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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生日

  • 上官糖
  • 依弄兒
  • 5296字
  • 2010-11-15 17:08:36

“糖果,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走到大廳里慕容斯拉起上官糖就往外走。今天是上官糖的生日,慕容斯想了好久才想到送為份禮物給她的。對上官糖而言,似乎沒有什么是她沒有的。

“喂,你要帶我去哪?”自從上次上件事之后,上官糖對慕容斯的態度一下子就疏遠了好多。這讓慕容斯有點心慌,那就再一次失去她的心慌。

“去了不就知道,我又不會把你賣了。”慕容斯笑容溫和的說,而牽著上官糖的手并沒有因為她的掙扎而放開。

慕容斯硬是把上官糖塞進了副駕駛座,然后動作迅速的繞過車頭也坐了進來。似乎生怕上官糖半路跑掉一樣。

上官糖側過頭看了一眼慕容斯,然后就不準備再理他了。這男人,不會又是帶她去看月牙湖吧?

“糖果,對不起。”

上官糖愕然的轉過頭看著慕容斯沒頭沒腦的吐出這么一句,對不起?什么意思?“你偷我東西了?”

“不,是你偷我東西了。”慕容斯看了一下上官糖認真的說,然后又繼續專心的開他的車。

“我偷你東西?就你們家那些,值得我去當小偷嗎?”上官糖一下子火了,上回冤枉她,這回又說她偷了他們的東西。簡直豈有此理,當我上官糖好惹。“你給我停車!”

“糖果,你的脾氣能不能改一下?你都還沒聽我說完。”慕容斯無奈的把車靠到了一邊,認真的看著她。

“哼,本小姐我就這脾氣,愛理不理隨你便。”上官糖氣惱道,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慕容斯見狀也跟了下車,也快步走過去,一把拉住準備往回走的上官糖。“你偷了他,你知不知道。”慕容斯抓著上官糖的手用力的捶著自己的左胸口。

上官糖詫異的望著慕容斯抓她的手,她能感覺到慕容斯因為生氣而上下起伏的胸口。

慕容斯一把拉過上官糖把她擁在懷里,那么緊那么緊,仿佛要把上官糖溶入自己的身體。“別離開我,糖果。你這些天對我若即若離的態度,讓我快發瘋了。別再這樣對我了,好不好?”

上官糖伏在他的身上,她覺得自己快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了。聽到慕容斯這一番話,不是沒有感動。問題是現在:“喂,你這是準備先將我謀殺嗎?”

“哦,對不起。”慕容斯連忙松開雙手,有點像小孩子做錯事一樣站在那等著大人發落。

“撲哧。”

慕容斯愕然抬頭,發現上官糖正捂著嘴笑得樂不開支的樣子。“喂,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知道。”上官糖放下手,微笑的說。“不過,你剛才的樣子,好可愛。”上官糖走到慕容斯跟前,眉開眼笑的說著。

“你…”慕容斯囧在當場,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也許是因為愛她,所以才如此甘愿只為她一笑吧。

“好啦。你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嗎?你不會是準備帶我去拘留所吧?”上官糖蹙眉,憂心的問。

“你這偷心的家伙,我當然不會那就便宜你了,我決定了,以后把你關在家里好好折磨。”慕容斯攬過上官糖的腰笑容邪惡的說。

“哦?這樣啊。小女子我好怕。”上官糖配合的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呵呵,你啊。”慕容斯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無奈而又寵溺的說。“走吧,別鬧了。再鬧下去,天都黑了。”

“嗯。”

慕容斯的車開進了北臨肖時平原深處,很快。一片花海就映入眼簾,車慢慢的停了下來。上官糖剛才老遠就看到這里一片的紫,如她所猜的那樣。是一片薰衣草花海。

“哇,好美。”上官糖無法形容她現在的心潮澎湃,這么壯觀的一片花海,她還是第一次見過。雖然日本北海道也有這樣的花田,可是遠遠比不上這里的萬分之一。如此大面積的種植,她真的是頭一次看到。

“生日快樂!”慕容斯從身后環住上官糖的腰腦袋擱在她的頸間淡淡的開口。

“這是,你送我的?”上官糖側過頭,臉頰輕輕的擦在慕容斯的嘴唇。

她不由的愣在原地,慕容斯目光炯炯的看著她。兩個人如膠似漆的眼眸就那樣粘在一起,靜靜的看著對方。仿佛這個世界都不存在里,眼里心里只剩彼此。

慕容斯輕輕的轉過她的身體,微低著頭吻上了上官糖微啟的紅唇。風輕輕的拂過,花田里的花像就波浪一樣,一波接著一波。淡淡的薰衣草花香飄蕩在彼此唇舌之間。

他們回來時,十指相扣的。司馬上音愣愣望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紀凡稀笑的站了起來:“糖果,生日快樂!”

“姐,你們回來了,我們都等你呢。”上官越和慕容名也站了起來。

“阿越,小稀,你們都來了?”上官糖松開慕容斯的手走到紀凡稀面前,自從在宴會上一別后,她都很少再見到紀凡稀,也不知道這女人上哪鬼混去了。

“糖果,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紀凡稀從沙發上拿過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遞到上官糖面前接著說:“不過,我知道你什么對有,也不知道還能買什么給你,所以,就挑了一件我喜歡的給你。希望你能喜歡。”

“小稀送的我當然后喜歡了。”上官糖欣然接過禮物。

“慕容斯呢?你送什么禮物給糖果?”紀凡稀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司馬上音,然后問一直站在上官糖身后的慕容斯。

“也沒什么禮物,只是一件普通的禮物。”

“那怎么行呢?你可是我們家糖果的老公呢?怎么可以送一件普通的禮物就了事了呢?該罰。”紀凡稀笑著一副替上官糖打抱不平的樣子。

“好了,小稀。阿斯送了一件很特別我禮物給我。你就別為難他了。”

“是什么啊?”紀凡稀湊到上官糖面前小聲的問。

“一片花海,還有一顆心。”上官糖低下頭有點羞赧的說。

“哇,一顆心。”紀凡稀詫異的叫了起來,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她還真沒見過上官糖露出這女兒家的嬌羞,看來他們很恩愛咯。

“小稀。”上官糖紅著臉不滿的叫道。

“呵呵。”身邊的人看到上官糖如此模樣都報以會心的笑。不過,這身邊的人自然是不包括司馬上音了。

“我們去樓上聊聊。”上官糖拉著紀凡稀就上了樓,留下他們的笑聲在樓下繼續。

“怎么啦?這么神秘?”紀凡稀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走到她的床邊坐下。

“小稀,我,我,我…”

“糖果,你到底想說什么?”再上官糖‘我、我、我’說了三次后,紀凡稀不耐煩的出聲打斷了。

“我想說,我喜歡上慕容斯了。怎么辦?”上官糖一急,就脫口而出。

“你是他妻子,不喜歡他喜歡誰?”紀凡稀像是看白癡一樣白了她一眼。

“我和他,只是協議夫妻。”上官糖一下子就像憋了氣的汽球,低低的說。

“協議?夫妻?”紀凡稀“嚯”了一聲站了起來,他們是協議夫妻,那就是說不是真正的夫妻。怎么可能?對于這個驚人的秘密,紀凡稀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嗯。”上官糖小心的點了點頭,紀凡稀似乎是在為她騙了她而生氣。

“天呢,糖果,你拿婚姻當兒戲啊?”紀凡稀握著她的肩膀問,她真的恨不得把上官糖撕爛。協議夫妻,那么林亞斜就更不會死心了。

“我。”上官糖想辯解,可是又覺得確實當初的自己就是抱那樣的心態的。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紀凡稀無奈的問。

“我,慕容斯,還有你。”上官糖耷拉著腦袋說,所以她錯過了紀凡稀眼里的那一絲殺意。

“沒事啦,大不了,你們就假戲真做了。”紀凡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順其自然吧,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上官糖換上笑容,聳聳肩說。

“你又約我出來干什么?”司馬上音警覺得望著坐在椅子上的紀凡稀。

“約你出來,自然是有事咯。”紀凡稀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怯懦的女子溫文爾雅的說。

“什么事?”司馬上音問。她不想再跟紀凡稀同流合污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好事。”紀凡稀笑了一下繼續說:“你不坐下來,我們怎么談?”

“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司馬上音丟下這句話準備離開。

“談談愛琴海,再談談那次你是怎么摔下樓的?”

沒走幾步,紀凡稀的聲音冷冷的在身后響起。就像是惡魔在招喚著她一樣,讓她不得不停下步伐。

“你想怎樣?”無奈之下,司馬上音只好坐下來跟她談判。

“不想怎樣,只是想請司馬小姐,幫我一個忙。”紀凡稀舉起高腳杯,飲了一口杯里的紅酒,聲音慵懶的說。

司馬上音這些天都在寢食難安中渡過,紀凡稀的話那天的話言猶在耳。慕容斯這些天天陪著上官糖,看著他們如膠似漆的樣子,司馬上音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望著上官糖忙里忙外的身影,司馬上音知道,她不能再等了。紀凡稀那邊,一直在催她。她要是再不行動,她的秘密就會被那個女人公諸于眾。

“糖果,你能不能幫我錠一根釘子?”司馬上音走進廚房。

“錠釘子?”上官糖從手里的活里抬起頭不明白的看著司馬上音,不知道她又準備搞什么鬼。

“哦,我房間里的掛勾掉了。我想錠個釘子,加固一下。”司馬上音不自然的笑了笑說。

“哦,這樣啊。可以啊。”上官糖拍了拍手說,她倒是要看看司馬上音這回想玩什么花樣。

“謝謝哦。”司馬上音笑了笑說。

上官糖跟司馬上音上了樓,她的房間還真是雅致。上官糖環視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床頭那張慕容斯和司馬上音的合影上。還真是青梅竹馬,上官糖輕笑了一下。

“沒捶子嗎?”上官糖望著墻上那一邊已經掉下來的衣勾,轉過頭問司馬上音。真是的,沒捶子,難道要她用手啊。

“呃,是啊。家里找不到捶子,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司馬上音為難的說。

“真是的。你等下,我出去找塊磚頭。”上官糖白了一眼司馬上音,這女人怎么還真跟白癡一樣。

“謝謝你,糖果。”司馬上音拉住上官糖的手,感激的說。

“呵,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上官糖拂開司馬上音拉著她的說冷淡的說。

上官糖,對不起。為了慕容哥哥,我必須讓你消失。司馬上音呆立在那里,回想起紀凡稀的話“你要是不做的話,你的慕容哥哥可就性命攸關了。你自己掂量著吧。”

“哎,你怎么呆站著啊,把釘子給我。”上官糖從外面進來,手里多了一塊磚頭。

“哦。”司馬上音呆呆的交出手里的釘子,愣愣的看著上官糖手里的磚頭。

“砰砰砰”

看著上官糖不知情的為她忙碌,司馬上音咬緊牙關。她不能心軟,為了慕容哥哥。

“好了。”上官糖放下磚頭,拍了拍手里的灰塵。這個女人還真是大小姐,連這點小事也要請人幫忙。

“謝謝你。”司馬上音悵然一笑。

“呵,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上官糖笑了一下,她還真是受不起司馬上音這一聲謝。

看著上官糖離開的身影,最后目光落在那塊磚頭上。嘆了口氣,一切都會過去的。

“鈴鈴鈴。”就在此時,司馬上音的手機響了起來。

司馬上音拿起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是紀凡稀。她握緊手機,不知該不該接。而手機顯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然執著的響個不停。

“喂。”司馬上音顫聲的接起電話。

“哼,司馬上音,別以為你不接就沒事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行動。可別怪我不客氣。”紀凡稀的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

“我剛才只是有事,沒有不接你電話的意思。還有,我答應的事,我會辦到的。”司馬上音急切的說。

“最好別讓我等太久。”

司馬上音還想說什么,那邊已經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慕容哥哥,我先走了哈。”一大早司馬上音就出了門。

“爸,我也去公司了。對了,糖果,你好好呆在家里。我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飯,你就不用做飯了。”慕容斯站了起來,對兩個人說。

“嗯。”慕容名點了點頭。

“去吧。那我晚上就不做飯了。我還想晚上把我親研究出來的一道菜做給你嘗嘗呢,不過,沒關系,來日方長。”明嫂這些天請假回鄉,家里就靠她一個人打理了。現在上官糖都覺得自己果然有當家庭主婦的天賦了。

“嗯。”慕容斯吻了一直上官糖。

慕容名看著這對年輕人,也放心的點了點頭。然后一個人上樓去了,他和斯琴不能在一起可是他們的孩子在一起了。

司馬上音回來時,正好是午間。家里很安靜,明嫂這些天被她支開了,常管家陪慕容斯去公司了。現在家里只剩上官糖和慕容伯伯了。這是唯一一次機會了,再錯過,怕是要再等很久。她可以等,但是紀凡稀那邊不能等。司馬上音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站在慕容名的書房門口。慕容伯伯平常這個時候會呆在書房里看書的,這是他幾十年來的習慣。不知道上官糖去哪了,不過,這樣倒方便了她。司馬上音戴著手套的手拎著磚頭輕輕的推開了書房的門,慕容名背對著門坐在玻璃窗前看書。司馬上音捂著嘴,舉起磚頭就朝慕容名后腦勺砸去。

“啊。”慕容名大叫了一聲,暈倒在椅子上。

“爸。”上官糖剛走進大廳就聽見二樓慕容名的慘叫聲。

司馬上音一驚,打開玻璃窗躲在一旁。上官糖進門時就看到滿頭是血的慕容名暈倒在椅子上,“天呢。爸,爸,你沒事吧。”上前搖了搖慕容名,見慕容名沒有反應,趕緊掏出手機叫救護車。

慕容斯和司馬上音同時趕到醫院,警察已經去他們家調查了。慕容名也因為及時送進醫院,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斯把上官糖拉出病房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聽到爸爸的叫聲,然后跑上樓就看到滿頭是血的爸爸已經暈厥過去了。”

慕容斯盯著上官糖的眼睛,那眼神讓上官糖渾身不自在。懷疑,不信任,失望,還有心痛。“你還想撒謊到什么時候?”

“撒謊?”上官糖難以置信的回望著慕容斯。伸手抓住慕容斯的手問“慕容斯,你給我說清楚,什么撒謊?”

“你別裝了,上官糖。我爸那么疼你,你居然也下得了手?”慕容斯用力甩開上官糖,他沒想到他居然會愛上這樣一個蛇蝎美人。

“你說是我把爸爸打傷的?”上官糖萬萬沒想到,慕容斯會甩開她的手,還指著她的鼻子把她當犯人一樣審問。

“警察已經在我們家外面打到兇器了,那上面留有你的指紋。”慕容斯對上官糖真是失望透了,他以為在他的逼問下,她會跟他坦白。可是,她不但沒有坦白,還說得跟冤枉她似的。

“兇器?什么兇器。慕容斯,我根本就沒有做的事,你讓我怎么承認?”上官糖朝慕容斯吼道。

“現在是鐵證如山,你還要狡辯嗎?”慕容斯閉上眼說。

“呵呵呵。”上官糖突然笑了起來,傷心欲絕的望著慕容斯。“鐵證如山?好一個鐵證如山。既然你都這么認為了,為什么還來問我?慕容斯,我沒想到,我們之間就那么點信任。上次是那樣,這次也是這樣。爸爸對我那么好,我打傷他的動機是什么?你倒是說說?”

“我不想再聽見你的聲音了。”慕容斯轉身進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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