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睡女人
- 王的甜心(幻情)
- 玄5
- 2073字
- 2009-06-13 00: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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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雅居。
微風撫面,花香陣陣,床幔搖曳,呼吸均勻。
冰一路上直奔山莊,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抓著蕭甜的心,只有這樣到最后站在她身邊的才有可能是他。可是找了半天才知道她一直還沒有起床,原來大家都以為她睡在望月居才不敢去叫,難道樂天那小子沒有叫醒她?
“女人起床了我有禮物要……樂天你給我起來”。
“啊,我的耳朵啦,疼~疼~,救命”。
被揪住耳朵擰起來的樂天一陣慘叫,睡夢中的冰糖葫蘆剛被甜姐姐塞進嘴巴里,還沒有來得急咀嚼,耳朵上火辣辣的疼驚醒了他,本能的捂著疼痛的耳朵求饒。
“知道疼,誰叫你睡在這張床上的”冰怒火沖天,死小子睡他的女人。
“冰,你放手啦,是甜姐姐摟我睡的”樂天好委屈,眼淚已在眸中打轉,剛睡醒的模樣粉嫩嫩的臉頰紅暈暈的,似滴出水來。
終于委屈的眼淚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砸在蕭甜手背上,蕭甜迷糊的瞇著雙眸,揉著披散在后背的金發,“下雨了嗎,志哥哥,媽媽走的時候說有衣服晾在外面,你去收回來好不好,我還想睡”說完后又繼續酣睡。
蕭甜是又繼續扒在床上睡了起來,卻獨留下兩人大眼瞪小眼。
冰雖沒有聽懂蕭甜在說什么,但有一個詞他聽的真真切切,‘志哥哥’,那人到底是誰竟然會出現在他女人的夢中,手不自覺的松開樂天的耳朵。
樂天以為蕭甜終于醒了,他可以得救了,沒想到她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根本沒有睬他一眼,太傷人了,還說要保護他,剛剛生疼的耳朵也沒有了感覺。
“你給我醒醒”。
“你給我醒醒”。
氣憤的兩人,同時搖晃著蕭甜,一幅不把她搖醒誓不罷休的氣勢。
被搖醒的蕭甜徐徐的睜開水眸,眼底的睡意消失殆盡,晶瑩剔透的瞳心倒影面前一大一小的兩人,同樣的輕衫白袍,穿出了不同的風格,樂天的清秀飄逸、可愛純潔,冰的瀟灑俊逸、成熟嫵媚。蕭甜不敢相信嫵媚用在頎長俊秀的冰身上會那么的適合。
半晌,半張的薄唇終于吐出一句話來“早上好,兩位帥哥”。
“摔個?”兩人同時瞪大眼珠,不敢相信蕭甜說的什么語言。
明白自己又說了二十一世紀語言后,蕭甜便打哈哈想蒙過去。
“呃,帥哥就是很漂亮很漂亮的意思,是我們家鄉對俊美男孩的稱呼”蕭甜說完后嘿嘿傻笑。
“不,我要你喊我人妖,我喜歡你喊我人妖”冰突然很認真起來,幾分撒嬌幾分嫵媚“我是男人不是男孩,樂天才是男孩他才是衰哥”。
“不,我才是人妖,我比你更威猛,我殺過兔子”樂天不服氣的雙手插腰。
“威猛?,我還殺過人呢,我比你有男人味”。
“誰說的,我才有男人味”。
“你哪有,你根本就是個奶娃娃”。
“那你還像女人呢”。
“我像女人,我睡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飯米粒還多”。
“那我玩過的男人也……”。
“……”。
蕭甜眸光在兩人之間穿梭,終于忍不住揉了揉快要轉暈的瞳眸,“誰說人妖威猛、有男人味、睡女人了”半晌后,見兩人依舊像個石雕,蕭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么不說了,石化了嗎”現在的蕭甜是聰明的那個。
冰和樂天一直不知道人妖是什么意思,但自從這次之后,只要有人在他們面前提到人或妖,都會令冰后背一陣冷汗,而樂天臉色則會一陣慘白。
沉默一直沉默中,沉默的有些可怕,沉默的有些寧人不安。
直到——
“二爺,您是要在清雅居午膳還是去百草廳”。
冰和樂天從來沒有聽過幾么好聽的聲音,也從來沒有這么好聽的聲音有如此大的魔力,打破了剛剛一室的詭異氣氛。
“去百草廳,告訴大家今天中午一起用餐”冰擦擦額角的汗珠,直起身子望向房門旁的葉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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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廳側廳。
寬大的桌圓上,雞、鴨、魚、肉應有盡有,色彩鮮艷得令人胃口大開。
蕭甜忍不住咽下卡在喉嚨處的口水,盯著滿桌的菜肴食指大動,但瞥了一眼只有四人的餐桌還是憋住了沖動。
冰瞟了一眼盯著餐桌發呆的蕭甜,蹙眉不悅道“人呢,我不是叫大家一起用餐嗎,現在都去哪了”語畢藍眸睨著葉蕊。
葉芯嚇了一跳,“我,我喊了,有的說忙,有的說不餓”早知道二爺會生氣,不來就好了。
冰藍眸又掃向扒在桌上對著雞腿發呆的蕭甜,“葉蕊,你再去喊一下,如果不來就說一聲,本爺今天沒有心情等”。
“是”葉蕊嚇的撥腿就跑,淚珠在奔到廳門時滑落下來,原來二爺也變了,不再是平易近人的溫柔模樣。
盯著葉蕊跑出側廳后,冰的眸光轉向蕭甜時變的溫柔又寵溺,拿起她正對著發呆的雞腿,“女人,先吃吧”。
蕭甜抬眸瞟了一眼面色極盡溫柔的冰,搖了搖頭“等大家一起吃”。
“沒關系,如果餓了就先吃吧”冰還一臉的溫柔,把雞腿放在了蕭甜碗里,“你早上就沒有吃,現在肯定餓壞了,吃吧”。
“哦,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我陪你,喏!想這樣子”。
見蕭甜還在猶豫,樂天便拿起盤中的另一塊雞腿啃了一口,為蕭甜做起了示范,一邊啃著一邊鼓勵著,樣子十分豪爽,看似犧牲,其實他早就餓的受不了了,這只是借口而已。
蕭甜見樂天吃的嘴角流油香味陣陣撲鼻,肚子不禁“咕~、咕~”幾聲,要是在往日他早已不顧形象的啃咽起來,可是老天不如人愿,適才將兩人弄得沉默后,她一陣內疚,倏地又變成了那個沉默的她,而此刻也只有羞怯臉紅的份。只見她縮著脖子、側著腦袋,兩朵紅云浮上了羞靨,羞怯的眨著眼瞼想掩飾尷尬的處境。
冰凝視著面頰緋紅的蕭甜,那羞怯尷尬不知所措的模樣,不禁令他化成石雕,恍惚中他聽見什么東西從椅子上落地摔下去的聲音,不,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空氣為什么越來越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