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073不要結局
- 玄鳥皓月落竹音
- 她是緞子
- 6865字
- 2013-12-03 21:24:38
又過了兩年的某天,如煙和小王子都九歲了了,我也七歲了。
我和大小姐覺得,有必要找小王子談一談!
大小姐還沒下學,我默默的蹲在園子里給狗尾巴草澆水,小王子替我檢查我送給大小姐的禮物。
那是我默寫下來的幾套有關治國安邦的幾篇典范古文,還有孫子兵法中的一些我記得的片段和戰術。
我寫了好幾個月,想著讓大小姐送給她的小皇帝,大小姐肯定開心壞了!
我在旮旯默默的偷窺小王子,這小子,居然能看懂,而且有的地方我寫錯了,他還能給我糾正過來。
我氣的直咬牙,但也沒辦法,畢竟到時候要是給小皇帝看了,他發現不對的地方他該笑話大小姐了,反而適得其反了,那怎么行!
大小姐白天不在,就我和小王子一起。
我本來想作為一個具有先進文明水平的前輩對他進行教育和改進培訓的,誰知道,這個家伙居然是個比高壓鍋還悶,不不,就如同大小姐口中的小皇帝,全方位的悶,悶死全天下!
我又懶的說話那種的,有時間我寧愿吃東西,就這樣,兩年來我和小王子就像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個相處友好距離適中的好鄰居一樣,大約沒說上五十句話。
他和大小姐是更遠的鄰居,大約有二十句?加上之前那句"齊如煙我殺了你!"
通過我和大小姐舉手表決,決定對小王子開一次深入的徹底的,非人性化的,拷問!
可惜,晚飯時候我會卻沒有等到大小姐。
小王子今晚的眉頭也一直皺著,他現在身體狀況還是很不好,特被是腿,應該是疼的不能動,只好坐輪椅。
其實今晚還有個事,我想看看,我的血能不能對小王子的病有效,畢竟我這一年吃胖十斤不是白吃的,就是為了關鍵時刻放血時候不掛掉啊!
小王子把卷軸收拾好了后,問我,"要落款嗎?"
古人就是這樣,寫點什么東西就好落款。
我說不用,等大小姐回來再說。
又兩年的某一天,這是最后的一晚。
等大小姐回來,已經是深夜了。
我等的趴桌上睡著了,小王子沒睡。
"你怎么才回來啊?"我看著如煙眼圈有點紅,原本惡狠狠的語氣也提不起勁兒。
她揉著眼睛,小聲說"沒什么,有點事!"她眼神閃躲的都沒敢看我和小王子,轉身回屋洗臉了。
小王子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自己劃著輪椅回房間了!
我剛想攔著他,如煙回身過來對我說,"月姐姐,一會兒能試試嗎?看看你的血能不能對他的腿有幫助!"
我正想點頭,輪椅上的人停在原地說話了"不用!"能聽出來他這是氣話。
我正想說"我也這么想的!"如煙又把我話岔開了"這事沒商量,不用也得用!"說完她一把扔了擦臉的手巾,回身趴床上要睡覺的樣子!
"你憑什么?是你的血嗎?"小王子這家伙,話不多說但句句經典,專門往坎兒上說,哪疼打哪,那才準呢。
這不,一句話給大小姐激急了,丫頭一下從床上跳起來,委屈極了,眼含熱淚迎戰"是,不是我的血,那我也管,你能怎么著!"然后一把撲我身上,沒把我撲倒了!
我心想著也氣兒,扯著如煙把她往床上一摔,"你給我坐著別動!"
"你給我閉嘴!"隨后指著小王子命令他,他用鋒利的眼神掃了一下我倆后磚頭靠窗面過去了!
再看如煙,像整個世界就剩她有理了似的,我氣的,上去狠狠的捏了她胳膊一下。
她瞅了我一眼,又哭起來。
"哭什么哭,就是你的事,你回來晚了還一句話不說,這給你神氣兒的,是不是讓小皇帝給封妃不想理我倆平民了?"我明知道不可能就是故意說的,這樣才能讓如煙說實話呢。
"沒有,沒有!"我本意也是開玩笑,沒想到我說完她哭的更厲害了,而且這回真是真哭,難過的!
我一看情況有些不妙,轉頭小王子,他仍然沒有任何表情,只是今天晚上他的眼睛特別的亮。
然后他劃著輪椅又準備走了!
"你叫什么?"如煙忽然問,對著小王子的背影!"你從來都沒說過你的名字呢!"
我感覺整個氣氛有點煽情,不知道為什么,有一些不好的感覺,總覺得什么要開始,又有什么要結束。
小王子今天也反常的很,要是往常,他一定就走了,可他今天沒有。
他緩緩的轉過來,搖動輪椅過來到如煙身邊,目光明確的看著她,說道"你也從來沒有問過我!"
如煙對于他突如其來的不意舉動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錯了嗎?這大小姐臉上怎么還有點紅了呢?
"你臉紅了?"我上前問道,如煙哭腔沒退呢,吼著回答"我哪有!"然后她低頭眨著眼睛里的眼淚,完全不知所措了。
小王子此刻臉上的表情完全可以用貴氣清雅來形容,他從容淡定的一派自如!
"好了,說正事,問你叫什么呢!"今晚的我既是翻譯官,又像和事佬,你們倆個真是夠了啊!
"我的名字是夏醉夜,你最好不要第二遍!"叫夏醉夜的男孩眼神清澈沉邃,這名字聽起來比起小王子似乎更貼切。
我和如煙都表示聽得很清楚。
如煙姑娘終于又笑顏如花了,"真好聽,好美的名字,醉人的夏夜。好美啊!"
"先不說美不美,先說你,怎么回事!"我把事情拉回正題。
如煙擦干了眼淚收起了笑,她對夏醉夜說"我記得之前我就問過你,讓月姐姐試一下,看看她的血對你的病情能否管用,你那時說不是時候,那到底什么時候才是時候?"
"是啊,我已經吃胖了,是時候了吧!"我說著又拈起桌上盤里的糕點往嘴里塞一塊!"我為了朋友可說拼了的!
夏醉夜搖頭,"有千分之一自然恢復的可能我也不想用她的血來做這百分之一的試驗!"
"為什么?"我和如煙異口同聲問!
"不為什么!"他沒解釋,到后來,我知道了他為什么沒解釋,我的血對他的病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可我覺得到時候了,......?"如煙聲音越來越小,我終于聽到了今晚一直不好的預感。
"怎么了,說什么呢?"我有些著急,我看了夏醉夜一眼,他眉稍繃的很緊,面色卻仍然很平靜。
如煙低著頭,"我,我只是......。"
"你不用說了!"夏醉夜忽然沉聲說道,然后走了,這次真走了!
那晚有事,真的有事但我卻什么也不知道。
如煙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夏醉夜可能聰明了早就洞察了一切可我卻沒有。
如煙抓住我的手跟我說了整晚的話,直到我不小心睡著后醒來,她還在我,問我月姐姐你在聽嗎?我就糊里糊涂的回答在聽。
第二天早上她就不在了,桌上留著一封信,只有六個字:翹月盈,夏醉夜!
然后就是一場永遠的分別。
后來的我總是感覺,那兩年,在相府里,生活過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
那樣的心情那樣的簡單,再也沒有過。
之后,都是一場又一場的陰謀和游戲。
夏醉夜的名字再也沒有提起過,我開始感覺到,我被齊如煙這個丫頭,不能說是背叛,也不能說出賣。
我形容不上來,但能感覺到,我再不會信任她,或者別人。
可憐我一把年紀還要為友情去傷心感嘆!
如煙離開后,夏醉夜的病情也開始不穩定,之后被接走,整個后院剩我一個。
我幾次想把自己默寫的那個沒來得及給那個死丫頭的兵法給撕掉
的時候,總后都沒下手。
想著這么難得的東西,以后要是流落街頭的話用它來謀生也是可以的。
沒想到的是我就真的流落街頭了,我氣死了,難道我是語言大師嗎?
那我預言我以后會當公主行不行,沒想到也成真了,不過那是多少年后了!
我在一個漫天大雪的夜晚,一覺醒來就在流民聚集的西郊外了,我差點沒瘋。
當初的語言實現了,可說好的用來謀生的兵法呢?沒來得及帶啊!
之后了解我的真實身份簡直叫我哭笑不得,我還真是個貨真價實的公主。
后來的我有一萬碼數的能力去查清楚當年事,我為什么會在相府,后來又為什么流落街頭,但我都沒有這樣去做。
所有的煩惱都源于執著,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更可況我這些事本來就跟我關系不大。
兩年后,有人聯系到我,叫我等!
等什么等,不能日子不也得過嗎!真難熬啊!
后來知道了,叫我等的人是夏醉夜,再見到他又是三年后了,那時候的他已經和之前我印象里的那個小王子病秧子完全不一樣了!
十五歲的他已經是個朗朗少年了,人群中,他黑色勁裝戴著面罩,只露出那雙流光異彩如山川河流般清冽狡黠的眼睛,奇怪啊,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可憐十三歲的我像一只小瘦猴一樣,看見他時的我老淚縱橫啊!"算你小子還有良心啊,不辜負當年我對你的教導啊!"
與夏醉夜的重逢真的是意料之外的,夕陽西下,我倆并排坐在西郊外的沙堆上。
"奇怪啊,這里怎么會有一塊沙地啊?按照這里的地理環境分部區域來看是本根不可能的!"我抓著沙子邊搗鼓,跟當年在相府一樣,自言自語!
"這里曾經不是這樣的,往前直接半月的路程會到達一個小國,后來那個小國滅亡了,戰爭后這里再無人煙,慢慢的變成了荒無人煙的沙漠。"夏醉夜目光遠眺,淡淡的說。
奇怪了,我竟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無奈和感嘆。
我瞅瞅他,冷不防的問出我一開始就很想問的問題"你找到大小姐了嗎?"
"我為什么要找她?"他清冽冽的回問我,目光也平淡至極,聲音再不是當初的奶聲奶氣,已經過去八年了嗎!?!
不過這確實給我問愣著了,我滿頭的問號,"......"卻也回答不上來。
就這樣,我和他都找不到為什么去找齊如煙的理由,這樣一等,路的盡頭就是離別。
我們都不承認自己很想齊如煙這個狠心的人。
夏醉夜說,我們必須先找個安身之地。
他要讓這里的流民消失,我嚇的什么似得,使勁兒吞了口水告訴他先別沖動,姐姐想辦法,我去裝鬼把他們嚇走,也不用殺他們吧!
他給我來了一句誰說要殺他們,我愣。
夏醉夜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些迷魂煙之類的東西,到了夜晚就在這里放煙,弄得方圓十幾里都烏煙瘴氣看不清人。
幾天后,這些人終于有了不明反應,大多數嘔吐不止,面色泛黃,像是得了可怕的病。
我狠狠對他發了脾氣,"你不是說不殺人嗎,怎么回事,你看他們一個個都像要死了一樣!"
人家像沒事人似的,"只在這幾天而已,這煙只是讓他們看上去像得病,只要每天喝水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這里哪來那么水啊!"
"所以啊!"
"什么?"
"你就要去告訴他們,這是瘟疫,叫他們趕緊離開這片疫區,去找干凈的水吧!"
"怎么可以,要被官府知道了的話就會把這些的隔離甚至......"甚至會滅殺的!
"所有啊,告訴他們一切,讓他們要命的就立刻離開這里!"夏醉夜輕描淡寫的說。
"可時間這么短......"
"只有死人才會擁有數不盡漫長的時間,想要活著就是爭分奪秒的保住性命,難道不是嗎?按我說的做!"說完就不見他人影了,我呆呆的說不出話,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他教育我了,小毛孩子。
當晚我就把這是瘟疫的消息傳達給了相親父老,并且告訴他們趕緊各自散開,去找解藥,果然生死面前,人都機靈了,跑的那個快啊!
那晚之后就沒什么人了,為什么說沒什么人了呢,因為居然還有剩下沒走的人。
我走近了一看,是一個滿臉虎須看不清面孔的老頭,身邊還跟著幾個小孩!
這幾個人我認得,是啞巴大叔和他的四個小伙伴。
我十分為難的把這件事告訴夏醉夜,他什么也沒說依然連續放了七天的濃煙,還叫我沒事的時候就去唱歌。
連我自己想想都覺得嚇人啊!
但是最后也沒有嚇跑啞巴大叔和他的小伙伴,最后夏醉夜竟然說"那就留下吧!"
這是最初的西郊府,我,和啞巴大叔,還有他的四名小手下,我笑死了。
我都感覺,西郊府是一夜之間建成的。
我問夏醉夜,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魔法,比如說魔術墨鏡之類的。
他不同以往的,說了一句很俏皮的話"你還真聰明!"
住進西郊府后,頭不疼了,腰部酸了,啞巴大叔也不啞了,他說他的姓忘了,單名一個昭字!
于是我們分分有禮貌的叫他昭叔,先給他定的職稱是r管家。
我是老大,我給四個小娃起的名字。
沒想到洗完澡后,這幾個小姑娘都清一色的水靈啊。
我把她們分成兩組,昭鵲杏鴿一組,祥麟香芋一組!
我們歲數都出不多,只有祥麟比我們小一歲,所以我這個當姐姐的就多疼她一些嘍!
但這個年僅十歲的小不點還真是不太一樣。
我在一旁默默觀察,她跟其他三個小朋友關系不是很融洽啊,但昭叔卻對她又格外的看重。
后來我了解了情況,發現這小不點竟然在武功方面有過人的天賦。
昭叔交給四個孩子的東西是一樣的,我經常看到祥麟在樹下呼呼睡小覺,其他三個練功練的滿頭大汗。
于是三小娃就向同樣在樹的另一頭睡大覺的昭叔告狀,昭叔醒來后拎著祥麟領子給拎的老高,怒瞪她怎么膽大包天敢睡覺,之后很罰她把所有學的從頭到尾練一遍。
祥麟慢悠悠瞇著眼一步不錯的練完問昭叔可以了嗎?
昭叔目瞪口呆沉思過后滿臉慈祥的笑,把自己睡覺的舒服墊子給祥麟墊了讓她睡的好點,把其他三娃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夏醉夜不經常在西郊府,有時候回來我們一起吃個飯,吃飯完他再走。
如同在那兩年一樣,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做鄰居。
我們都知道,我們倆一碰面都會想起齊如煙,時間啊,快把她從我的生命里帶走吧!
西郊府明處暗處的人都在漸漸的增多,廚娘雜役護衛仆婢,這里宛若成了一個大戶甚至不輸丞相的府邸。
當然這已經是又一年。
我在連續做了半個月的噩夢之后,夏醉夜在一個月朗風清的晚上終于回府了。
我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身體疲憊的起不了身。
夏醉夜一如既往的臉上帶著黑面罩只露著那雙璨目的眼睛。
我瞪了他一眼,"大夏天的也不熱。"
"別多說話浪費力氣。"他揮手叫嚇人們都下去,不料門口還有一個沒走。
我抬頭一看是祥麟,小丫頭眼睛緊緊的看著我,抿嘴不說話也不看夏醉夜!
我對她做了個呲牙的表情,示意我沒事。
夏醉夜看了她一眼后,下一秒一摔手把門給關上了,外面祥麟應該是摔倒了,但也沒吭一聲。
"你輕點,她那么小,那經得起你這一下!"我吼了他一句。
他低頭沒說話,專注的替我把脈。
我閉了閉眼睛,看著床梁上白紗編金絲的帷幔,問夏醉夜,"大小姐,你沒找她?"
給我輸內力的夏醉夜的手,輕輕的間斷一下,又馬上續上。
"沒找!"他靜靜地回答我,聲音里什么情緒也聽不出來。
"你學她呢?那么狠心!"
"我沒學她,不過按她的意思去做罷了!"她不就是要斷了聯系才不辭而別的嗎?夏醉夜想。
"兩個傻孩子!"我說完這句話,眼淚就掉下來了。
哎,我也真是的,都重活了一回了,怎么還經不住自尊心這些虛無的東西作怪呢。
我和夏醉夜一直不提齊如煙,心里明明想她,現在也明明有了能力,但卻若無其事的不去提她的事。
不就是被這份自尊心鎖著嗎?
這真是人生最愚蠢的做法了,強忍著不去做,這六個字太坑了。
為什么要強忍著,想見的人不去見,想做的事不去做?你有明天嗎?誰給你強忍著的機會和時間啊?
"好了,好多了!"我坐起來,夏醉夜過來扶著我。
"先去藥園吧!"我提議。
他沒說話,帶著我沒驚動院子里的人飛了過去。
園內清香依舊"我不行了可能,極限到了,從來沒想過,穿越還帶限時的啊!"我蹲在各種草藥中間,拿著鏟子翻土。
夏醉夜同往常一樣在里間的地臺上配藥,一言不發。
"開始是一天兩天,后來是五天七天,現在是十五天,連續十五天,夢里有個人跟我說一樣的話,告訴我我的壽命到了,得續命了啊,不然就魂飛魄散了啊,嚇死了!"
"那就續命啊!"夏醉夜淡淡的說,好像在說一句十分平常的話。
我扭頭瞪了他一眼,"你以為是續話費啊,哪有那么簡單!"
"沒關系,會有給你續命的藥!"他說。
我走到他特制的巨大的地臺的另一面,躺上去冰冰涼涼的,看著他手邊的近百種草藥。"說真的,夏醉夜,你帥死了。要不是老娘比你大二十歲,再加上大小姐喜歡你,我肯定就把你霸占了!"
他抬頭看我一眼,目光中閃動著不明的情緒,他抿了抿嘴,最終沒說話。
我就像個過來人一樣,看著這個擁有奪人心魄容顏的少年耳后微微泛紅,眼睛熱的不行。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你想問你怎么知道她喜歡我,對不對!"
"才沒有!"看看,丫的,要真沒有你早不這么急了。他也忽覺自己的反應過于敏感,轉頭坐一邊背對我了。
我毫不掩飾大笑,然后坐起來,明明是盛夏,我卻冷的要命啊!
我抱著膀兒靠著墻,跟他胡亂的說著,"夢里一個自稱秦北皇帝的人,叫上官季成,他說,我的壽命到了,要是再不續命就得死,還回不去我的朝代。他說如果我想再活下去,可與他訂下血盟之約,他會把他的靈接我一段時日,待我找到即將到來的穿越之人,用她的靈替換給我,這樣就可以得到不死之靈,我呸!他憑什么這么說,他有什么目的!我我雖然覺得他在胡說但我卻希望他說的是真的,確實有想過這樣做,看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可我又在想我絕對不能這樣做,另一個穿越之人,先不說還能不能有,就是有,我也不能奪了別人的靈不是嗎?小王子和大小姐,你們倆個也得記住這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說真的,你們倆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兩個小不點,小娃娃。但確實是我的好朋友了。小王子,你知道,我向來偏心大小姐的,所有我還是決定,用我的血試試,看看你的腿到底能不能好。"
"對了,我還沒回答剛才你想知道的呢,你問我怎么知道大小姐喜歡你,告訴你,我就知道,看她整天說皇宮里的小皇帝啊怎么怎么樣,得了吧,哪個女人把喜歡的男人整天掛嘴邊啊?我看啊,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喜歡你吧!你不知道啊,你每次不省人事被抱走,她那小眼神啊,擔心死啊。你腿一疼,她眉毛皺的都要連上了。還有啊,她消失的前一晚,整夜的念叨著你的名字說好聽,當然不會讓你知道了嘿嘿!"
"還有,還有,我有點想她....."
那是我最后留給夏醉夜的話,就沒有后來了!
我在臨死前都沒有再見過齊如煙一面。
我后來回想了一下啊,好像忘記叮囑夏醉夜這孩子一句了啊,哪怕一句也好啊!哎!果然是老了,做夢也不那么信手拈來了~
后來我給別人講這個故事的時候,人們大多忽略了我講的實質內容,如果沒表達錯的話,這個夢應該叫做友情。
而人們問的最多的反而是我為什么沒有喜歡上那個如畫的絕代少年夏醉夜,我回答他們的是,這就像電視劇里那些女二號被人設的毒蝎心腸,要多壞有多壞,以此來襯托主角的愛情有多艱難多刻骨銘心一樣,沒理由。
再說了,我也死前也留給他一小瓶我的血放在他的藥園的冰湖下了,那可是我吃了三盤子甜點才鼓起勇氣給他放的那些血,希望以后會對他有幫助吧。
只是一場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