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藺高峰說邀請我們三個去喝酒,來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沒有好好在一塊吃個飯呢,今天他請客,今天他高興。
我知道他的酒量好,我害怕喝多了,誰把話說漏了他又記恨我們三個,干脆不答應的好,他就是想知道答案。
我不去啦,我一會要上網去,有個網友讓我給她的歌詞作曲呢,我都一個禮拜了還沒有動筆呢,明天了吧,明天禮拜天。
你還會作曲?啥時候讓我聽聽。
那你開玩笑呢,我作詞作曲都會,我搞文藝都三年了,去年和唱片公司簽約了一首,有空了上網去搜索藏歌《水藍藍》,就是我寫的歌詞。
哎呀,老哥把你小瞧了,還是個文人。
呵呵呵,業余愛好,業余愛好。
那你給我說說答案,買鞋的那個答案。
其實很簡單,小學奧數題,只要小明不貪污那十元錢,做個好孩子就沒這回事。
你想想看,小明要是給他爸還十五元,給他媽還十五元。是不是等于借了他爸四百八十五,借了他媽四百八十五,這兩個數字加起來就是九百七十元,剛好是一雙鞋的價錢。這個題就是給誠實的孩子做的。
所以老實人才不會有那么多麻煩找上門來,也不會自己給自己制造麻煩,做人不能有太多的心計,計多傷神,腦細胞死的快,腦細胞越少人越笨。
我故意說給藺高峰聽,讓他不要給我玩心眼,自從上次我提刀罵他的時候到現在我覺得他有可能會給我再找事,所以提前給他上一課,免得他給我惹出麻煩。
我拿上自己的筆記本去了網吧,出門時藺高峰還一個勁的對我笑,顯得莫名其妙的一臉佩服。
周六晚上,田娃和我在網吧上網,然后田娃媳婦打來電話,問田娃在干啥呢,田娃說他在看小說呢,他媳婦不信,還要讓我給她說,我就應付著說了兩句,然后田娃出去了,他倆估計說悄悄回去了。
周天早上藺高峰去浮梁縣了,不知道是找饒新平還是自己照相去了,走的時候問了一下我們三個要不要捎東西,我們都說買個風扇回來就行啦。
周天一天大家都是閑的慌,洗衣服的洗衣服,上網的上網,都沒啥事,晚上廠長來了一下宿舍說找藺高峰有點事。能有啥事?不能打電話?還非要跑過來找他?
我們三個都很奇怪,周天晚上我們三個都睡的晚,生怕他惹到了饒新平的老公,萬一饒新平的老公來找我們三個的麻煩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周一早上藺高峰還是沒有回來,大家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然后廠長在九點的時候把我們三個召集到一塊,問藺高峰昨晚上回來沒有,我們說沒有看見他,后來廠長說今天晚上你們幾個幫忙抹抹瓶子,我們幾個開始不愿意,都沒有說話,后來廠長說“我請你們吃飯,”也沒有人說話,后來廠長說給現錢呢,這個條件可以吧,給你們每人二十,六千個瓶子怎么樣?
神啊,抹一個瓶子才一分錢,我們是來干嘛的?我們肯定不是廉價勞動力啊。雖然心里這樣想的,但是嘴上還是沒有說出來。
廠長說這樣吧,你們今天下午三點開始抹,按正常上班工作算,這樣可以了吧,不影響你們晚上上網的時間。
王少波覺得廠長挺搞笑的,他偷偷的笑了。
廠長說就這樣決定了。
下午我們三個剛開始都很認真的抹瓶子,因為廠長、質檢都過來看,后來他們都不見了,我們就看沒人的情況下抹一筐藏一筐,要不然下班都抹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