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火神君笑了一聲說,“火焰鶴,這個名字火神山上的人大部分都知道,不過,想要知道它的來歷,嘿嘿,你成了火神君,我就告訴你!”
王逸不解的問:“只有火神君才可以知道嗎?”
“不!”火神君拍了一下王逸的頭,說:“不是只有火神君知道,帝君也知道!哦對了,四大家族的家主也知道!”
“暈!”
“對了,你突然問那只鶴做什么?”火神君突然說,“那只鶴可不能吃,你要吃了它,就算你是四大家族的人,也沒人救得了你啊!”
“沒有,我怎么……”王逸還沒解釋完,就被火神君打斷。
“啊!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火神君說,“怪不得火焰鶴昨天要離開!你說,你是不是要吃了它,它才離開的!”
“我真沒想吃了它!不過,它離開了這里,它去哪里了?”王逸聽到火神君說畢方離開了,一下子就慌了。
“還說沒有,火焰鶴在火神山上生活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離開過,你一來,它就離開了,你這個敗家子!”火神君就不相信王逸不想吃火焰鶴!
“我……”王逸看到火神君的表情,甩甩手,“我走了,對了,借我只信鷹!”
“借信鷹?”火神君戒備的看著王逸,說:“別忘想去問火焰鶴的事,沒用的!”
王逸不耐煩的說:“哎呀,我不問火焰鶴的事,我寫封信回去說幾句話!”
“真的?”火神君不信的問。
“真的,你借不借啊,怎么一只信鷹也那么吝嗇了!”王逸感覺好無語,好無奈。
“不是我不借,現在的人啊,越來越無恥了,上次一只信鷹就沒回來!”火神君看著要走的王逸,“哎呀,待會兒給你送來!”
“那就謝了!我回去寫信了!”王逸跳下石頭,離開了石林。他路過北駒的房間的時候,看到了水塘里一部分在水里,一部分在外面的鱗獸,就是你們這一對悲劇!昨天肯定是看到了你們這一對悲劇,才會那么倒霉,讓身邊的畢方神獸不知了去向,你們這一對災星!王逸此刻心里罵死了北駒和這頭鱗獸,他認為畢方之所以會離開,都是因為昨天看到了悲劇和這頭鱗獸才回讓自己充滿了悲劇,讓畢方神獸離開!
王逸回到房間,拿起紙筆,寫出了一封信,字還是很少!一會兒,從窗外飛進來了一只信鷹,王逸在放信的時候,看到了信鷹的腿上多了一個金屬環,上面寫著:吃信鷹的是混蛋!
王逸看著這幾個字,感覺莫名其妙的,不過他還是把信鷹放了出去。放出信鷹后,王逸笑著看著北駒的房間,還有那頭曬太陽的鱗獸。
王家,屋里。王家主看著手里的信,前面的內容他倒還明白,無非是王逸報平安和在火神山上很好,不用掛念。不過后面,他就有些不懂了,要一斤瀉藥!還要越快越好。這么多瀉藥,看著這體型不太龐大的信鷹,王家主喊了聲:“來人,拿一只信鷹和一斤瀉藥來!”
進來的侍衛看著桌子上的信鷹,問:“家主,那這只信鷹?”
王家主說:“這次不吃了,火神山上的信鷹肉是臭的,這次算了下次剁了喂狗!去吧!”
“是!”
王家主又叫人把王逸的信送給了月和絕看看。
火神山上。第二天一早,王逸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把信鷹放走之后,趁著北駒出去修煉了,王逸跑到北駒的屋旁去轉了一圈,認定了路線之后,才滿意的回去。不過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只鱗獸竟然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了自己后面,咧開嘴,一條條粘性液體從它嘴里流出來,看著長著黑色鱗片的巨頭和巨嘴,把王逸嚇得心跳都加速了。不過看來這頭鱗獸似乎并不對王逸感興趣,它朝它熟悉的氣味爬過去,它把頭放在一個窗戶邊嗅,王逸趁鱗獸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溜走了。
回到屋里,王逸坐下喝了一口水,心里一陣害怕和羞怒。強大的自己雖然變弱了,但是還是有尊嚴的,以前沒受到過,但是在火神山上來,不僅受到了北駒的針對和侮辱,還被一頭丑陋的畜生嚇得腿軟!都是因為自己的法力沒有恢復,可惡!王逸把瀉藥往桌子上一扔,心里發誓的說:“我要努力了!就讓這兩個悲劇的拉肚子聲和抱怨聲成為我的修行之路的開始吧!嘿嘿!”真是個好人,要發誓努力修行了,還要去整人后才干!
下午,北駒照常煮藥來,自己吃一些,然后在倒一些給鱗獸。不過他不知道,水缸里的水,早就被王逸當了一半的瀉藥下去,之所以放一半,因為王逸不知道多少瀉藥才對中級武者有用。
王逸在窗臺上,親眼看著北駒把藥材倒在了水塘里,雖然隔著一段距離,看不太清楚,不過王逸還是在等待著北駒和那只鱗獸的反應!
果然,王逸在窗臺上沒望多久,就看到那頭鱗獸在水塘里劇烈的翻滾,然后……一陣鞭炮聲!現在,王逸已經不需要再去關注那個悲劇了,身體強悍的鱗獸都扛不住,那個悲劇能抗住就怪了!只是王逸不知道,北駒在發現肚子脹痛后,就發覺了可能要腹瀉,馬上把屋里原先準備的治腹瀉的藥材拿出來用水煮了吃,不過北駒果然是悲劇,他竟然用放了瀉藥的水來煮!結果……第二天,王逸沒有看見北駒出門去修煉,那頭鱗獸無力的趴在水塘邊上。
王逸悄悄地溜到北駒的窗臺下面,看著無力的坐在椅子上的北駒,王逸還以為自己看錯了,這還是那個囂張的北駒嗎?嘖嘖。簡直就是難民,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并且凹了下去,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頭發凌亂,還不時喝一口桌子上的茶,王逸真的想告訴北駒,那缸水都是有瀉藥的。包括現在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