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怕?”
“你為何不怕?”
“……”這男人有病,楚七星翻了個白眼,坐下繼續吃葡萄。
帝寒銷的臉黑了黑,這女人竟然敢鄙視他。
“剛才和安玲瓏說的,你別在意。”楚七星看著帝寒銷,說實話,她真的沒有覺得難看,她什么驚悚的傷沒見過?
帝寒銷的心情瞬間提了起來,開口就來一句:“你喜歡本王。”
“噗!”楚七星嘴里的葡萄“撲通”一聲掉進水里,“你有病吧?我什么說我喜歡你了?”
“不喜歡為什么要跟我解釋?”
楚七星又翻了個白眼:“跟你解釋就代表喜歡你了?再說,你有什么是值得我喜歡的?”
帝寒銷想了想,他確實是沒有什么值得她喜歡的,沒有英俊的容貌,沒有得力的‘武器’,但是他有錢和兵權啊。
“算了,不跟你說了,宮宴快結束了,我要回去了。”
“你打算讓本王自己滑回去嗎?”
楚七星停下腳步,無奈的退回去推那個笑的花枝亂顫的男人。
晚上——
“哎呀……”楚七星一個跟頭就上了床,一天的宮宴累死她了。
“小姐,今晚咱們吃什么?”回雪在翻騰帝霄臨因為楚七星的節目賞下來的珠寶,楚七星的賞賜有一箱,而楚泠月的賞賜卻只有一盒,這箱和盒的差距可是讓楚泠月氣的咬牙切齒。
“要不咱們去淺香樓吧?”
“好啊好啊!反正咱們有錢!”回雪拿了幾錠銀子,主仆倆便一路去了淺香樓。
此時的南銷王府——
“蕭宥,你說女人最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某王爺正琢磨著一個很深奧的問題。
蕭宥眨了眨眼睛,看向銀曜:你們家主子沒受什么刺激吧?
銀曜搖搖頭:不知啊。
“咳咳,這個女人吧,大多數都是玻璃心,當然最喜歡溫柔的男人。”
“溫柔?”帝寒銷皺眉,“男子漢大丈夫要什么溫柔?”
蕭宥嘖嘖嘴:“這你就不懂了吧,這男子漢大丈夫是用在戰場上的,面對女人你就得溫柔細心,對她好。”
“本王溫柔嗎?”
蕭宥和銀曜頓時瞠目結舌,王爺,您見過殺人如麻的戰神是溫柔的嗎?
帝寒銷尷尬的咳了咳:“那要怎樣才算溫柔?”
蕭宥銀曜兩人對視一眼:“王爺,要說溫柔,當之無愧是臣王帝司臣。”
淺香樓……
“小二,一份水晶薄荷糕,一只叫花雞,兩份炸醬面。”
“好嘞!客官稍等!”
楚七星和回雪依然選了個靠窗的地方。
“小姐,你說這些珠寶要不要……”
三樓的一個雅間。
“王爺屬下在二樓看見了七小姐。”清痕端著一盤薄荷糕進來。
“七小姐?”帝司臣眉頭一挑,聞著熟悉的薄荷味,“走,下去看看。”
“小姐,這叫花雞可好吃了!你不吃嗎?”回雪狼吞虎咽著啃著雞腿,手上嘴上都是油。
“嗯,你注意點吃相,不知道的以為我天天餓著你呢!”楚七星吃著薄荷糕說。
“唔!臣王?參見臣王!”回雪胡亂的放下雞腿對帝司臣行禮。
“什么臣王?”楚七星回過頭,“……”
帝司臣一本正經的坐下來:“這么快就忘了本王了?”
楚七星挑挑眉:“你怎么在這里?”
“吃飯。”
“那正好,一起啊。”楚七星拿了一塊薄荷糕放進帝司臣手里。
帝司臣愣了愣:“你上次放在我馬車上的薄荷糕不見了,所以這次的我請客。”
楚七星憋笑,不見了,不見了你怎么知道我放了?但是呢,人一個第二戰神總不能說被他吃了吧,所以,她就放過他了。
“臣王好閑情,和南銷王妃一起吃飯賞景。”帝煜搖著一把扇子走過來,身后還跟著大病初愈的顧清玫。
帝司臣笑了笑:“彼此彼此,三皇子不也是棄了楚四小姐又追上了大傷初愈的顧大小姐。”
顧清玫攀上帝煜的肩膀:“三爺,跟一個災星和一個瞎子斗什么?”
帝司臣的手緊了緊。
帝煜一怔,笑笑對顧清玫說:“清玫,你先等我會,我有點事。”隨后一陣風似的拉著小廝跑了。
“誒!三爺等等我!”
“顧小姐得罪了臣王還想跑嗎?”楚七星淡淡的說,眼神冷冽的看向顧清玫,胸大無腦的蠢女人!
顧清玫倒退了幾步:“你想怎么樣?”
楚七星起身,手里多出來一根銀針:“不怎么樣,你說他是瞎子,看來你很欣賞他的生活方式,不如你也來試試啊?”
“不……不要!”顧清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四周的人都聰明的走人了。
“你惹惱我了。”楚七星俯身看著顧清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