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播報一則特別消息,今天早上九點多鐘,機場上空發生爆炸,據悉,搭乘本次航班的四十五人全部落難,國際著名音樂家土少坡先生也在這次空難中喪生,他是今天要趕去非洲進行義演的,只是天妒英才,不幸罹難;醫學怪博士火七郎先生在實驗室里離奇死亡,經法醫驗尸表面是死于心臟病發作,但土少坡博士并沒有任何心臟病史,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具體結果還有待調查,本臺將會繼續跟進;科學家風沙明先生在研究新產品時,實驗室發生爆炸,風沙明先生在送往醫院途中身亡,其助手因為被其叫去取一份資料而逃過一劫,短短的幾個小時里,我國痛失三個杰出的人才,讓我們為死去的同胞默哀吧……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看到新聞的秀娥發了瘋似的大呼大叫。
“你冷靜點,冷靜點。”大雄勸慰著。
“可憐的孩子,我可憐的孩子們啊。”秀娥指著電視,泣不成聲:“少坡、沙明和七郎出意外了,我可憐的孩子們哪。”
“也許是同名的人呢?”
大雄說著,拿起電話就撥起了那些個熟悉的號碼,只是每個號碼都是無法接通,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了,什么同名的人,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這些孩子都是他們倆看著長大的,自從白綠紫去世后,他們早已經心灰意冷,要不是這幫孩子,他們也不會這么快恢復過來。他看著秀娥,兩行熱淚慢慢的掉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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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躺在草坪上,隨意的攤開四肢,看著天空發呆,水紫坐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看著他,仿佛這就是她一輩子要做的事。
“你手機可以接收彩信嗎?”水紫忽然問。
“可以,無限量的。”木白想也不想的答道。
“那你有收到我給你的彩信嗎?”
“收到了,我設置成手機壁紙了。”
水紫看著木白,許久才吐出倆字:“討厭。”
“討什么厭?”
水紫轉頭看著說話的那人,竟然是鄭志明,鄭志明是她和木白的同班同學,同時也是今年青少年射擊男子組的冠軍,水紫對這個人一直不感冒,不由得一陣厭惡:“真煩人,又是這人。”
鄭志明似乎沒有察覺到水紫厭煩的表情,笑嘻嘻的說:“水紫,你也在這里啊,真巧。”
隨著時間的流逝,水紫漸漸的脫離了幼時的稚氣,長的是越發的水靈,雖然只是十五六歲的年紀,但那秋水伊人的氣質卻是分外迷人。她一直跟木白形影不離,加上木白本身長的也帥氣,因此大家默認了他們是一對,但有人就是不喜歡大家這么認為,他就是鄭志明,所以他一直努力的想把木白比下去,只可惜木白也是很優秀的,無論他怎么努力,倆人也只是半斤八兩而已,今天他只是想來打擊一下木白,沒想到水紫也在,讓他始料不及,面對水紫他總是一副花癡的樣子,因此每每都語無倫次。
“我怎么煩人了?水紫,我可是射擊冠軍,難道你不喜歡冠軍嗎?”鄭志明激動的說。
“冠軍?”水紫不屑的說:“等你打敗了婷云姐姐再說吧。”
“哈哈哈哈。”鄭志明大笑了起來:“你說的是女子組冠軍風婷云吧,拜托,我們性別不同,年齡不一樣,怎么比啊?”
“婷云姐姐每次射擊都是十環,你行嗎?”水紫對鄭志明翻了個白眼。
“我,我那是沒她大,我要是像她那么大的時候,保準比她厲害。”鄭志明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我估計你這輩子都無法比他厲害了。”一直沒說話的木白開口道:“婷云姐姐命中十環的幾率是百分之九十八,而你命中十環的幾率連百分之七十都不到,你還有什么底氣說你會超越她?”
鄭志明聽了木白的話后,惱羞成怒:“是,我是沒她厲害,但我至少比你強,你這個臨場退縮的懦夫,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如果小白哥哥沒有退出的話,你頂多只是亞軍,有什么了不起的?”水紫看著鄭志明,一臉的鄙夷。
“卻。”鄭志明淡淡的說:“這不過是借口而已,如果他真有實力,為什么要臨陣脫逃?不過是怕輸給我太難看而已。”
“小白哥哥不是臨陣脫逃。”水紫辯解道。
的確,木白并不是臨陣脫逃。木白經常跟風婷云一起練習,風婷云對這個弟弟雖然不怎么感冒,但她還是很盡心的教他,木白進步也很大,命中十環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風婷云自問在木白這個年紀的時候達不到這么高的命中率。木白很輕松的進了決賽,但遺憾的是,射擊比賽決賽的前一天他剛去參加了一個由市里舉辦的美術比賽,據說白綠紫之前也參加過這個比賽,所以他義無反顧的參加了,結果很悲催的是回來的時候路上堵車,他因為遲到被取消了射擊比賽的資格。
鄭志明并不知道這些事,他滿是嘲諷的說:“不是臨陣脫逃那是什么?沒有去參加比賽就是臨陣脫逃。”
“小白哥哥他因為堵車遲到了。”水紫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她是那么的無法容忍別人熟絡木白。
“遲到?”鄭志明仿佛聽都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搖頭笑道:“為什么我就不會遲到,為什么呢?”
水紫還要解釋,木白拉著她,淡淡的說:“阿紫,跟這種人較什么勁?不早了,我們回家吧。”
“木白,我要跟你單挑,是個男人就爽快的接受吧。”鄭志明忿忿的說。
“單挑?”木白笑了起來,他把十個手指頭掰的咯咯響,慢慢的靠近鄭志明,說:“上次難道還沒打夠嗎?”
鄭志明下意識的后退一步,想起上次被木白暴揍一頓的情景,不由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上次不過是要求水紫當自己的女朋友,沒想到水紫沒怎么表態,倒是木白暴怒而起,把自己狠揍了一頓,還威脅自己,叫自己不要接近水紫。
這一退,鄭志明發現自己的氣勢弱了一分,于是又向前走了一步,看著木白,毫無底氣的說:“你要干什么?我說的單挑不是指這個。”
“那是指哪個?”木白戲謔道。
“射擊,我們比賽射擊,誰贏了誰就有資格追水紫,誰輸了就離開水紫,怎么樣?”
“我拒絕。”木白看著鄭志明,一臉的不屑和鄙夷:“雖然打敗你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不過我想你搞錯了,阿紫不是我們的私人物品,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所以她不能作為我們的賭注,其次,我要告訴你的是,阿紫是我妹妹,我有義務去保護她,也有權利阻止那些試圖想要傷害她的人,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阿紫,明白?”
聽了這些話,水紫既開心又失望,開心的是木白說要保護她,失望的是,木白把她當妹妹,而不是女朋友之類的關系,不過對于木白能說出這些話她已經心滿意足了,她看著鄭志明,邪笑著說:“小白哥哥說的對,這樣吧,如果你能打贏小白哥哥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個機會。”
這句話一下子就把鄭志明給噎住了,木白學過武術那是全校都知道的,跟他比武,無異于拿雞蛋去碰石頭,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水紫這是變相的在拒絕他,不過鄭志明似乎并不死心,一臉認真的說:“你說的可是真的?”
木白現在的實力可不是花拳繡腿,在金無垠那里苦練了這么多年,并不是白練的,在他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又碰到了當初那個小青年,也該那個青年倒霉,或者說是木白小心眼吧,不由分說的把那個地痞打的跪地求饒。要說在學校里能打贏木白的人還真的沒幾個,而且那幾個人基本都是老師。水紫也是因為這樣才敢那樣跟鄭志明那樣說,現在見他問起,當然是堅定的點頭了,因為在她心里,是沒有人能打敗木白的。
鄭志明仿佛一瞬間燃氣了斗志,看著水紫,堅定的說:“我會打敗木白的,就算現在做不到,不代表以后做不到,三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總有一天會做到的。”
“拜托,那你可要快點了,估計我等不了十年的。”水紫小小的刺激了鄭志明一下。
木白看著水紫,忽然覺得很陌生,記憶水紫總是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像這么淘氣的樣子還是第一次,不過他倒是覺得水紫這樣也挺好的。他拉著水紫的手,說:“走了,走了,該回家了。”
鄭志明看著水紫溫順的被木白牽著走,內心里的嫉妒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但他也只能癡癡的看著水紫遠去的身影,在心里暗自發誓要努力,要盡快超越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