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啦,給個雷霹了我吧!
就在我捶胸頓足自怨自艾的時候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情急之下我還知道當務之急是詐死。躺下,拉被蒙面,緊閉雙眼,我一氣呵成。
感覺有人走近床前,感覺有人在床邊坐了下來,感覺有人將我蒙在臉上的被子扯了下來,我拼死閉緊雙眼仍無法抑制睫毛的輕顫。
來人輕笑:“怎么,現在知道害羞了呀,不覺得太晚了嗎?快起來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這……這聲音也太熟悉了,難……難道是他?
感覺來人起身離開,我急忙將眼睛睜開一條縫想偷偷求證一下,不料走到門邊的人一個回身直直地殺我個回馬槍,真的是他!我渾身毛發直直起立,周身被一道寒流擊中整個人如同掉入冰窖半天都沒了知覺。
禍水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我是想告訴你,旁邊的床頭柜上放了你換洗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你,看來咱們先得好好談談。”
談談?他剛說要跟我好好談談!
我頹然捧住頭哀嚎:老天,給個雷霹了我吧!
就算我再笨現在用腳子頭也可以想象得到禍水要跟我談什么了,想當初小秘還只是上了禍水的床還沒把他怎么樣呢,禍水就氣急敗壞地讓小秘收拾包袱走人了。禍水原來還想著挑個安全的把門,現在倒好,讓我這個看似安全還其貌不揚的給吃干抹凈了,而且還是在灌了二兩黃湯之后仗著醉酒將人家當鴨子給糟蹋了,禍水要沒嘔死肯定死得難看的那個人就是我了。
想來想去現在還想留個全尸的話也只得用三十六計中的上計了,這么打定主意我趕緊起身穿好行頭四下里找出路。
還好,禍水住的還是印象中之前的別墅,好在這廝的臥室在二樓,下面也就一片青草地,算算樓跟地面的距離也就三米多不到四米,我手忙腳亂地將房里所有能用的床單被套之類的東東拆下來打成結,然后在禍水發現我之前勝利大逃亡。
心慌意亂地坐在公車上回住處時,坐在我前面兩中年婦女的談話讓我徹底地崩潰了。
本來她們家長里短的閑扯我六神無主也沒怎么留心聽,后來不知道怎么著話題就轉到最近發生的強奸案上了,這也就算了,丫的后來有一婦女突然意想天開地問了一句:“這報道上說的強奸犯怎么都是男的,你倒是說說有沒有女的也犯這罪的?”
“是哦,你要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這報道出來的確實都是男的,女的應該不會干這種豬狗不如的事吧。”
另一婦女想了想回答。
“這個可就難說了,現在這社會什么樣的人沒有?要我說這樣的女的肯定是有,只是男人被女人糟蹋了大都沒臉出來張揚,我估計就算有這事大多也是雙方私下里私了所以才不見有報道吧。”
她們從提出問題質疑問題到否定問題,最后得出以上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