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2.43她心疼他了
- 一見定情,傾心至寵
- R_千若冥
- 2058字
- 2017-01-22 23:39:42
吹風筒的聲音響在這寂靜的夜里,唐初修長如蔥的手指一下一下地穿過他那烏黑得沒有任何雜質的頭發。
幫付辰牡吹好頭發后,唐初還拿來梳子幫他梳理了一下。
大概是唐初幫他吹得太舒服了,加上感冒和吃了點藥讓他昏昏沉沉的,他竟是睡著了。
見狀,唐初也不忍心叫醒他,便稍稍施力把他扶到床頭讓他躺下來睡。誰知,最后唐初還是不可避免地弄醒了他。
付辰牡半瞇著有些惺忪和迷糊的眼睛,然后暗啞著聲音問:“吹好了嗎?”
唐初又摸了摸他的頭發:“嗯,吹好了,過兩天去修剪一下頭發吧,好像長長了不少呢?,F在可以睡了?!?
過了一會兒,付辰牡還是沒有躺下,而是想要起身。
“怎么了嗎?”唐初有點疑惑地看著他的動作。
付辰牡按了按太陽穴,“沒什么,我想喝點水?!?
唐初知道他的意圖后把他拉了回來,讓他先蓋好被子,然后柔聲說道:“我去給你倒,你就別下床了?!?
付辰牡頓了頓,想著要他自己去的時候,唐初已經倒好水回來了。
溫溫的,但是喝進去卻像是把心口燙了一下。
喝了幾口后,唐初問他還要不要,他搖了搖頭。唐初拿好杯子要放到客廳去,付辰牡卻拉著她的手,“放到床頭就好了,我們睡覺吧。”
想了想,唐初依言把瓷杯放到了床頭上,然后熄了燈,躺下睡覺。
付辰牡自發地直接靠了過來,蹭了蹭她的腳,倒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冷了。許是被被窩給烘熱了吧。
“初寶?!?
“嗯?”
“你抱著我睡?!?
“......”
唐初輕輕地嘆了口氣,手伸了過去,抱住了付辰牡。而付辰牡也緊緊地摟住了她。
還不得不說,這付大boss,生個病,倒是有點孩子氣了。什么事都要唐初來做。雖說唐初并無什么怨言,只是,這和平時那時而溫和有禮時而嚴肅正氣的付大boss,真的很不一樣??!
想到付辰牡也有這不為人知的一面,唐初有點忍俊不禁了。而懷里正抱著他好幾日沒見著的初寶的付大boss,此刻正一邊和病魔對戰一邊沉沉入睡呢。
不過,唐初不知道的是,付辰牡生病的時候只依賴過唐初一個人而已。以前就算是在付家,他也不曾這么孩子氣過呢。
翌日,清晨。
因為生物鐘,唐初不管多晚睡,第二天總是會在六點左右起來。所以,盡管昨晚唐初休息得晚,但是還是早早就醒來了。
唐初醒來的時候,付辰牡還睡得很沉。
她輕輕摸上了他的額頭,好像不太燙了,只是他的眉頭還在緊皺著。唐初起身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就下床去找探熱針。
在付辰牡身上夾了幾分鐘后,唐初小心翼翼地拿出來看了看,38.5度——還有點燒。
唐初洗漱完出了趟門到市場去買菜。因為付辰牡現在喉嚨不舒服,所以唐初盡量多挑了一些溫和潤喉的蔬果,還繞道去了趟草藥店買了些潤喉止咳的草藥,回去好給付辰牡煮些來喝潤潤喉。
不出唐初所料,當她回到家的時候,付辰牡還在睡著,連那側躺著的姿勢都沒變。
唐初熬了鍋養胃的粥,又煮好了潤喉湯。待會兒付辰牡醒來如果冷了的話,這些都可以再熱一下。做好這些,唐初還把家里都清理了一下。因為只有兩個人住,而且最近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家,所以也臟不了哪里去。只是,唐初想著這快要過年了,就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
待唐初打理好這些東西,已經十一點多了。
她進到臥室,卻只見付辰牡還在睡著,想著該叫他起來吃點東西的,但是見他睡得沉又于心不忍。剛剛她在臥室里打掃,雖說聲音不算特別大,但到底是絲毫都沒吵醒過他的跡象。由此可見,他是睡得有多沉了。
唐初走近床邊,幫他掖了掖被子。她靜下來細細地打量著他,他好像是真的瘦了,臉上此刻有些蒼白,雖說算不上是慘白的那種,但他到底是臉色不好的,連他的緊閉的雙唇都沒有多少血色。他下巴冒出了不算太明顯的胡渣,輕輕撫上,竟也是有點扎人的。
不自覺的,她心疼他了。
看了眼時鐘,唐初最后還是決定叫醒他來的。只是,突然玄關處傳來了一陣不大不小的開門聲,這讓唐初不禁一怔。而當她走出臥室門看到來人時,更是愣怔了好幾秒。
來人卻是目不斜視地走到客廳,神情自若地坐到了沙發上。
唐初緩了緩神,最后還是走到了廚房,為那個雍容華貴的婆婆倒了杯水。
見唐初走過來,黃悅也沒怎么表態,只是淡淡地看著她。
唐初喊了句“付太太”便把水遞了過去,黃悅卻是視若無睹,不接她的水也不說話。唐初碰了一鼻子灰,只好默默地將水杯放到了茶幾上,不敢坐也不敢出聲說些什么,所以她只好站在一旁。
兩人似是比著毅力,誰也沒開口說話。唐初猜不透黃悅此刻心里所想為何,也就沒開口說話,因為她知道就算她點開話題,黃悅也不一定會回應她。
最后,黃悅拿起放在茶幾上已經半涼的水小抿了一口,然后打破沉默說道:“阿辰呢?”
唐初先是一頓,然后才接話說:“在房間里休息著。”
“聽說他在公司里病倒了,被員工送到醫院了?!秉S悅不緊不慢地說著,但是細聽卻也足以聽出她語音里的薄怒。
“是。”
黃悅正正地看著唐初,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卻也讓唐初心里隱隱作顫。
“我本來就是不愿讓你和我兒子在一起的,只是他不聽,”說著,黃悅又從容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才繼續說,“現在,他病成這樣,你不覺得你這個妻子很失職嗎?”
聽著黃悅那從容不迫的話語里卻夾雜著明顯的惱怒,唐初心里的緊張不安正一點一點地被放大。
確實,這次付辰牡病得這么重,她這個做妻子的,的確有責任。如果不是她在知道他身體有不適時卻不多加注意,他就不會病倒在公司而她卻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