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探監(jiān)
章玉德和趙得貴已被收審一個星期了。
看守所里,正是戶外活動的時間,章玉德穿著囚服,精神頭很好地走出囚室,緩步走到戶外,站立在空曠的水泥場地上,伸展著四肢。
趙得貴從另一間囚室走出,晃蕩著空蕩蕩的左邊的衣袖,神情恍惚,步履艱難,一步一挪的。趙得貴人已經(jīng)瘦了不少,也蒼老了不少,原本已經(jīng)斑白的頭發(fā),這些日子已經(jīng)全部白了,那臉上的胡須已經(jīng)長出了老長老長,也沒有刮,像一蓬蓬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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