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 青春之我尋我葬
- 宋公子
- 2186字
- 2012-07-26 17:09:21
雖然不想回家,但是只能回家。從深圳回家后,老媽又氣又惱的說我,怎么每次我出去工作都是花錢比賺的多。我也只能無言以對,雖然心里不服氣,但是這是事實。黃海給我打電話說他到了連云港,已經有了工作,讓我也去我沒答應。
在家這一個多月時間我把手機關機了,與外界斷絕聯系,每天沒心沒肺的過著屬于自己的單調的日子,雖然單調卻很清晰。我尋思著自己該畢業后的事情,輔導員老葛跟我說就剩下一個學期待在學校了,另外一個學期要實習,只有一個學期了!
開學時在快客站我打電話讓黃海來接我,黃海來了,還帶了歐陽。我沒理睬歐陽,把黃海拉一旁后我說,少爺你咋辦事的,我不是說了別讓歐陽出現在我面前么!黃海小聲的解釋道:“都是一個寢室的沒必要鬧這樣!”我只好作罷。
黃海請我們吃過飯后又唱K,在唱K途中黃海突然說,其實這次是來喝你們告別的,我要離開學校,不再學校待了,學校的手續我都辦好了!我聽后一驚,我立馬問,少爺,你家里知道不,你不在學校待你去哪,就最后一年了你為啥不先完成學業?
黃海搖搖頭說,學校我真的待膩了,這里沒讓我學到任何東西,總讓覺得在浪費時間和金錢,我想在社會上學些東西,先在在連云港學些東西,以后可以自己做些生意!
我不知道說什么好,黃海若真的要離開學校我也攔不住,他一直是一個一旦做出決定就沒人能說服的人,我突然感覺學校真如黃海所說的索然無味。
任憑我們怎么勸說,黃海終究還是離開了學校,我站在站臺上看著黃海,夏日洶涌的光線灼燒著我的眼睛,黃海揮揮手跳上了公交車,終究還是離開了。我一步一步的走回寢室,心里似乎感覺特煩躁,有打人的沖動。
寢室只有歐陽和愛雞在,愛雞是剛回來的,我給劉明打電話問啥時來學校,明明那邊情況也糟糕,他姥姥住院了,要再過十天才會回學校。
枯燥無味之際我以睡覺來打發時間,實在沒心情學習或者去玩。吃飯時間到時歐陽叫醒我去吃飯,愛雞已經不在寢室了,估計又跑網吧了,這個學期寢室沒有準備聯網。我瞧了歐陽一眼,想起黃海臨走時讓我別跟歐陽鬧脾氣,我又是搖搖頭,吃飯吧,我對歐陽說!
這種煩躁的日子過了一個星期旭哥也回學校了,旭哥問我歐陽怎么了。我奇怪的看著旭哥,我說,什么怎么了,你說話怎么這么奇怪讓人聽不懂呢!旭哥發了根煙給我,自個點上后才說,打從我回來,歐陽就一直抽我的煙,就沒發過煙給我,不是聽說他和你們分開后自個在親戚那工作賺了錢么?聽這話我就感覺好像哪里有不對勁,我苦思冥想,終于想到了,從我到學校后,歐陽就一直跟在我身后,好像每次吃飯買煙上網都是我掏的錢。這下我心里不爽了,惡心死我了,我怎么就沒當回事呢,憑啥都是我付錢呢!
旭哥繼續說道:“我看歐陽也賺錢了,看見他換新手機沒,歐陽和我說本來是買給他女朋友的,只不過他女朋友看不上所以就自個用了。”聽完旭哥這些話我更火了,敢情在歐陽眼里我就是個能給他提供吃的二貨。自個的錢拿去孝敬女朋友,真TMD操蛋,我說道!
在寢室躺到中午,旭哥跑來叫我吃飯,我沒理,歐陽叫我吃飯,我說我不餓。旭哥他們又叫歐陽吃飯,歐陽說他等我。“靠,等我,那你就等著吧,當老子是紅十字會呢!”我心里暗暗道。其實我挺餓的,但是我就是不想去吃飯,若是我去吃飯歐陽肯定會跟上來的,我臉皮可沒他厚,即便我讓他付錢,他鐵定就說自己身上沒有,最后還得我付,我不在乎這點錢,但是TMD我討厭這樣被算計。過了許久歐陽又叫我吃飯,我依舊說不餓不吃,歐陽估計也清楚我什么意思了,自個就走了。過了會旭哥跑來跟我說歐陽向他借了兩百塊錢,我冷笑著沒說話,‘自作自受’我心里說道。
在我煩躁的等待中劉明終于回來了,黃海不在劉明又不在的日子,我都快煩躁的想打人了。劉明問過我暑假去深圳的前前后后的事后又是不停的搖頭,劉明說大嫂也很討厭歐陽這樣算計別人。我點點頭說是,大嫂付晴得知后說,他這樣的人怪不得他朋友不怎么理睬他了,還交心呢,我呸!大嫂指的是柯蓉蓉的事情,對于柯蓉蓉的事情大嫂一直心里覺得挺窩氣的,因為柯蓉蓉就歐陽追她的事情向大嫂抱怨過不少。
這一個學期每個人都很忙碌,一年的學業要在這個學期完成,這次是真的沒時間風花雪夜了,都忙的焦頭爛額,偶爾抬頭看看天空已經是一種享受。
吳勝失戀后到我學校玩過幾次后也沒時間了,失戀后的吳勝每天酗酒度過。吳勝說覺得特火大,理由是女的把他甩了。聽他這話我都不知道該安慰還是該笑,也沒人規定只有男的甩女的,這不是男女平等么。吳勝在酗酒N天后突然醒悟,這樣是糟蹋自己,于是很后悔的匆忙去完成自己之前拉下的學業,也沒時間來找我了。鴨子這個學期也老實的待在寢室,因為輔導員老葛勒令他必須來,否則拿不到畢業證。
黃海經常打電話給我,問我們現在學校的生活狀況,同時還敘說他在苦逼的生活,總而言之也不是特別的舒暢,每次在聊天即將結束時總會為自己打氣說,一定要成為人上人。每當他說這句話時,我就保持著沉默。
鐘倩也經常給我打電話,鐘倩現在是去深圳了,終究沒法長久待在學校。鐘倩有時會哭著說,在那里沒有聊的來的朋友,每一個同事都是過著自己的生活,沒有誰會去關心誰,總感覺被孤立了。我只好安慰著鐘倩習慣了就好,鐘倩問我愿不愿意升本,若我愿意那她立刻回來和我一起升本,她說她不舍得我們,習慣了和我們在一起。每次都能感受到鐘倩工作的不舒心,可是我不是耶穌,我只能安慰而不能拯救,指不定也許我自己到時候還沒她們混的好。
令人奇怪的是,這一段時間,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煩躁,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