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憶買完食材,回到職工宿舍,碰到了胡海波和許博延,兩個人鬼頭鬼腦的一副猥瑣樣:“唉,某些人真是好福氣,有美女心甘情愿為他下廚,我們可慘了,只能吃食堂的飯菜。”
安憶露出了甜人的微笑:“如果不嫌棄我做得不好吃的話,一起啊。”
我趕緊阻止:“不要,不要……”
但是已經(jīng)晚了,兩個沒皮沒臉的人忙不迭地應(yīng)聲答道:“要的,要的。”
“那你們先玩著,我去洗菜啦。”
“哦……萬歲……”兩個人歡呼著跑到了我的電腦前。
我拎著兩大包食材和安憶來到冷了多少天的廚房,捋起袖子拉架就要干活,安憶攔住我的手:“干什么?”
“洗菜啊。”
“陪他們玩去,等以后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再留給你洗。”
我沒想到,安憶雖是家族財富幾十億的第一繼承人,卻能夠如此給足男人的面子,看著她接過我手中的袋子,忙碌著洗菜,切菜,溫馨的場面就讓我覺得置身于自己的小家之中,我從背后輕輕抱住安憶,親了親她的脖子:“安憶,你真好。”
安憶沒有轉(zhuǎn)臉,伸出手鉆成個小拳頭輕輕摩挲著我的臉龐:“所以,你要專心專意對我好。”
“恩,我一定會的。”我重重點了點頭,不想下巴擱到了安憶的鎖骨。
安憶笑著躲開:“別鬧了,好痛的,趕緊去陪他們玩吧。”
從廚房出來,來到我的房間,胡海波和許博延笑著說:“怎么,在廚房里私房話聊完了?”
“私你個大頭鬼。”我抓住個靠背墊子扔了過去。
胡海波順手接住:“謝了。對了,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
我摸了摸簡單處理傷口的脖子:“哦,和安憶在廣場上玩,慢跑的時候被風(fēng)箏線割到的。”
許博延幸災(zāi)樂禍地拍著腿:“看來你眼鏡的度數(shù)不夠哇,要不要再配一副?沒錢的話,哥們兒幫你處。”
“笑話我是不是,再笑話我,我就讓安憶出來,把你給炒了。”
許博延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安憶這個嗆口小辣椒,只有你才吞得下,我還是老實呆著的好。”
胡海波突然頭一伸,緊盯著屏幕:“宇軒,你快來,你的郵箱里來了一封很特別的信。”
“能有多特別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
胡海波站起身來,把位子讓了給我。
我坐下后一看,是龐友倫的信。
這個人我不是很熟悉,但是這個人的女朋友在我上學(xué)的時候可算得上風(fēng)云人物,她同時和高中便認(rèn)識大學(xué)在外留學(xué)的男朋友、學(xué)院里某系的學(xué)生會副主席、以及社會上混得風(fēng)生水起的一名混混同時保持男女朋友關(guān)系,最后在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把后面二者踹了,隨高中的男朋友而去,大膽夸張的行徑在學(xué)院里頗為轟動一時。雖然有些不屑她的行事作風(fēng),不過我沒有像其他那樣去譴責(zé)她,畢竟是別人的生活態(tài)度,我只是個看熱鬧的圍觀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