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星跳下樹,拍了拍衣裙,朝回雪和水鈴拜了拜手,似笑非笑的彎下身子:“嗯,這小臉長得不錯,本妃不會要你的命,不過這王府膩的很,本妃跟你玩個游戲,你若是能爬上帝寒銷的床,讓他給你個名分,本妃就不動你,時間為兩個月,反之……”
“謝……謝王妃開恩!奴婢告退!”水仙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王妃,為什么還要放了她,她總是欺負府里的丫鬟。”回雪癟癟嘴。
楚七星坐在石凳上:“你不覺得跟她玩玩是個不錯的消遣嗎?還有,明晚。”
回雪立刻繃緊了臉:“奴婢明白。”
水鈴一頭霧水的看著楚七星和回雪,什么明晚?
“好了,你們玩,我去千目樓看看帝寒銷,對了回雪一會把我研制好的藥方送去宮里給皇后,說這是十二皇子的藥,讓姜文照著上面熬就行。”
“是。”
千目樓,這是一棟三層小樓,和王府眾多的房間連在一起,是王府最高最氣派的建筑,楚七星一路悠閑的走過來。
“站住!沒有王爺的命令不得入內!”兩個侍衛的大刀橫著阻止了楚七星的前進。
楚七星收回了一只腳,張著小嘴瞟了眼門口的兩位門神,微微一笑:“你們確定不讓我進?”
倆門神不說話。
“真沒意思!”楚七星撇撇嘴,腳尖一蹬準備從上面的窗戶進去。
倆人立刻把她給拉了下來:“快去告訴銀統領!有人擅闖千目樓!”
銀曜帶著一股冷氣的走出來,他正吃飯呢,誰沒事來這里折騰!楚七星看見銀曜,眼珠一轉,一屁股坐在地上:“啊喲!摔死本姑娘啦!”倆門神一對視,什么情況?
銀曜看見門口坐在地上揉著屁股的楚七星,面色一驚,上去就一人一腳:“混蛋!這是王妃!”
倆人呆萌的摸著屁股:“王妃?王妃?!!”
楚七星跳起來,環胸看了看倆人:“哼!”隨后大踏步走了進去。
銀曜黑著臉瞪了倆人一眼,剛要說自己去領罰,楚七星的聲音就飄了出來:“不許罰他們。”
銀曜又一人給了一腳黑著臉進去了。
楚七星轉了半天都搞不清楚帝寒銷在哪,直接就扯著嗓子嚷:“帝寒銷你個混蛋在哪!!!”
三樓的某個書房,某人的人毛筆啪的一聲脆響,華麗麗的折斷。
銀曜嘴角抽搐,用蚊子聲提醒說:“王妃,請跟屬下來。”
“哦。”楚七星揉揉后腦勺,她以為銀曜沒跟來。
“王妃,請。”銀曜打開門做了個請的動作。
楚七星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帝寒銷正站在書桌前假正經的拿著新毛筆在一卷紙上寫著什么,旁邊還有兩節斷掉的毛筆。
“你在干嘛?”楚七星背著手跳過去。
帝寒銷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的點點頭:“看看怎么樣?”
楚七星繞過書桌,看看上面蒼勁豪邁的三個大字:“莫遲歸……什么意思?”
帝寒銷放下毛筆:“你的小院名字。”
楚七星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為什么要叫這個名字?”
“是叫你不要晚歸,否則本王還得去找你。”帝寒銷一只手賊賊的環過楚七星的腰。
楚七星不著痕跡的拍掉那只爪子:“這三個字一定很值錢吧?”
帝寒銷再次伸過去的手活生生僵住了,有必要這么煞風景嗎?
楚七星摸著下巴想了想,拿起一旁的狼毫筆趴在上面畫畫。
帝寒銷嚇了一跳,趕緊抓住楚七星的手腕把她帶進了懷里:“你干嘛!本王好不容易寫好的!”
“這樣太單調了,我加點東西。”
沒一會,紙得四個角上就多了四處藤蔓,楚七星還在字的兩邊畫上了竹子,看著比剛才好多了。
帝寒銷品析著,又一句煞風景的話蹦出來:“你說這樣會不會更值錢?”
“……你能不往錢上想嗎?”
楚七星搖搖頭:“要不我們拿去賣吧!”
“你敢!”帝寒銷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他富有心意送給她的牌匾她竟然要賣了?!一般女子不是該嬌滴滴的感恩戴德嗎?
楚七星撇撇嘴:“不賣就不賣……”
“……”她還委屈了,天理何在?
帝寒銷吞下這一口氣:“銀曜,找個架子框上,給王妃安上去!”
“是,王爺,該用午膳了。”
“嗯,端過來吧。”帝寒銷拉著楚七星遠離那副字,恐怕再待下去她會真的給拿出去賣了。
沒一會,一桌子山珍海味就上來了。
楚七星眼睛冒光,上去就直奔那只燒雞。
帝寒銷趕緊把她給拉下來:“小七要洗手的。”說著把她的兩只爪子放進銀曜端進來的水盆里。
洗完了手楚七星才大肆消滅食物,帝寒銷端著飯碗無語的看著她,咱是餓了幾個月嗎?
一頓飯楚七星足足吃了一整只燒雞,兩碗飯,還有三盤菜,外加一碗雞湯。帝寒銷都看呆了,連一碗飯都沒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