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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 初春的蓓蕾
  • aszx12312380
  • 4839字
  • 2016-07-01 11:44:30

關(guān)于你的一切總有一天會忘記,再我們不愿遺忘卻被歲月遺忘的未來里,但是生命里始終有你。那是我成長的一部分,永遠都不會消失。

所有的愛,所有的恨,所有大雨里潮濕的回憶,所有的香樟,所有的眼淚和擁抱,所有刻骨銘心的灼熱年華。

所有繁盛而離散的生命,都在那個夏至末曾到來的夏天一起撲向盛大的死亡。

他們都說過去是甜蜜而悵然的夜河,帶著不能再踏入的遺憾以完美的姿態(tài)流向往昔。那么在自己頭腦內(nèi)生成的這些又是什么。那些穿透了自己的骨頭和淋巴,穿透了每一個細胞和皮膚,無形地生長出的又是什么。

冷氣變成風(fēng),從兩人之間的距離穿過去。

這樣的距離,原本就可以放進太多東西——彼此的不熟悉、忽視、遺忘、偶爾的迷惑。

在狹窄的世界里偶然地遇見之后,又被撤走了那些控制著偶然的邊界,周遭在一瞬恢復(fù)了廣袤與無邊。

想要接近的步履卻遠遠比不過世界迅速擴張的速度,除了眼睜睜看彼此的距離變遠,我們又能做什么?

下午,石瑩瑩在賽車場待了一會兒后,感覺自己有點餓了,就提前先回去了。

陳宇民結(jié)束訓(xùn)練以后,和張教練一起,在外面的餐館吃過晚飯后,就往賓館走去。

當他們走到賓館大廳的時候,玲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了陳宇民的眼前。

玲和白天的那幾個人一起,站在服務(wù)臺前面。

陳宇民看見玲的身影,心情頓時有些沉重起來,他急忙低著頭,裝作沒看見,匆匆地從玲的身旁擦肩而去。

玲忽然轉(zhuǎn)過身,看見陳宇民從自己的身旁匆匆而去。

她剛剛反應(yīng)過來,張開嘴,準備喊陳宇民的時候,陳宇民已經(jīng)走出了她的視線范圍。

她愣在那里,半張著櫻紅的小嘴,看著陳宇民遠去的方向,含著眼淚,眼神里充滿了一股股的憂郁和哀傷。

曾經(jīng)深愛著自己的陳宇民,如今變得如此的冷漠,變成了所謂的最熟悉的陌生人,怎能讓她不難過,不哀傷?

她的心里隱隱地有些陣痛起來,無奈地看著陳宇民那已經(jīng)遠去的背影,淚水在眼眶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終于忍不住從眼角落了下來。

陳宇民回到自己住的房間,洗了澡以后,無聊地躺在了柔軟的沙發(fā)上。

不知不覺中,他的腦海里,又出現(xiàn)了玲的身影。

有時,想忘記一個人,真的好難。

特別是玲白天看著他時的那種憂郁的眼神,以及離開他時那種無奈的表情,讓陳宇民一直捉摸不透。

“難道她有什么要和我說嗎?”陳宇民獨自思索道。

“還能有什么,不是請求我原諒她吧?對,只有這種可能了。我是絕不會原諒她的,這么多年了,她都沒關(guān)心過我,現(xiàn)在我還管她干嘛。”他眼神呆呆地望著窗外,嘆了口氣,堅定地說道。

晚上,陳宇民正在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視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陣輕柔的敲門聲。

“這么晚了,張教練找我還有什么事啊?”陳宇民以為是張教練,急忙站起來,匆匆地打開了房門。

門打開了,令他吃了一驚。

門外站著的不是張教練,而是玲。

陳宇民一臉冷漠地看著玲,語氣冷冰冰地說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你來這里干嘛?”

玲一臉憂郁地看著陳宇民,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民,難道你不想再見到我了嗎?”玲眼睛含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小聲地問道。

“嗯,你走吧,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我們以后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免得別人誤會。”陳宇民依舊冷冷地說道。

“民,不要這樣,好歹我們也是同學(xué),你就不打算讓我進去坐坐嗎?”玲一臉無辜地說道。

“不必了,你走吧,大晚上的,別人看見了不好。”陳宇民說完,神色里充滿了厭惡。

“你讓我進去說幾句,說幾句就走,好不好?不說出來我會一直寢食難安的。”玲仿佛在哀求著。

陳宇民低著頭,想了想,點了點頭,“進來吧,有什么話就快說,我還要睡覺呢。”

玲走進去后,坐在了電視機前的沙發(fā)上。

陳宇民也跟著走了過來,坐在了玲的對面。

“說吧,你不是有什么要說的嗎?”陳宇民用眼睛斜著看了玲一眼,語氣生硬地說道。

玲看著陳宇民,眼神呆呆的。

半響,才緩緩地說道:“民,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我……”

“知道就好。”沒等玲說完,陳宇民就無情地打斷道。

玲被陳宇民這么一說,頓時一滴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玲哭泣著說道:“可是,民,你知道嗎?我當初選擇放棄你,我是有苦衷的。”

“哼哼。”陳宇民不屑地哼了一下,有些不滿地說道:“苦衷?笑話,你還能有什么苦衷,你不是嫌棄我沒錢,然后找了一個有錢的富二代,就把我給甩了嗎?現(xiàn)在你又假惺惺地說什么你有苦衷,真是虛偽。”

玲聽見陳宇民這樣說,淚水在長長的睫毛上閃了閃,順著眼角一滴滴地流了下來,流到了潔白的臉上。

陳宇民看見玲的眼淚掉了下來,頓時心里酸酸的。

“你怎么哭了,這么多年了,還是老樣子,動不動就哭,好了,有什么苦衷就快說吧。”陳宇民有些埋怨似的說道。

玲伸手擦了擦眼淚,看著陳宇民,緩緩地說道:“我當年選擇離開你,是迫不得已的。那時,我爸爸的公司突然宣告破產(chǎn)了,公司欠了一大筆債,爸爸也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那些要債的天天到我家門口,堵著要錢,我媽媽把她的錢全都拿了出來,卻只還了三分之一,沒辦法,我媽媽又把房子給賣了,……”

玲說到這里,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一滴滴地流了下來。

“那后來你們怎么辦?”陳宇民看著玲,好奇地問道。

玲抽泣了一下,接著說道:“把房子賣了,都沒有還清欠下的所有債,那些要債的仍然天天圍在我家門口,放言說再不還債,就連我媽一起抓進監(jiān)獄。我們都急壞了頭,一時慌得手腳無措,但也無計可施。這時,我們班上的一個叫李翔的同學(xué)聽說了我的情況后,就跟我說,只要我和他在一起,成為他的女朋友,他就答應(yīng)幫我家還清欠下的所有債務(wù),并且?guī)臀壹野逊孔又匦沦I回來。”

“你就答應(yīng)他了。”陳宇民插嘴道。

玲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剛開始沒有答應(yīng),后來,我看見那些要債的天天在我家門口,害得我媽媽連門都不敢出。我想了好久,才答應(yīng)他的。答應(yīng)他后,他兌現(xiàn)了他的諾言,幫我家還清了剩下的債務(wù),并且把房子贖了回來,幫我家解決了危機。”

玲說完,低下了頭。

陳宇民聽完,心里像被針刺了一下似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知道自己有點誤會玲了,急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你當時為什么不和我說清楚啊?”

玲抬起頭,避開陳宇民的眼睛,看著窗外,語氣平靜地說道:“嗯嗯,是真的,我那時是準備和你說的,但想到和你說了,也沒什么作用,所以就瞞著你了。”

陳宇民聽了,心里酸酸的,特別不是滋味。

他知道,自己一無所有,就算知道了,也幫不了玲什么忙。

他低著頭,看著地板,一時說不出話來。

玲看見陳宇民一臉冷漠的樣子,急忙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能誤會了。”

“沒什么,我理解你。”陳宇民小聲地說道。

“我知道我當時傷害了你,但我是沒辦法了才這樣的,那天看著你轉(zhuǎn)身離去,我真的好舍不得,我真的好想追上你,不讓你走,可是,我不能,我不這樣的話,我的媽媽會被送進監(jiān)獄的,你知道嗎?”

陳宇民抬起頭,看著玲那淚眼婆娑的樣子,輕輕地點了點頭。

“好了,算了,過去的就讓他永遠過去吧,我不想再提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和李翔在一起,過得還好吧?”陳宇民看著玲,關(guān)心地問道。

玲聽了,看了一眼陳宇民后,又低下頭,眼神死死地看著地上,搖了搖頭。

半響,玲才緩緩地說道:“不好,我對李翔根本沒什么感覺,和他在一起,我感覺就是一種煎熬。他剛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會順著我,照顧我,對我很好,什么都聽我的。漸漸的,他對我的態(tài)度越來越差,每天他都會和一群不三不死的人一起,經(jīng)常是通宵都泡在夜店里,我跟他已經(jīng)名存實亡了。”

玲說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睛里含著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

“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你們還在一起沒?”陳宇民有些同情地問道。

“早就沒在一起了。后來,我爸爸被無罪釋放了,爸爸出來后,經(jīng)過幾個月的暗查,他終于發(fā)現(xiàn)當年公司無緣無故地就被宣告破產(chǎn),是有人在其中作怪,而那個人,就是李翔的爸爸。李翔的爸爸勾結(jié)我爸爸公司里的股東,買斷了公司的大半股權(quán),致使公司無法運營,才不得不宣告破產(chǎn)。”

“啊?不會吧,李翔?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陳宇民一臉吃驚地問道。

玲點了點頭,“是的,就是李翔的爸爸,后來我問李翔,李翔也承認了。他說是他讓他的爸爸這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我家整垮,然后讓我有求于他,好答應(yīng)和他在一起。”

“這個陰險小人,真卑鄙!”陳宇民忍不住大罵道。

玲看著陳宇民,接著說道:“后來,我爸爸把李翔的爸爸告上了法庭,在打官司時,我的一個遠房舅舅,花了兩百萬,幫助我家打贏了這場官司。打贏了公司后,李翔家被判賠了很多錢,我爸爸也把公司重新奪了回來。”

“哦,那你之后一直在干什么?”

“之后,我一直在我爸爸的公司,幫爸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你知道嗎?我和李翔分手后,一直在打聽你的下落,可一直沒有你的消息,你換了手機號碼也不告訴我,我在QQ也找不到你,我找你找得真的好苦啊!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呢。”玲說完,深情地看著陳宇民,眼眶里早已被淚水給濕潤了。

陳宇民聽了,心里隱隱地陣痛了一下。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年,他跟玲分手以后,由于受到玲的打擊太大了,他回來后,一氣之下,就把玲的QQ加入了黑名單,把玲從自己的好友列表里刪去了,并且換了手機號碼。

“對不起玲,是我錯怪你了,我真是該死。”陳宇民自責(zé)道。

“民,這不能怪你,都怪我,當年沒和你說清楚罷了。你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了嗎?”

陳宇民聽了,點點頭,看著玲,溫柔地說道:“我是來這里參加這一屆的賽車比賽的。”

“賽車?不會吧,你為什么會想到來參加賽車比賽啊?”玲有些不相信似的問道。

“嗯,是真的,這個說來話長,我以后再慢慢告訴你吧。你呢,你為什么會來這里啊?”

陳宇民說完,看著玲問道。

“哦,我是跟著我爸爸來這里談生意的,我也想出來玩玩,沒想到能在這里遇見你,真是太好了。”玲說完,看著陳宇民笑了笑,露出了一臉可愛的笑容。

陳宇民看著玲那可愛的笑容,想起了他們當年在一起時的一幕幕情景,一幕幕像電影似的,從他的腦海里慢慢地閃過。

“唉,可能,這一切,真的就是緣分吧!”陳宇民忍不住感嘆道。

“可能吧,民,這些年,沒有你的任何消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每天夢里夢外都是你的身影,每天都度日如年,忍受著想你時的煎熬,我真的忘不了你,民。”玲深情地看著陳宇民說道。

陳宇民聽了,沒說什么,又低下了頭。

玲看見陳宇民低著頭不說話,含著眼淚問道:“民,這些年,你是不是把我給忘了,你還喜歡我,還愛我嗎?”

陳宇民心里頓時砰砰地跳動起來,低著頭,心里在暗暗地想著什么。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玲見陳宇民低著頭,不說話民,有些著急地問道。

陳宇民搖了搖頭,“沒有。”

“那白天那個女孩呢?你和她難道沒什么嗎?”玲繼續(xù)追問道。

陳宇民抬起頭,看著玲說道:“我和她是同學(xué),沒什么。”

“真的沒什么嗎?她長得那么漂亮,你沒騙我?”玲有些不相信似的問道。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再說我沒事騙你干嘛,有這個必要嗎?”陳宇民語氣緩和地說道。

玲聽了,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她和陳宇民在一起那么多年,陳宇民從來沒有騙過她什么,連一句所謂的善意的謊言也沒有,所以她一直都很相信陳宇民。

“那你說,你現(xiàn)在還喜歡我嗎?”玲的睫毛輕輕地閃了閃,眼色真切地問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陳宇民有些無奈的說道,但這是他的心里話。

玲聽了,輕輕地冷笑了一下,臉上出現(xiàn)了失望的表情。

“呵呵,是啊,我當年那么無情地傷害你,你肯定恨死我了,我理解你,民,我會等著你的,等著你重新愛上我,因為我始終忘不了你,真的,我愿意等你。”玲看著陳宇民,含情脈脈地說道。

陳宇民低下頭,又開始沉默起來。

“好了,已經(jīng)不早了,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好好比賽,我會去給你加油的,好好休息吧。”玲邊說邊站了起來。

陳宇民抬起頭,看著玲,緩緩地說道:“好的,謝謝,你也早點休息。”

玲轉(zhuǎn)過身,向門口走去。

當她走到門口,拉開門的時候,她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轉(zhuǎn)過了身。

“哦,差點忘了,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了嗎?明天我好去看你的比賽。”

陳宇民點了點頭,“可以的,我的號碼是138********。”

“好的,我存一下。”玲高興地掏出手機,存上了陳宇民的號碼。

存好后,玲撥打了一下陳宇民剛剛念的那個號碼。

陳宇民的手機在床上響了起來。

“這是我的號碼,嘿嘿,晚安。”玲說完,向陳宇民擺了擺手,露出了一個可愛的笑臉,向門外走去。

玲走后,陳宇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門外發(fā)呆,心里在默默地想著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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