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老拐站在了淺淺的身后,拉淺淺在自己的懷里。
剛才,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淺淺就會被這家伙非禮了。這是老拐不允許的。
“你要干什么?”老拐質問眼前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
“我的朋友。”淺淺喊出來。
“噢,是救星來了!”他不無嘲諷地撇了撇嘴。
“你---”淺淺氣的瞪著眼睛。
“梓軒---”一個女人的聲音飄來。
隨之一個白衣女子飄然落至,來到眾人的面前。
啊,這不是大街上見到的石膏女嗎?怎么又會在這里?淺淺驚奇。
“你好!”老拐熱情地打招呼。
淺淺不知,其實剛才老拐找淺淺時,曾碰到過這個女子,當時老拐還把她當成了淺淺呢。
那個叫梓軒的男人,似乎對女子的到來視而不見,眼睛還是停留在淺淺的臉上。
哦,眼前的男人叫梓軒啊,這么老半天,淺淺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名字把他從沙里挖出來,連個謝字都沒有,還---
淺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石膏女和叫梓軒的男人,到底他們是什么關系?
石膏女掃了淺淺一眼,很冷淡的樣子。
“梓軒,我四處找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石膏女熱切的眼神盯著梓軒說。
“找我干什么?”男人冷冷地回答。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老是跟著我。我又不是小孩子!”梓軒似乎很不耐煩。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老太太的吩咐,我不得不聽。”石膏女在辯解。
“又提她,你煩不煩!”看著叫梓軒的男人真的很不耐煩了,沖石膏女一揮手,就像驅趕一只討厭的蒼蠅一樣。
淺淺不明白他們的談話內容,但對男人這樣的無禮很是看不慣,
“你不會好好說話嗎?你生下來你媽沒有教過你說話嗎?”淺淺用教訓的口吻沖他說。
“這是我的事情,用得著你管!你是誰啊?”男人反駁。
也是,我是誰?以什么身份說這種話。朋友嗎?不是。家人嗎?更不是。可是---可是---我淺淺就是看不慣這種行為。
淺淺一臉的正氣,唬得那個叫梓軒的男人一愣,怎么?我說話不好聽還有人管啊!我打出生以來可真是第一次。這個女人很有意思。
“淺淺,我們走。”老拐扯了扯淺淺的衣袖,示意淺淺。
淺淺狠狠地瞪了眼前這個粗魯的男人一眼,和老拐離去了。
淺淺,你這個女人,如果栽倒在我的手里,你就死定了!男人恨恨地說。
他目送淺淺遠去,半天才轉過身來。
石膏女從梓軒臉上的神情可以讀出,梓軒對遠去的女人感興趣了。那個女人是誰?私下里一定打探清楚,她是何方神圣。
“取車。”男人扔出一串車鑰匙。
石膏女快步離去。
當老拐載著淺淺回到市里時,石膏女和這個叫梓軒的男人正駕車緩緩地駛進一幢幽靜森郁的別墅。
“大少爺!”管家看到梓軒下車,忙上前喊道。
“我媽在嗎?”梓軒問道。
“在,少爺。”
“你去吧。”
梓軒三步并作兩步,邁上臺階,走進閃閃發光的玻璃門。
石膏女緊隨其后。
“媽---媽----”梓軒進了門就大聲喊道。
“我的祖宗!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大喊大叫的。這樣喊下去,我的心臟會受不了的。”一個衣著華麗的貴婦人緩緩地從書房走出。精致的長相,端正的五官,濃淡相宜的裝扮。特別是她那一縷青絲,在腦后輕挽了一個小小的發髻,發髻上的珠寶給她增添了些許高貴。
她就是梓軒的媽媽----蘇氏集團的首腦,最高權威,女董事。
“媽,我不要小雅跟著我。”梓軒沖著母親喊。
“為什么?為什么不讓小雅跟著你?”
“不方便!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梓軒沖母親耍賴。
“男人、女人怎么著了?讓她跟著你,是為了隨時給你提供幫助。”
“我不要女保鏢!我自己能照顧自己。”梓軒辯解道。
“照顧好什么?你有一次照顧好自己嗎?”梓軒媽訓斥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