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里。
“小姐,你真的和君姑爺私通——好嘛好嘛,我不問就是。”收到我眼神的警告,小菜改了口。
“小姐,那天你們有沒有拉手?我知道了——”再次以白眼警告,她立即比劃了一個封嘴巴的動作。
只是沒過多久,惹人厭的聲音再度不怕死地響起:“小姐,二小姐知不知道你們——”啪!她朝自己的嘴巴拍去:“我多嘴,我該打!”這一次,她總算長記性不再多說。
馬車在沉默中快速行進?!靶〗恪?
“啊——閉嘴!”我惱怒地瞪著小菜:“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踢下去!”接收到我兇狠的目光,小菜只是不以為意地搖搖頭:“不需小姐的玉足幫忙,小菜自己下去?!闭f完,她掀開門簾,大搖大擺地出去了?!芭?,對了?!彼竭M頭來:“雖然小姐不允許我開口講話,但是我身為小姐的貼身丫鬟,為了發揚我一貫的丫鬟職業道德,我覺得有必要對小姐你說清楚——我們到家了?!彼俅瓮顺龊熗猓骸爱斎唬绻〗隳愦蛩阆萝嚨脑挕?
小菜——我有種想仰天長吼的*****。
月流年七月二十八號,夜。
“女兒啊,娘又來看你了?!崩夏锊活櫸乙员诚鄬?,興沖沖地跑到床頭:“來來來,今天娘給你帶來了你最愛吃的肉絲拉皮,快起來嘗嘗!”
“娘——”我話還沒說完,娘就將我拉起來,回身去端吃的,根本不看我早已經睡下了,一松手,我順勢倒回床里。
無奈地闔上眼,娘也真是的,每天都是這一套臺詞,連端來的吃的都一樣?!鞍ァ氵@孩子,快起來啊?!币娢屹囋诖采喜豢掀饋恚锱闹业母觳玻霸俨怀跃驼成狭恕!?
“娘,我不餓,您就別煩我了。”唉,回來之后,娘每天都是這樣子,生怕我想不開,后來我倒是覺得,她似乎是煩我煩上癮了,一天不來,自己心里癢癢。
“煩?你嫌我煩?嗚——這要我怎么活呀,女兒不理解做娘的心,我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怎么這么可憐啊——嗚——”又來了!每天三部曲:煩人、哭、絮叨。
唉,我坐起身,將她攬在懷里,念經似的,重復著每天的話:“娘,女兒不孝,惹娘生氣,娘不哭了,您說什么女兒聽什么,好不好?娘是家里最疼女兒的,娘天生麗質,生了兩個漂亮女兒。娘賢惠大方,蕙質蘭心,娘是天底下最好,最善良最美的人——”
“討厭,娘哪有你說的那么好!嘻嘻!”老娘總算停止干嚎,掏出手絹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
“有,女兒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絕對真實可靠?!?
呼——強打精神,再一次說出每天都要說的話,雖然每次都不奏效?!澳铮悴挥妹刻焱曳坷锱?,我真的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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