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紅著眼睛瞪向楚七星:“你早就知道對不對!你早就知道她是晴兒對不對??!”
楚七星擺擺手:“沒錯?!?
“你!你這個賤人!給我殺了她!”太子一聲令下,門外的侍衛(wèi)立刻蜂擁而上,楚七星拽住打算去穿鞋子的帝霄臨就從后門出了圣隆殿,隨手把人扔給候在外面的空玨。
“主子,一切準備就緒?!笨斋k臉不紅嘴不喘的拎著一個大男人追著楚七星,前往茗香閣茉存準備好的雅間。
與此同時,南銷王府——
銀曜火急火燎的跑進千目樓,帝寒銷正捧著楚七星臨走時給他留下的兵法看的津津有味?!巴鯛敚√阶觼韴?,在皇宮圣隆殿看見了王妃。”
帝寒銷啪的一聲合上書:“圣隆殿?”
“是,皇妃把太子惹火,帶走了皇上,還用板磚和……皇上的靴子拍了太子。”
“噗嗤!”帝寒銷笑了出來,他就知道小七出馬,皇宮必定不會安生。
“而且王妃身邊的白尋來說太陽落山后請王爺前往皇宮圣隆殿一趟。”
帝寒銷疑惑,“有說原因嗎?”
銀曜搖搖頭:“沒有,只是白尋那小子笑的很風騷。”(白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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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圣隆殿?”帝司臣頓了頓手里的劍,七星又要搞什么鬼?
清痕又說:“而且來報的回雪姑娘透露,不僅是王爺,到時候南銷王,三皇子夫婦,皇上,皇后和白太師都會去。”
“你又誘惑那小姑娘了,小心七星回來踹你?!?
清痕低頭一笑,不過郡主到底要干什么?
太陽緩緩落山,帝都的街道上人際荒蕪,一點也不像京城的模樣,家家大門緊閉,街上還時不時傳來一陣陣馬蹄聲。此時幾輛馬車悄悄的往皇宮前去。
楚七星坐在樹干上咬著蘋果:“時間差不多了,你們的恩愛秀完了沒?”
帝霄臨和白未泱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現(xiàn)在紅臉了,剛才干嘛去了!
“七星,你到底要做什么?”
楚七星拋出蘋果核:“不干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崩纭惶?。
帝后對視一眼,不解。
皇宮,圣隆殿,太子安頓好了楚若晴正打算一把火燒了圣隆殿,既然得不到玉璽,干脆制造一場“意外”,等他登基后再讓禮部重新制作玉璽。
楚七星也帶著帝后來了,且讓空玨和谷奕把宮里的皇子公主們都安置好。
帝霄臨已經不再追究他那只龍靴了,換上了白未泱親自給他做的便服,安安靜靜的抱著佳人看戲,看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戲。
“主子,顧少將軍到了?!焙谘阋浑p冷眸掃了眼一身戎裝顧治愷。
楚七星坐在馬車里靜靜的玩著兩塊玉佩。
“殿下,臣的一千精兵和三百弓箭手已經準備就緒?!?
太子轉過身來,“好,亥時(晚上9點到11點)燒掉宮殿,本太子就不信他們沒一個人出現(xiàn)!”
現(xiàn)在是戌時(晚上7點到9點),離大火還有一個時辰,楚七星悠閑的在馬車里擺了晚飯和帝后二人吃起來?;匮┮驗橥嘎读讼⒈涣P兩天不許吃飯,黑雁則是早就吃過了。
另一邊早到很久的帝寒銷則是捂著癟癟的肚子哀怨,早知道他就不這么早來了,銀曜也跟著他受苦,還是鬼曜聰明,聽說要來皇宮看戲一早就吃了晚飯。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到了八點左右,帝煜和楚泠月來了。
冬初,西瞳的天氣已經和冬天差不多了,北風夾雜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呼嘯著,皇宮突突的梧桐樹僅剩的幾片葉子也堅持不住了,飄飄灑灑的墜了下來。
“殿下,離亥時還剩一刻?!鳖欀螑鹛嵝训?,太子早就發(fā)出了消息,到現(xiàn)在還是沒一人出現(xiàn),不免有些惱了,不是人沒出現(xiàn),而是楚七星安排的位置太過隱蔽。
兩塊地方,一塊在西,一塊在東,帝寒銷,帝司臣,白海航在西,帝煜,楚泠月,帝霄臨白未泱在東,都被常年不敗的盆栽擋在后面,既不影響視線,也不讓人發(fā)現(xiàn)。
時間差不多了,眾人都到場了,帝霄臨白未泱也都到了指定地點,大家靜靜的等著。
“殿下,亥時已到?!?
太子環(huán)視了一圈:“點火!”
顧家軍立刻擺上稻草,澆上柴油,點著火,大火在這個寒風呼嘯的夜里反而顯得很溫暖,一點也起不到震懾的作用。
“走水啦!”“快就火?。?!”圣隆殿里的宮女太監(jiān)急急忙忙出來,看見太子和顧治愷這一架勢都不作聲的退到一邊,任由大火慢慢吞噬圣隆殿。
“來了?!背咝青止玖艘宦?,撩起車簾上了樹,眼神快速的搜索著四周。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印在太子臉上,太子被打懵了。
“我有叫你燒宮殿嗎!”一個渾身都裹著黑色斗篷的女人氣勢洶洶的看著圣隆殿。
太子立刻跪下:“對不起!”
黑衣人眼神銳利的掃了花壇一圈:“既然來了,躲躲藏藏算什么。”
帝寒銷等人一愣,都紛紛出來,楚七星安排的位置是他們都看不到彼此的,所以當大家都出來的時候均是一愣。
帝司臣和帝寒銷最近,只隔了一排盆栽,他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彼此,帝寒銷因為傷勢未愈,又坐上了那架久違的輪椅。
太子一驚,他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