算了。省得在你眼前讓你心煩。”
母女兩人的談話不歡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