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任何一個女孩子被蒙子龍這樣的白馬愛著都會是件挺幸福的事,可……可咱跟蒙子龍一塊光屁股長大,雖說是兩小無猜但也跟兄妹無異,正因為從心里當他是哥哥看待這些年才會肆無忌憚地欺侮他,現在我心目中的大哥哥突然變成了小竹馬而我成了小青梅,這種角色轉換讓我一時無法接受。
跟蒙子龍分手后茫茫然回到住處,心里糾結得跟團亂麻似的堵得我透不過氣來。
阿麗已經回來了,沒心情理會她對我的擠眉弄眼,垂頭喪氣地將鑰匙往桌上一扔沖她招呼:“我回來了”
回頭往床上一倒準備挺尸。
“一整天你上哪去了?”
硬邦邦的一句話,讓我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
禍水手插在褲袋里悠然得跟在自己家里似的,那口氣像老公盤問晚歸的老婆。
“您……您怎么會在這里?”
我慌亂之下有些語無倫次。
“我帶他過來的。”
阿麗笑得別含深意,湊近我壓著嗓門問:“小倆口吵架了吧?我說你還真行呀,先前蒙子龍那白馬就讓人瞅著眼饞了,現在又打哪找來這么大只的金龜呀,夠姐妹的話下次給我介紹一小金魚得了。”
我都欲哭無淚了,阿麗還自作聰明地作和事佬:“你們慢慢聊,我先回避回避。”
完全無視我的求助,阿麗很沒義氣地掙開我的手扔下我跑了。
“現在可以跟我好好談談了嗎?”
禍水云淡風清地一步步逼近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仍然掌控著事情的主動權。
“我……我會對您負責的。”
我咽了咽唾沫挺起胸膛,言詞甚為誠懇。
“對我負責?喔,先說來聽聽你打算怎么對我負責法。”
不是說被強奸的對象都是弱者嗎?我怎么覺得禍水才是比較強勢的那一個。
攥緊了拳頭,我一咬牙:“昨天我是因為喝多了錯將你當鴨子給糟蹋了,不過我會賠償您的,要賠多少您說個數吧!”
禍水聽了我的話臉一下就黑了,再開口就沒了剛才的氣定神閑,說話跟下冰雹似的:“你能想到就只有這些?”
“那您還想怎么樣?”
我惶恐。
禍水咬著牙冷笑:“也是,憑你的智商除了這樣還能寄望什么。有時我真的很想砸開你的腦袋仔細看看里面的構造是不是真的跟地球居民有些不同。”
看著他真的很不耐煩的臉,我很擔心他突然蔭發的科學探討欲望會真的將我的腦袋砸開,不由用雙手護住頭大聲保證:“我是真的很誠心地想要彌補自己對您造成的傷害,如果您覺得賠錢不夠的話還有什么要求您提好了,只要我能辦到的我絕對照辦?”
“賠錢?你以為你有多少錢可以賠?你以為我差錢嗎?”
禍水已經咬牙切齒了。
讓他這么一說我倒想起禍水本來就不是差錢的主,或許對他來說作為男人被踐踏的尊嚴是用金錢無法彌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