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味,不知道是什么藥草的味道。這家伙天天沒事把藥當(dāng)茶喝么?黎漠漠腦子突然間神游亂想了。
嗚~好疼,舌頭被咬了。雖然沒出血,不過還是很疼的。
睜大眼睛瞪著蘇毓荷,對方正哀怨的看著她。眼里的淚光還晶亮晶亮的正待落下,她想吼他一句,卻哽噎在喉間,最終也只是從唇間泄出一聲嘆息。“閉上眼睛!”用空閑的左手把對方的眼睛擋上,右手扣住對方纖細(xì)柔韌的腰肢拉進(jìn)自己,加深這個吻,搶回了主權(quán)。
黎漠漠嘴角掛起一抹得意的笑來,加深這個吻,讓對方沉醉在這個吻里。
蘇毓荷再大方也不過是一名未出閣的男子,他對于男女之間的情事都只是書面上的了解,可真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有些慌亂與害怕的。
書上沒有告訴他單是一個吻便會令他心會跳得像是擂鼓一樣響,腦子里竟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就是想抗拒都開不了口。混身無力,雙腿發(fā)軟,只能靠黎漠漠的手來支撐著,這才不會滑倒。
黎漠漠萬分的感謝著她曾經(jīng)交過的男友,那位高大的法國男孩,是他教會了自己如何纏綿的長吻。
當(dāng)蘇毓荷被她吻得氣喘吁吁時,她十分有成就感,也有一絲想念那個男孩。“你喜歡我嗎?”輕輕喃喃的問。
蘇毓荷聽到她如此一問,心中一酸。若是不喜歡她,他怎么會與她有一年之約,而這一年他幾乎踏遍了月鏡的每一寸土地,就是為了找到她的蹤跡。她曾允諾:“一年內(nèi),你找到我,我就娶你。”
“一言為定?”他問。她點頭。所以,當(dāng)他找到她的那一刻時,他有多高興,多喜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沒有等到蘇毓荷的回答,黎漠漠又問道:“你喜歡我什么呢?”
是啊,喜歡她什么呢?小自己三歲不說,還是那種眾人眼中的紈绔女。她有什么好呢?可偏偏眼中就只看得到她了,她有時多情,她有時薄情,而她又不濫情。她是那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人。她的情沒有給任何一個人,她還沒找到那個合適的人,他希望自己是那個人。
蘇毓荷沒有回答她,他答不出,只是有著一絲恨,恨自己不是她心中那個人,雖然賭約他贏了,而他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為她的夫,可是他還是恨。
一口咬上她的頸子,重重的咬上。帶著他的恨,也帶著他的不甘。
吃痛。黎漠漠想要推開他,卻無奈對方咬的太死而令自己頸間更是一疼痛。
既然硬的不行,那只能來軟的,總不能讓人家把自己脖子咬爛了才想辦法啊。先是輕輕的拍了拍蘇毓荷的背,令對方放松好分散齒間的力道。
“蘇公子,在下被小侍的一鎮(zhèn)紙確實是砸壞了頭,不記得你了。不過沒關(guān)系,嘶~”那家伙怎么又加了力道。“我們可以重新再認(rèn)識,好不好?”她為了自己的脖子,不得不屈服在貝齒之下。
“哼!”蘇毓荷咬得滿口咸腥味,雖然泄了憤,卻也心疼起來。這一聲冷哼底氣明顯不足。
“唉!”黎漠漠將隨身的帕子從袖里抽出,將脖子系了一下,又開始撿地上的衣服。“多虧屋子里沒有他人,不然這身姿都讓他人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