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到了我住的地方,便由著他得瑟。等到他志得意滿走了,我才拖著殘軀剩體回到住處,一頭載到床上修養俱疲的身心。
阿麗一臉八婆的湊過來:“你跟又白馬勾搭上了?”
我抬眼:“如果說他是為了安撫失戀少女來找我,你信不信?”
阿麗直接從鼻子里出了一口氣,“瞧你這德行,倒好像打了場硬仗似,怎么著也不像勾搭成功該有的表現呀。”
我一個枕頭扔過去,“就我跟蒙子龍,要能勾搭成功也不用等到今天了。”
阿麗撇撇嘴,又自顧追她的電視劇。
她不理我了,我倒有了傾訴的欲望。加上今天這飯吃得憋屈,憋在心里遲早能憋死我,我添油加醋的把今天在會所的事情告訴她。講的口干舌燥之后,我眼巴巴看她就等她和我同仇敵愾一起用博大精深的民族語言問候藍相胤的上輩。
女生聊天一般都是需要一個共鳴,一起花癡或是同仇敵愾,可是這次有點難度,在我灼灼追尋認同的目光下,阿麗看我半晌,才感嘆:“原來是道三角習題呀!”
看著她不甚認真的表情,我怒了!
阿麗勾著腦袋想了想,很認真地總結:“你、白馬、金龜算是三角關系吧!金龜、那甚么新歡、你又是一三角關系吧!你說你們坐一塊,簡直就是一幾何難題,沒掀桌子干起來就不錯了,這飯吃得是夠憋屈的。”
我愣了半晌之后直接撲上去死死掐著她的脖子。
阿麗舌頭吐了老長:“你……你干嗎啊……”
我目露兇光做復讀機狀:“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她用力掰開我,氣喘吁吁的坐在床上:“你掐我干嘛呀!我說錯了嗎?你說你們幾個,繞來繞去不就那么回事么?”
我面目猙獰的看了她一眼:“誰跟誰是那么回事呀!明明被始亂終棄的人是我,到現在反倒把我整得跟三兒似的,這有天理嗎?”
阿麗冷哼一聲:“明明是你勾搭白馬在先好吧!”
“我跟蒙子龍之間純潔得跟棉花糖似的,要我說多少遍你才信!”我徹底抓狂。
“我相信你有什么用,關鍵是要人金龜相信呀。你說就你跟白馬唱的那曲,看在哪個男人眼里會是個味,是個男人都會吃味好不。”未了阿麗又補充:“除非那個男人不在乎你也就不計較了。”
我委委屈屈地問:“為毛被始亂終棄的是我,你倒說得他盡占理了,你就這么區別對待啊?”
阿麗長嘆:“我這不是怒其不爭么,明明對金龜還有意,偏要逞強,你說你現在扮個死樣子裝無力自拔又給誰看呢?”
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怒了:“我哪有扮個死樣子裝無力自拔,你看不到我悲憤的小眼神嗎?”
她白我一眼:“你這眼神就跟A-V里裝qiang暴戲的女優似的,看似痛苦,都是自找的。”
面對她強悍的比喻,我焉了,趴回床上進行阿Q的反駁:“知我者為我心憂,不知我者問我何求,懶得跟你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