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櫻在門口聽的真切，她緩了緩道：“瑞，清理下。我在樓下等你們。”說罷和卡卡一起下了樓。

“卡卡。”

“殿下。”

“瑞。以前有過這樣的時候嗎？”錢櫻問道，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

“殿下。不用擔心主人，他沒有事的。只是偶爾，往常不會這樣的。”卡卡解釋著，排解錢櫻的擔憂。錢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回頭卻聽見樓上，噼里啪啦的聲響。錢櫻大吼道：“搞什么！快下來。”她有些怒氣。

只見二人乖乖下了樓，瑞跟剛才的那般死氣脫了干系，精神看起來很好的樣子。

“怎么？沒事了吧？”錢櫻問道，不溫不火的口吻。

“殿下。我很好。謝謝關心。”瑞回答道，手中卻已經多了杯威士忌。錢櫻想：真是酒鬼。她有些不耐煩起來道：“說明下。你的戰果。”

“我只是去散步一下的，沒想到偶然聽到了一些對話，關于祭奠的，覺得好奇。就跟著去了。沒想到那些人也是笨，竟然沒有發現我混了進去。”瑞有些得意的說道。

“瑞。為何你能在我們不察覺的情況下離去？”雷蒙問道。

“這個嘛。因為你們盯著那只貓頭鷹，不顧及我了，所以。。。”瑞說著這樣的理由，但是又有誰相信。

“這不是重點。瑞繼續說。”錢櫻打著圓場，她想瑞也許并不是我們想像的那般。

“走了很久。也很遠。在一個山頂上，擺著一只碩大的水晶球，紫色的。每個人都掩面，穿長袍，所以誰是誰都看不清楚。但是有個人問我：你是新來的嗎？以前沒見過你，叫什么名字。我就隨口說叫瑞。”

“竟然用真名，你傻？”雷蒙罵道。“閉嘴。”錢櫻在他后面補了這么一句，雷蒙便喝起了他的威士忌。不再插話。

“也是巧合，竟然真有這個人。那人道：哦。跟上，別丟了，這里不好找。我點點頭，跟著他的后面，不敢懈怠。這些人可都是巫師，一個不小心就斃命了。”瑞說到這里喝了口酒，長嘆一聲。續而道：“剛才說道山頂上，我們走進一條像是新造好的石洞里，進去的時候很窄，可是里面越來越深，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我是吸血鬼但還是什么都看不到，只是有聽到水滴下來的聲音。”

“水滴的聲音？”錢櫻重復了一句，“瑞繼續。”

“不一會兒便有了亮光，抬頭一看竟然是月光。前面是空曠的平地，我在想哪座山是這樣的結構，就聽得‘噗噗噗’地火光四起，抬頭一看一個諾大的祭臺就這么赤裸裸的在我的眼前。一個貌美的女子，像極了伊馮娜。”

“伊馮娜。”錢櫻又再次喃喃自語著。

“此女子，只是像，但是我后來確信她不是伊馮娜。她嘀嘀咕咕的碎語著，場下的人都跪拜在地，而我也跟著他們一起。聽著聽著我就覺得心臟有些受不了，但是又不知為何。底下還沒有動靜，可是我有些受不了了。便悄悄的想離去。不料竟然被臺上的女子發現了，她說道：來著何人，聽完再離去。她竟然說中文。”瑞說道這里，幾乎用吼著的口吻闡述著。

“她說中文？”錢櫻和雷蒙同時問道。

“是的。這還不是重點。她繼續念著那些東西，我實在是吃不消了，便頭也不回的往外沖。她竟然不阻攔我。接下來。。。”瑞說完了他的故事。錢櫻知道不是瞎掰，“接下來我們都知道了。那么祭壇是用來做什么的？那位女子不是伊馮娜又是何人？”

“是不是教會？”卡卡問道。

“教會有這么大膽的作為嗎？”雷蒙問道，他好像很有把握教會不會這么囂張。

“教會與血族的戰斗何時停歇過，縱使是教會也不為過。”錢櫻是這樣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