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就有人把黑布帶子給她圍上了,兩眼一摸黑的任人領(lǐng)著往那個二爺?shù)脑鹤幼摺?
“咯吱”門一打開,夕蘭便被解下了黑布條,后面的人一把將她推了進去,屋里的格局規(guī)整,擺設(shè)秀雅,駝絨的地毯,純白的長幾,案角擺放著銅色香爐,幽幽的白煙彌漫在空氣里,滿是濃濃的脂粉香,桌案后有屏風(fēng),上面繪有粉紅的桃花,怎么感覺這里像是女兒家的閨房呢?
‘嘩啦’屏風(fēng)后竟然有水聲。
夕蘭踮起腳尖偷偷向里看著,哇!美男出水圖,國色生香啊,只見那人一頭璀璨的墨發(fā)自桶沿垂在外面,發(fā)梢淋漓著晶瑩的水珠,白皙的臂膀慵懶的拄在桶沿上,正對著她半側(cè)著身子,線條柔美的輪廓仿佛一件精美的藝術(shù)品,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
“看夠了嗎?看夠了就進來!”他的聲音低啞而綿長,似剛?cè)肟诘牧揖疲晾保毤毱穱L又回味無窮。
夕蘭驚的下巴沒卡在屏風(fēng)上,手忙腳亂的繞到屏風(fēng)后面,看看,這男人的皮膚好的像羊脂膏,這么近連毛孔都看不見,水痕滑落,比漢白玉還要清透。
“愣著干什么,給我搓背!”男人的側(cè)臉很美,像風(fēng)靡一時的男星,叫什么來的?她對這些總是很白癡,記不起來了,反正是非常像。
拿起桶沿上的濕透的棉布,臉紅心跳的給美男搓背,太滑了,搓背指肚順道摸了摸,咳咳……,她只是好奇為什么這么滑,難道是女性分泌的雌激素在他身體里發(fā)揚光大了?
突然,她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了,另一只手還對她毛手毛腳的,男子眉頭皺了皺,緩緩轉(zhuǎn)過身子看向她,只一剎那,林夕蘭呼啦想起他長的像誰了,謝霆鋒,不過人家可比小謝白的多,嫩的多,年紀(jì)看起來也不大,十六七歲的樣子。
笑起來不像小謝壞壞的樣子,他笑起來很柔美,呃……,他在對她笑?
“你的手很軟,很滑,很美,我很……不喜歡!”夕蘭只覺得手都要被他攥折了,欣賞美男的心情頓時飄到九霄云外,紅著眼睛,強忍住掉眼淚,心道,人家小謝笑的壞,卻無公害性,這小朋友笑的一臉和諧,卻是個暴徒。
他的手指特別纖細,輕柔的滑去她眼窩下的淚痕,搖著頭嘖嘖道:“還真是梨花帶雨美人嬌啊!這雙眼睛要是給我多好!不如送我吧!”
夕蘭從前世到地府,再到重生,從來沒有如這一刻驚悚過,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眨了,因為她忽然很確定,這暴徒不是說笑的。
“你害怕了?別害怕,美人兒,你選一樣,咱們玩點什么?”順著他的目光,夕蘭的眼睛瞪的比銅鈴都大,在耳房靠墻的地方,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虐具,蠟臺、鞭子、馬蹬,那個是……,茄子?靠之,唯變.態(tài)和小攻難養(yǎng)也!
夕蘭看了看自己通紅的手,深吸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定了定神,道:“二爺,不如我們來玩?zhèn)€新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