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年八月十四日,清晨。
“唔——冷焰,早。”翻個身繼續睡。“若若——”“嗯。”歇了一晚上,渾身酸麻的現象還是沒能徹底消除。昨晚要不是我苦苦哀求,冷焰這死小子還不知道要整治我到多久呢!
“你睡相很難看,有人跟你說過嗎?”冷焰從后面抱住我——確切地說是攀在我身上。一只胳膊和一條腿全都搭在我的腰上。
沒錯,這小子昨晚說什么也不肯走,一定要和我一起睡,害得我以為他有什么不良企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