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人心難測
- 初春的蓓蕾
- aszx12312380
- 1705字
- 2016-07-01 11:44:30
第二天早晨,陳宇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王小明就打來了電話。
“喂,民哥,你住在哪里啊?我來找你。”王小明在電話里問道。
“我住在星源旅社,你來吧。”陳宇民模模糊糊地說道。
掛了電話,陳宇民又睡了一會兒,才慢慢地爬起來。
外面的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大霧彌漫著天空,看起來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使人感覺沒有任何的力氣與激情。
‘啊……,怎么感覺那么困啊?昨晚睡得挺好的啊,今天一點(diǎn)精神也沒有,累啊。’陳宇民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地說道。
剛準(zhǔn)備去洗漱間洗漱,就聽見了敲門聲。陳宇民打開門一看,王小明微笑著站在了門口,頭發(fā)梳得油亮油亮的,好像抹上了一層豬油似的。
“你來了啊,進(jìn)來等我一下,我去洗漱,完了再跟你去。”
“好,民哥,你先去洗漱吧。”
陳宇民走進(jìn)了洗手間,洗漱起來。王小明慢慢地晃進(jìn)來,自顧自地在床上坐了下來,眼睛不時地往洗手間的方向瞟上幾眼。
一會兒,陳宇民就從洗手間里走出來了。
“民哥洗好了啊?”王小明見陳宇民走出來,急忙笑著說道。
“是啊,等我穿好衣服就和你一起去,馬上就好。”陳宇民說著,拿起了一件衣服。
“民哥,其實(shí)我來找你是想和你說,我去幫你辦理就可以了,你不用去都行的。”
“啊,不是說好一起去嗎?沒事的,我閑著也沒事,正好可以去你們公司看看。”
“很麻煩的,我去幫你辦理就可以了,辦這個很麻煩的,還要有關(guān)系才行,我和我們經(jīng)理聯(lián)系好了,他說沒問題的。”
“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去應(yīng)該沒什么影響吧?”
“是沒什么影響,可是你去的話我不方便。”王小明說著,皺了皺眉頭。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不是注冊一個賬戶嗎?還有什么其他的程序啊?“陳宇民莫名地問道。
“你不懂我們這行的規(guī)矩,以后你就會慢慢明白的,現(xiàn)在和你也說不清楚。”
“呵呵,是嗎?有那么麻煩啊?”陳宇民被他說得一頭霧水。
“是啊,以后我會慢慢跟你說的。”
“哦,那好吧,那就麻煩你嘍,好同學(xué)。”
“沒有,別這樣說。”
“好的,那你去吧,謝謝你了。”
“哦,民哥,注冊需要交一筆注冊費(fèi),我現(xiàn)在手上不方便,不能幫你交,你有的話就自己交吧。”
“注冊費(fèi),要多少啊?”
“二千。”
“啊,怎么要那么多啊?”陳宇民頓時挑起雙眉,詫異地問道。
“你不知道,雖然注冊的時候用不了多少,但你注冊后總要從公司領(lǐng)取一些產(chǎn)品吧,這樣你才好拿去推銷嘛,是吧?這些產(chǎn)品從公司領(lǐng)時都是原價的,但你拿去賣就可以賣幾倍的價錢了”
“哦,這樣啊,但我可不可以一次少領(lǐng)一點(diǎn)啊?我不想要那么多錢的。”
“不多了,民哥,兩千是最少的了,公司規(guī)定一次最少要領(lǐng)兩千元以上的,不然他是不讓領(lǐng)的。”
“哦,那好吧。”
“那,民哥,我現(xiàn)在就去了,早辦完早省事。”
“好的,我拿錢給你。”
陳宇民說完,從錢包里摸出了一小疊錢,數(shù)了兩千,遞給了王小明。
王小明拿到錢,把手指伸到嘴邊,蘸了點(diǎn)口水,數(shù)了數(shù),說道:“那民哥,我先去辦事了,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好,辛苦你了。”
“沒,不辛苦的。”王小明說完,站起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陳宇民看著窗外,只希望一切都順利一些,自己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起折磨了。可世事難料,你越不想發(fā)生的事它就越要發(fā)生。
陳宇民一直等到下午,也沒有等到王小明的消息,心里開始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急忙掏出手機(jī),撥打了王小明的號碼,可電話那邊傳來了讓陳宇民近乎崩潰的聲音: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空號?怎么會是空號呢?昨天都還打得通的啊?奇怪了。他又撥了一個過去,那邊還是發(fā)出了同樣的聲音,他失望地放下了手機(jī)。
難道我又被騙了?不會吧,他可是我的老鄉(xiāng)啊,他怎么能騙我啊?陳宇民抓著自己那濃密的頭發(fā),痛苦地說道。
直到晚上,王小明也沒有一丁點(diǎn)消息,之后陳宇民又撥了幾個電話,那邊仍然說是空號。陳宇民這時真的承認(rèn)自己又被騙了,而且騙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老鄉(xiāng),和自己在一起讀了三年書的同學(xué),真是人心難測啊。
我又失業(yè)了,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自己到這里已經(jīng)差不多有半年多了,什么也沒做好。唉,生活還真是不容易啊!
他看了看手臂上的‘發(fā)財’兩個字,想到自己今年從家里出來后,總是諸事不順,心里嘆息了起來。
窗外車水馬龍,他卻感覺這個城市是那么的空,仿佛與自己總是針鋒相對,格格不入。霓虹燈照出了城市的絢爛,卻照不出他的悲傷。
他看著窗外的高樓大廈,感到了一片迷茫,自己未來的路究竟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