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結了。”
阿麗一個白眼砸過來:“有點常識的人都明白的道理你就別再掰了,還是老實交待清楚,你到底用了什么媚惑之術才能將那只碩大的金龜迷得云里霧里的。”
“膚淺!”
叔可忍嬸不可忍!我華麗麗地怒了。
“金龜很了不起嗎?你別以為是金龜都是陽春白雪,是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圣物,我可告訴你,你眼里那了不得的金龜還不是讓我當鴨子吃干抹凈了,有啥了不起的。”
“你說什么?你把金龜當鴨子吃干抹凈了!”
阿麗的嘴現在可以塞下整只鴨蛋。
我后知后覺:“沒……沒什么啦!天不早了,回家,回家哈。”
“等等等等,我大概是明白了點,不過你得跟我把問題交待清楚才可以走,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讓你開溜的,說!快說!!”
阿麗目露兇光一步步逼近,迫于她的淫威,我只好盡量簡略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交待清楚了。
“哈哈哈哈……鴨王……你把金龜當鴨王了,哈哈哈哈……你可太能了,哈哈哈哈……”
阿麗從知道整件事情的始末后就一直處于這種抽風狀態,而且時長已經不下二十分鐘之久。
我被她夸張的表現已經嚇到沒臉見人了,忍不住咬牙:“你到底有完沒完,再笑我可反臉了。”
“不笑不笑,我真不笑了。”
阿麗見我面上掛不住還真的強忍住了笑,不過面部神經仍抽搐得挺厲害的。
“你就不怕憋得太厲害了會讓末稍神經壞死。”
我真反臉。跺腳,拎了袋子往前沖去。
阿麗從后面追上來從我手中搶過購物袋,涎著臉:“真生氣了呀?”
我持續黑云罩頂。
“這么說你真在服刑期間呀?我要有辦法讓你刑期減免,你要不要聽。”
“真的?”
我喜出望外,也忘記自己還在生氣中。
阿麗巨神秘地探頭過來耳語:“最好的辦法就是變成他的主人,讓他變成你的奴隸。”
“可能嗎?”
我難以置信。
“當然可能!”
阿麗信誓旦旦:“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潛了他。”
我訝然望向阿麗:“我出身名門嗎?”
阿麗搖頭。
“我艷若桃李?”
阿麗繼續搖頭。
“或是我才高八斗有個碩士博士海龜的頭銜?”
阿麗更有力地搖頭。
我怒:“拿我開心呢!”
“我說你可不可以別老這么容易沖動,你要再這樣,我就算有再好的主意也沒轍呀。”
我將信將疑:“說來聽聽。”
“雖然上述條件中的軟實力部分你都不具備,但作為女人,一個青春的健美的少女所要具備的硬件部分你還是一樣不差的都具有了,金龜說穿了其實也不過是一個男人。你的,明白?”
阿麗一副信姐得永生的嘴臉,讓我茅塞頓開。想當初我不也是這樣點化小秘的嗎。
我點頭如搗蒜:“略懂!”
阿麗桀桀奸笑:“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