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黃秘書走出房門大概一分鐘后,乙家的男性家長默默地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取出一張卡,把卡按在桌面上,稍微一用力,滑到了安憶的面前。
安憶詫異了,問道:“叔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乙家的男性家長不緊不慢地說:“卡里面有五十萬,我當場強·奸你,事后你刷走,我們兩清。”
聽到這話,我的火氣“騰”地一下被點燃:“你……”
安憶示意我不要激動,把中年男子的卡滑了回去,很淡定地坐下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說這話,也太不講情面了吧。”
男子對安憶的話呲之以鼻:“情面,情面值什么錢,我告訴你,我不是三五十萬就能打發走的人,你今天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的話,明天我們電視臺見。”
安憶瞄了他一眼,很不屑的一眼,看得那個男人很是惱火,安憶說:“首先,我要跟你講明白,在你女兒這件事情上,錯不在我們學院,我們之所以開出現在這個條件,只是出于道義上的賠償,如果你得寸進尺的話,那么我們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中年男子似乎認定了我們學院理虧一樣,笑道:“笑話,我們女兒在你們學院出的事兒,錯不在你們學院,說出去誰會相信。”
安憶說:“我相信會有人相信的,你現在大可以找電視臺來,我告訴你,我們學院在幾天前發出了這棟宿舍樓女生必須離校的通知,并且在第二天第三天派了專人挨個宿舍檢查,你們女兒是第三天提前回到的宿舍,回來前沒有跟她的班導打過任何招呼。想知道她回宿舍是干什么的嗎?是讓她的同居男友到女生宿舍陪她的。是不是夠刺激,那么我告訴你更刺激的,在事發之后,公安局搜索證物的時候,在你女兒宿舍附近,找到了兩個被用過的避·孕·套,你應該知道是誰的,如果你想撕破臉皮的話,我陪你到底。”
男人從一開始真沒把安憶放在眼里,見學院前來處理事情的校董居然是一名和他女兒年歲差不多的丫頭,認為三兩下便可以把她唬住。結果僅僅一個交鋒,男人便落入下風。
安憶看著他:“我是一名不滿二十歲的女生,一進門,看著和我父親差不多年齡的你,我打心里頭尊敬你,遇到這種事情,你言語過激我不怪你,可是,從現在開始,你若再敢說一句讓我聽著不舒服的話,我會讓你有多好看便有多好看。”
被安憶這么一個小丫頭鎮住,男人有些惱羞成怒:“死丫頭,你別張狂。”
安憶猛地一拍桌子:“我看不要張狂的人是你,我從來不想用錢壓人,但是今天我告訴你,你這就可以走出大門直奔電視臺去,如果嫌麻煩的話,我這邊有電視臺人的電話,你點頭我立馬叫他們過來。你不是有五十萬嗎?你不要這三十萬把事情捅出去,好啊,盡管來,如果你真要這么做的話,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我哪怕耗費三百萬、三千萬、三個億,都會把事情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