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怕我不幫你,后面會排上長長一隊人等著幫你。”
“那以后的衣服都由你來疊哦,我只給你一個人幫我疊衣服的機會。”
“哇,簡直是榮幸之至。”
“好啦,好啦,就別笑話我了,你疊衣服,我幫你捏捏肩。”
有美女柔弱無骨的十指讓你筋骨舒暢,那是何等的愜意,在這種無形的動力之下,我的工作效率極高,一會兒便把安憶的所有衣物都整整齊齊擺進了行李箱中。
拖著安憶大大的行李箱,來到了新建好的宿舍,看著完全開放式的宿舍樓,我不由得擔心起來:“安憶,你們現在搬進去會不會有點太早了?”
我的擔憂不無道理,本來,為了嚴防男生偷偷混入女兒國,通往女生宿舍的出入口只有一處,那就是宿管阿姨眼皮子底下的那幾米寬的門,如今,圍墻雖然已經圍上,可是宿管阿姨的房間卻只是個半成品,另外,鐵門也沒有出現。
“沒什么,班導說了,這些天放假,建議搬進宿舍樓的所有女生鎖上門,關好門窗,統統回家。怎么著也將就著這幾天,回來后,一切都OK啦。”
“那你回不回家呢?”我涎著臉問她。
“不回,我住你那兒去。”
“好啊好啊。”我一臉的期待,興奮地點著頭。
“你看你那表情,肯定又在想那事兒,是不是?”
“想那事兒不是很正常嘛,我們都已經是情侶了。”
“不行,不許想。”
“為什么?”
“因為本姑娘不高興。”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都幫你疊了衣服。”
“啊?疊了衣服就想要那種回報,美得你。如果想要,再加把勁兒想想能為我做點什么吧。”安憶咯咯地笑著跑開了。
幾乎每個男生或者男人都是在愉悅的情緒中完成了這次勞作。
在校園里,感情再好的情侶也是有煩惱的。雖然我們職工宿舍區每個套間都有廚房,可是都冷著灶,學院里那么多的食堂,誰也不想多費事兒,不過,每天到中午和晚上吃飯前彼此就會問:“等會兒吃什么?”
每次安憶這樣問我的時候,我都會慣性地回答她:“不知道,你決定吧。”
然而,每次安憶都會這樣回我:“你是男人哎,你說吧。”
我在學院已經吃了五六年的飯,學院里的食堂雖多,可是每個食堂的承包人也都堅·挺了那么多年,每個地兒我都吃了不下百多遍,我只能說:“隨便。”
“隨便是雪糕,你中午飯吃雪糕嗎?”
“呃,那我們出去吃吧。”
“為什么出去吃,也太奢侈了。”
“不是奢侈,安憶,你忘啦,這幾天學院放假,食堂里的人也都歇著了。”
“好吧,出去吃就出去吃,在里面都吃膩了。那去哪兒啊?”
“去林叔那里吧。”
“好好好,好久沒有吃林叔做的菜了,如果不是嫌路遠的話,我天天去。”自從安憶成了我的女朋友后,只要一有空,我就會帶她去林叔那兒,時間一長,她和林叔的熟絡程度,比我還要高。
想一想,我和安憶第一次親密接觸就是在林叔小酒館附近,那里應該能算得上是我們的紀念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