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程低下頭,心里對曉泰非常愧疚。
曉泰陡然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臂:“我沒怪你。”
鵬程一抬頭,見曉泰對自己笑,心里也舒服多了,曉泰又要走,鵬程跟在后面問:“你又去哪?”
曉泰出門后望了望他,揶揄道:“你好啰嗦!”
鵬程剛想還擊,曉泰已經(jīng)走了。
曉泰這一轉(zhuǎn)身,卻意外的碰上了兩天沒回家的猴子,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猴子已經(jīng)一拳打了過來。
曉泰趔趄了兩步,頭暈?zāi)垦!?
鵬程從家里跑出來,扶住曉泰,大聲指責(zé)猴子:“猴子你干嘛啊!”
猴子氣色灰敗,這兩天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人整個兒蔫掉了,他狠狠瞪著側(cè)身而立的曉泰。
曉泰擦了擦嘴角,甩開了頭發(fā),也看著猴子,但目光并不毒辣。
猴子輕掃過鵬程,轉(zhuǎn)身鉆回家里。
這邊曉泰甩開了鵬程的手,鵬程叫他他也不應(yīng),徑直離開了。
鵬程左右望望,心里煩躁無比,他看了看曉泰已經(jīng)很遠了的背影,只好轉(zhuǎn)身回了家。
猴子的房門鎖上了,鵬程只能站在門外,敲了敲,有點生氣:“猴子,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你們倆都是我兄弟,別讓我夾在里面難做好不好?”
半天沒有聲音,鵬程嘆了口氣,正準備回自己房間,突然聽到猴子放聲大哭。
鵬程大吃一驚,耳朵貼在門上,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但確實是猴子在哭。
猴子竟然在哭?鵬程心煩意亂,拼命敲門:“猴子!猴子!你怎么了?”
“猴子!你把門開開!開開啊!有事我們商量!到底怎么啦?!”
鵬程急得跳腳,猴子哭得傷心欲絕,鵬程.真想不到到底出什么事讓一個大男人這么傷心。
過了一會,猴子房里沒聲音了,鵬程一直站在門口,勸了好長時間猴子都沒反應(yīng),但好在猴子不哭了,也發(fā)泄了,估計心情會好些。
鵬程轉(zhuǎn)身回了房,正躺在床上為曉泰和猴子煩惱時,突然聽到猴子那邊開門了。
鵬程跳下床,火速走出來,看到的竟然是猴子從廚房拿了把菜刀出來,人整個兒喪心病狂了,鵬程下意識就認為猴子這火是針對曉泰的,忙上去拉。
誰知猴子亂揮菜刀,像瘋了一樣,跟著就沖了出去。
鵬程大驚,前腳跟出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著褲衩,又拔腿鉆回房,亂七八糟的換了衣服,跑出去的時候猴子早都沒影子了。
他站在路口給曉泰打電.話,手腕都在發(fā)抖:“曉泰,我跟你說,猴子拿著菜刀去找你了,你趕快避開吧,這時候別跟他硬來,等他冷靜了再說。”
曉泰正在出租車上,人往地下賭場去,接了鵬程的電.話,他整個懵了,怎么也想不出到底哪里惹了猴子,怎么突然生出這么大的事。
曉泰也心煩意亂起來,到了地下賭場,葛翔太正要帶他去后門倉庫,外面突然闖來了人。
那小混混手忙腳亂:“太子哥,有個男人帶著菜刀來砸場子,說要砍死大東哥!”
葛翔太一拍桌子,騰地站起,身后幾個手下也跟了出去。
曉泰在低矮屋檐上的燈泡照射下,臉色越發(fā)慘白,他心里急速躁動幾次,突然瘋狂的跑了出去,一到賭場,就瞧見了正被幾個混混群毆的猴子。
所謂的菜刀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幾個人打架的地方混亂不堪,猴子被他們圍在地上,幾個人同時對他拳打腳踢。
曉泰心疼的無法形容,奮不顧身撲過去,把幾個人拉開,太子哥一見是曉泰,揚了揚手,暫停了這場毆斗。
猴子躺在地上,臉上全是血,曉泰看了看他,一轉(zhuǎn)身把他護住身后。
“太子哥,他是我朋友,今天看在我面子上,放他一馬。”
葛翔太面目陰沉,找關(guān)祁東尋仇的數(shù)不甚數(shù),只是已到今日,關(guān)祁東勢力發(fā)展的根本讓人畏懼,竟還有不怕死的找上.門來,葛翔太不能不殺一儆百杜絕后患。
他慢慢走過來,還是殘存了給曉泰一個薄面的想法,走到猴子身邊,冷厲的蹲下去,問他:“你死心了沒有?”
猴子氣息幽若,一臉的血,但還是咬牙切齒的咒罵:“關(guān)祁東,我……不會……放過你的!關(guān)……祁東!”
葛翔太嗖的站了起來,像陣陰冷疾風(fēng),曉泰突然跪在地上,不顧一切懇求:“太子哥,讓我和大東哥談?wù)劇!?
曉泰緊握著拳,斬釘截鐵:“太子哥,讓我和大東哥談?wù)劊诖髺|哥決定之前,請你不要動他。”
葛翔太考慮了一會,朝身邊幾個手下別了別頭,猴子立即被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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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