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 重生之香玉傳奇
- 人生宛如幻夢
- 2912字
- 2012-04-11 17:30:51
皇宮的夜晚似乎并沒有那么安靜,每個人都懷著各自的心思謀劃著未來,似錦院里那些還很稚嫩的小孩子們也是一樣。
“玄,你得學會控制,今天只是一個小女孩,以后咱們要面對的是皇宮里的那些人,一個不小心是會掉腦袋的。”
玄趴在床上,臉側(cè)向里面,心里很是不舒服,“睦,你說的我知道了,你有沒有覺得你很像我娘?”
睦無奈的放下書,挑了挑燈芯,燭火明亮了些許,“我知道你不愛聽,但總要記得。”
“我知道。”翻了一個身,“不過你絕不覺得今天的那兩個女孩不簡單。”
睦點了點頭,“就憑她們猜到咱們的身份這點就可以肯定她們的來頭不小,還有就是……”
“那支舞。”
“那支舞。”
兩人對視異口同聲,而后一笑。
次日。
清晨溫暖的陽光灑在皇宮的房頂上,好似光芒萬丈的金山,宮里的各司已經(jīng)忙碌了起來,御花園中搭起了高高的舞臺,舞臺上掛著七彩的綢布,甚是喜慶,只是今日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了。
今日篩選很是隆重,皇上與各宮娘娘親自駕臨,由皇上親自為語夢公主和皇子選擇伴讀,
由此可見語夢公主和這位皇子在皇上心中的重要性。
擂臺約有半米高左右,將近巳時時文武百官分兩列坐在擂臺前,在最前面的位置有兩排空的位置,那是留給各宮娘娘的座位,巳時過半各宮娘娘陸續(xù)到來,依次落座,身后站著伺候的丫鬟,將近午時時只有第一排正中央擺著明晃晃金燦燦的龍椅和左右兩邊的三個位子沒有人。
(在宮里的這段都以白如夢和白如煙稱呼冷含香和冷寒玉。)
白如夢和白如煙兩人于其他等待篩選的孩子站在舞臺后面,透過紗幔的縫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邊的狀況,除了最受寵的惠妃、清妃和皇上沒到,其余的都到齊了在一起交談著,可是三個人怎么會空著四把椅子,多出的那一把是給誰留的。
隨著午時臨近一聲尖尖細細的“皇上駕到”打斷了所有人的交談,隨后是山呼海嘯般的“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皇上有點超乎白如夢的想象,并不是威嚴慈祥略有些發(fā)福的老頭,而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大叔,怎么看也不像探子說的近五十歲的人。
濃眉大眼,面部棱角分明,膚色白皙看得出保養(yǎng)得很好,一身明晃晃的龍袍穿在身上,不怒而威,單手虛扶,聲如洪鐘,“免禮。”
一番虛禮過后,太監(jiān)總管一甩拂塵走上舞臺,尖細的聲音讓人聽著有些毛毛的感覺,“午時已到,比賽開始,比賽分為文武藝三項,最后留下四人,其余落選的人沖到侍婢坊。”
“咳咳。”清了清嗓子,將拂塵換了一只手,接著說,“女孩除去武項,先考文,文可選書畫任意參比,沒有定題。”說完滿臉堆笑看著皇上,“皇上你看…….”
皇上微微抬手,太監(jiān)總管點點頭,大聲喊道“比賽開始。”
隨著尖細的聲音結(jié)束,走上來幾個小太監(jiān),在舞臺上呈弧形一次擺開八張長桌子,桌子上分別放好文房四寶,弄好之后恭敬的退下。
由于參選的孩子過多,男孩和女孩被分成了三波,白如夢、白如煙還有那個和睦在一起的女孩被分到了第三波。
對于書法冷含香絕對不在話下,活在二十一世紀的她就是書法名媛,和這些孩子比當然不在話下,白如煙就差多了,上輩子的他從小就身體弱,常年躺在床上,對于書法雖然會,但卻不精,和現(xiàn)在這些孩子比雖有所強,但無新意,故而白如煙選擇了畫。
近一個時辰的比賽終于輪到白若夢和白如煙她們上臺,一上臺便一起了臺下眾大臣的議論,并非因為她們是雙胞胎,而是因為這般可愛俊俏的孩子實屬少見,更別說是如此相像的雙胞胎。
對于她二人的表現(xiàn)眾人心中隱隱有了些許的期待,惠妃的嘴角也隨之上揚,笑的越發(fā)嫵媚,而皇上只是淡淡的看著臺上,似乎對于這般靈動的孩子已經(jīng)司空見慣。
跟著其他的孩子走上舞臺,學著他們微蹲施禮,然后站到各自的桌子前,鋪好宣紙,白如夢并沒有急著寫字,而是站在一旁細細的磨著墨,不時的向里面加了點不知名的東西。
白如煙則嘴角微翹,細細的在紙上勾勒著,流利自然,似乎這幅畫天生刻在腦中一般。
白皙纖細的手腕靈活的在紙上揮灑著,一筆筆勾描,看似隨意,卻筆筆見真功夫,眾人凝神靜望,半柱香過去了,白如夢依舊磨著墨,和睦在一起的女孩偏過頭好奇的望了一眼,又迅速把注意力轉(zhuǎn)回紙上,只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
臺后的男孩們通過縫隙觀察著前面的事態(tài)進展,不時討論著,甚至已經(jīng)有幾個男孩搖頭惋惜,說白如夢什么都不會就是一個漂亮的空花瓶。
睦和玄相視一笑,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等待。
時間過得很快,轉(zhuǎn)眼一炷香已經(jīng)快要燒完,有幾個孩子已經(jīng)完成作品站在一邊候著,白如煙也畫完了最后一筆,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筆,滿意的看著紙上的人,嘴角上揚。
“白如夢,你要是再不寫可就沒時間了。”尖細的聲音從一邊焦急的響起,說話的正是剛才的公公,他明白這兩個孩子是必須要選上的,若是什么都不畫這可就說不過去了。
白如夢嘴含笑意,“周公公,這個時間就足夠了,您看好了。”說著將事先準備好的宣紙拿出來,向旁邊的兩個小公公擺了擺手,“麻煩兩位公公,可不可以幫我拿一下。”
兩個小公公恭敬的將宣紙打開,頓時整個擂臺上都被這張比較長的宣紙占有,臺下眾人頓時安靜,靜的可以聽見人們的呼吸聲。
“皇上這孩子要干什么啊?”身邊的清妃嬌滴滴的撫在皇上的身上,眼睛緊盯著臺上。
皇上把玩著她的頭發(fā)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勾起淡淡是微笑。
白如夢看看了眾人,單手拿起筆架上最大的那支筆,沾墨、轉(zhuǎn)身、落筆一氣呵成,白皙的小手臂上下?lián)]舞,眾人眉頭微皺,心想這孩子在這勾畫的是什么,一條彎曲的線從這頭到那頭,彎曲的角度各有不同,確是一筆所出。
曲線畫至盡頭又畫了回去,眾人眼睛為之睜大,又震驚,也有贊嘆,最后一筆收完,在眾人即將喝彩時白如夢拿起火折子將宣紙點燃,眾人不禁驚呼,這點著了不是白寫了嗎?
白如夢淺笑,不過眾人驚訝的態(tài)度,一把火將宣紙點著,宣紙頓時火光四射,濃煙過后,眾人不禁再次驚訝,原本兩個小太監(jiān)手里拿的宣紙在濃煙后竟變成了“風調(diào)雨順,國泰民安”八個大字,字體程鏤空狀,沒有一絲多余的地方。
也許此時只能用“掌聲雷動”來形容,就連皇上也為之震撼,“小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白如夢半蹲施禮,“民女白如夢,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如夢。”嘴里喃喃道,隨后看向旁邊與她長的一樣的女娃,心中有了些許的期待,一撫手,“將你們幾人的也展開吧。”
旁邊的公公連忙上前幫忙,前幾個女孩都是一樣寫了一些字,雖然不錯,但畢竟年紀都還小,字體稚嫩些,到與睦在一起的那個女孩時,女孩得意的將手中的畫送至身旁公公的手中,待展開時,那宣紙上赫然畫著“花開富貴”圖,大朵的牡丹爭奇斗艷,怎么看都不像是出自一個八/九歲孩子之手。
皇上點點頭,“不錯,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頭欣喜一笑,臉上露出傲然的神色,“回皇上,民女周心悅。”
“周心悅?”回頭瞥向身后一臉驕傲的戶部侍郎周光奇,臉上一副了然,“原來是戶部侍郎的女兒。”
“民女正是。”得意之色一展無遺。
見她臉上的神采皇上略微有些失望,再看那個與白如夢一摸一樣的女娃,心中的期待也越發(fā)的大了起來。
白如煙感覺到皇上的目光,很配合的將手中的畫舉起,只是一瞬間,眾人的再次倒吸一口涼氣,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畫卷,有震驚、有驚艷也有不可思議,朝中的一些老臣已是一臉煞白,連皇上身邊的惠妃和清妃臉色也是難看得很。
那畫上畫的是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站在竹林中,眼睛凝望著前方,孤單的背影,憂傷的眼神,讓人有種想要保護的沖動。
皇上在看見那幅畫時刷的站了起來,“小丫頭,這畫中人與你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