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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三個人

  • 亡命天涯
  • 周天涯
  • 3181字
  • 2014-07-04 10:25:05

扎爾古麗在眾人憤怒而無奈的注視下一步步登上架梯,客機的艙門是為她而開的,就在她即將踏進機艙的那一刻,突然聞見空中傳來一陣螺旋槳攪動空氣的聲音,她抬頭看了一眼空中盤旋的黑影,又看了看對著自己的無數槍口,嘴角漏出一絲得意而輕蔑的笑,隨即轉身而進。她的視線在許風的臉上和捂槍的手上劃過,一副高傲得猶如鳳凰進出雞群的姿態,對機艙座位兩旁驚恐的人們視若無睹。徑直走到扎里面前的第一排座位上坐下。后面的許風把艙門關好后隨即坐在了后排。

扎里還是一副冷漠的面容,這時的他仿佛才從深遠的思索中找到出口,聽見空中傳來螺旋槳的聲音,他稍稍擠了擠眉頭,睜開眼向上掃視一眼,嘴角輕輕抽動了一下,便又平靜的掃視了一下艙內惶恐的人們。余光掃視了一下面前的扎爾古麗,對于她的到來扎里沒有感覺有任何意外,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中一樣。

“走吧,機長先生,我們該起身了”扎里對前排的機組人員說道。

“我們去哪里?”五十多歲年紀的機長問道。

“先前航班是到喀什嗎”扎里道

“是的”機長回到。

“就按預定的航線飛行吧,需要調整航線的時候我會通知你”扎里表情冰冷,決定不容商議。

“好吧”機長無奈地道,便和另一名駕機員一起進入駕駛艙。不一會飛機便朝跑到開去。

“吳局,難道就這樣放他們走嗎?”王斌幾乎是半吼著道。

“誰說我要放他們走”吳嘯天一臉嚴肅的道。

“不是放他們走,可這——”王斌指著即將起飛的客機。

吳嘯天目光死死地盯著客機,沒有理會王斌接近崩潰的表情。只是淡淡說了句“一會你就知道了”

機場跑道盡頭500米的一顆樹下。坐著三個人影,由于黑夜,所以看不清他們的著裝,也看不清他們的面容,只聽見他們隱隱的說話聲。只見一個稍胖一點的漢子沖著對面那人說道“我說肚皮啊!你昨晚沒干啥壞事吧”

“什么?壞事”說話的是杜一平。

“嗯”坐漢子點點頭然后從包里拿出一顆穿甲彈,看了看道“據說這東西可邪門了,要是誰在使用它之前做了壞事,污染了身子,這東西便會生氣,一生氣就會冒火,它冒火倒是小事,可要在擊穿油箱的時候它真的冒點火的話,這后果——”

“你什么烏鴉嘴啊?盡扯些亂七八糟的,無聊就不能說點別的”杜一平假裝不悅。

“隊長,我說的沒錯吧?這小子心急火燎的回包市肯定是被那妖精給迷著了,這不,自個兒就召了”左邊漢子繼續玩味地道。

“你這是哪給哪啊?隊長這小子還那么不正經,你怎么還把他留身邊啊?趁早讓他回家種田得了”杜一平看著中間男子道,可那人只是隨便笑笑,對這兩個活寶的談話他沒有絲毫興趣。

“嗨嗨嗨,我給你說話呢,你扯我們老大那里干嘛?還好意思說我!你那時不是信誓旦旦的要保一方安寧嗎?怎么才來兩個月就把這文明城市弄得雞犬不寧了”

杜一平聞言很是不滿的道“唉,你這小子積點口德哈,怎么是我把這弄得雞犬不寧呢?”

“喲呵,還不承認,不是你弄的,莫非還是我啊,抑或是聶老大?”。

“你——有你這種邏輯嗎?”杜一平簡直無語。

"我告訴你,在誰的地盤就是誰的事,今天在你的地盤就是你的事"左邊漢子繼續不依不饒地道"

“我可告訴你哈,野狼突擊隊的聶教官還有他身邊的得力助手大力狼可不是誰想請誰就能請的”稍微停頓一下便又道“今天你居然同時把我倆都搞來了,你是把面子撈著了,可怎么著你也得表示表示啊!”

“啊——”杜一平睜大眼睛看著大力狼。

“要是堂堂野狼教官在你這沒玩好喝好的話,看你小子以后還有沒有臉見兄弟們"杜一平聞言臉上不斷冒出黑線,見過說話沒邏輯的可沒見過這么沒邏輯還這么不要臉的.

“螃蟹,你上輩子不是餓死投胎的吧,我記得你才吃飯沒兩小時吧”杜一平一臉玩味。大力狼名叫謝鵬,眾人皆叫他螃蟹。

“哎你小子怎么說話的了,老哥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咋這么不知趣呢”謝鵬一臉無辜。

“得得得,誰還不知道狼群里橫著走的那個哦,為了滿足自私要求,便總找別人墊背,還美其名曰,我只是提醒”杜一平一副二不沾五的姿態。

“唉你可別冤枉哥哥啊,那種事我可從來沒做過”謝鵬理直氣壯。

“是嗎?我好像記得上次有人縱涌潛水狼請客,結果”杜一平提起當年謝鵬的嗅事。

謝鵬急忙打斷道“是嗎?誰啊?多會的事?我怎么沒聽說過”被拆穿謊言是很尷尬的,但被拆穿還能理直氣壯的說不知道的人實在少之又少。

“誒對了,你說我們又好久沒在一起比試了哈,今天我們來玩一把咋樣”謝鵬道。

“呵呵,怎么這么快就轉移話題啊?剛才不是有人說要玩好吃好嗎?”杜一平有些陰陽怪氣的道。

“這不是你的地方嗎?你舍不得放血,我再不依不饒的那多上兄弟感情啊!老大你說對吧?”謝鵬把球扔給聶老大。聶老大仍然只是笑笑。

“咋樣?你是不是成天給女人呆在一起,連手上也女人了吧?”謝鵬故意刺激地道。

“笑話,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杜一平不屑一笑。

“那好,那我們按老規矩”謝鵬道。

“行,沒意見”杜一平道。

“這么著吧,不是三個人嗎?我們一人一個,誰先到手算誰贏”謝鵬道。

“我沒意見”杜一平應道。

“那我就抓那女的,叫什么扎扎爾古麗的”大力狼的話讓兩人大跌眼鏡。力大無比的大力狼居然選擇向受傷的女人下手。

見兩人如此神態,謝鵬半帶解釋的道“挨你們可不要以為我占便宜哈,我可是充分的為你們著想哈”

“呵呵,是嗎?”杜一平一臉狐疑。

“當然了,你看啊,老大呢雖然身手最好,但有個弱點就是不忍心向女人下手。所以叫老大去對付那女的反而會吃虧,你吧就更不用說了,一聞到女人味你就雙眼失明,四肢僵硬。那不如直接把小命給她算了。所以嘛!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只有我來最合適了,老大你說是吧”聽見這種理由杜一平差點沒暈過去。一直端坐在中間的男子仍然一言不發。對于他們的表現似乎是見怪不怪了,實際也是如此。

“你就對付那個叫許風的吧,看你這慫樣子也對付不了那個華疆仔”謝鵬說著又開始打擊杜一平。這會杜一平倒是沒有反對。似乎還一下子把他帶入沉思,然后對著中間那人慢悠悠問道“老大,你說一個殺手每次狙殺移動目標的時候都擊中同一位置說明了什么”

“說明他很厲害”中間那男子終于說話了,語音略帶沙啞,這是長期大聲說話,聲帶損害的結果。

“那你說他在知道我們的意圖后會殺害人質嗎?”杜一平有些擔心的道。

“應該不會,像這種人不會因為情緒而開槍,因為他已經沒有情緒”聶老大回道。

“沒有情緒?”兩人不約而同地道。

“對,狙擊手的最高境界,情緒不受任何環境影響,不受任何人支配”每一顆子彈都帶著自己的意識,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彈深入身體幾寸,甚至能感覺到中槍者心跳的頻率”聶老大有些憂慮地道。

“啊心跳頻率。。。”謝鵬驚訝著把手伸向聶老大的額頭,卻被杜一平打開。

“你打我干嘛?我是想看老大是不是發燒”謝鵬無辜地道。

“你才發燒呢?扎里的案底記錄,他每次狙殺移動目標時,中槍位置都是心臟中間的凹陷位置。不管往左還是往右偏兩公分都會讓人當場斃命,可奇怪的是每次都幾乎搶救過來了,你說這怪不怪”。杜一平又陷入思索。

“唉,肚皮,你啥意思啊?還沒用行動就給我們一個下馬威,野狼的兵是嚇大的啊”謝鵬一臉不滿的繼續道“別瞎琢磨了,一會把他打下來不就知道了嗎?管他達達的是人是鬼!爺都把他弄太陽底下曬曬”

“好!要真照你所說,那你想喝多少我都奉陪!咋樣?”杜一平豪氣道

“哈啥意思,要不是這樣難不成我就不喝了”謝鵬一臉不滿。

“不是,我說你這人咋這樣呢?三句話不說吃喝會死啊””杜一平道。

“是啊!爺是酒仙轉世,你才知道啊”大力狼回道。

“酒仙,酒囊吧!哦還有飯袋呢,怎么不見你兄弟啊?”杜一平左右一顧調戲道。

“老大,他肚皮他罵你了——你這么大度啊”謝鵬一撇聶老大道。

“得了,別鬧了,時間差不多了”聶老大突然神情嚴肅起來。

這時,三人耳機里都傳出了一個聲音“野狼,目標即將起飛,準備行動”

聶老大對著耳機回道“野狼收到”便站起身來,身上瞬間迸射出令人窒息的殺氣。杜一平和謝鵬剛才的嬉鬧神色也瞬間消失,隨之代替的是嚴酷冷峻的面容。三副黃色夜視儀,三把M82A1狙擊槍。在這黑夜山崗令人畏懼。客機在跑道盡頭緩緩升起,三把槍猶如三支矗立的樹樁對著天空一動不動。三人的食指也同時搭上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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