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爸爸病了
- 天使之心
- 龍咯貝貝
- 2090字
- 2012-10-29 10:09:02
國慶的假期很長,語寧呆在老家,藍(lán)妮與阿斌去了云南,蘇曼去了香港shopping,而黃志雅與雷震沉浸在蜜罐里,百般無聊的我這天睡到了中午才起床。看著鏡中慵懶的自已,突然發(fā)現(xiàn)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無非也就是這樣了,窗外的陽光很好,透過樹葉的間隙射到了小屋里。屋里似乎少了點什么,或許是音樂吧。我打開便攜式DVD,讓音樂彌漫這間小小的屋子。它傳來了一首我至今還很喜歡的辛小琪的《領(lǐng)悟》。每每在卡啦OK唱起這首歌的時候,我都會不自覺地想起徐秋陽,想起有關(guān)于他的那三年時光,
“多么痛的領(lǐng)悟。。。。你曾是我的全部。。。”是啊,你是我多么痛的領(lǐng)悟,當(dāng)我看到你象個孩子一樣無助,我想起了國慶前的那一夜;想起了自已為初戀畫上句號的那一夜,或許它真的是我人生的一個“里程碑”?突然我很想為它做些什么,我不想它有天就這樣在我腦海中淡去,再淡去,淡到自已都記不起來。于是我翻開了自已的日記本寫到:
2001年10月3日星期三晴
前些天我見到秋陽了。每次見他心都還是跳的那快,我一度以為我們可以再回到從前,可是那天晚上之后,我終于明白我們回不去了。他的房里到處透露著另一個女人的氣息,而我卻在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過了一夜。。。。。。
日記寫的很長,自言自語的方式來奠祭我那已逝的愛情。寫完之后,我滿足的合上了日記本,似乎把自已的青春妥善安置好了。站在窗前面對著陽光,我的心情這時豁然開朗起來。決定出門逛逛。逛著逛著還是逛到了“赤道以北”雖然知道蘇曼去香港掃貨了。我還是喜歡這條街道特有的文藝氣息。好吧,既然蘇曼不在,我就到它邊上的書店里轉(zhuǎn)轉(zhuǎn)吧。這家書店的名稱還挺特別“有間書屋”。我習(xí)慣性的挑選了一些雜志來翻閱,而那些長篇小說我總要買回家才能靜下心來看,搜了搜書架上的書倒是類別豐富,有《窮爸爸與富爸爸》《誰動了我的奶酪》;有席娟《兩小無嫌猜》,有張小嫻《荷包里的單人床》等等。我隨手拿起張小嫻的《荷包里的單人床》翻了翻被她里面一些簡單的字句所吸引:女人偽裝幸福,只是害怕被男人發(fā)現(xiàn)她的傷心;愛情本來不復(fù)雜來來去去就是我愛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嗎、對不起。
當(dāng)我還貪婪的享受著這些“情感熱飲”時,無意撞上了身邊的一位讀者。
“不好意思。”我甚至眼睛沒有離開書面的道歉著,
“沒關(guān)系。”這是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這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這使我不得不抬頭瞧瞧眼前的人。這時顯然對方也驚訝的認(rèn)出了我:
“小田?真巧呀?”
“是啊,怎么是你,真的很巧。”眼前的這位帥哥是林凱。或許是因為認(rèn)識他的原因是通過父母,我本能的抗拒與林凱的交流。對他點了點頭,皮笑肉不笑的朝另一個書柜子走去。
或許林凱也察覺到我有意識的避開他吧,他并沒有討人嫌地跟著。而我總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呆著,決定還是早些離開。
我隨意的挑選了兩本書,準(zhǔn)備付款離去。這時林凱卻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
“老板,算下錢,那兩本一起。”他指著我的書。
“不用,不用。”我連忙拒絕,心想:絕不能讓這家伙付錢。
“沒事,老板一起算,一起算!大家都這么熟的。”其實憑心而論林凱并沒有那么討厭,只是因為他出現(xiàn)的時間與“出處”都不對。我此時甚至想,如果我和林凱是自行邂逅相遇的,我們會不會真的有可能呢?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兩本小說已經(jīng)塞到我的手里。
“這,這不行,我還你錢!”我急忙要掏錢包。
“走吧。”他把我的手壓回包里,轉(zhuǎn)身就離開,我只好拎起書袋子跟著他出門了。
“今天能在這里遇到你真的很意外,我們算不算有緣份。”男孩子說話總是大較大膽,搞得我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樣回答他,但顯然他并不需要我的答案,我終于明白這只是他的一個開場白。
“剛好放假沒什么事,所以出來逛逛。”我說話聲音不大。
“噢?我以為你在醫(yī)院陪叔叔呢。”林凱的這一句話把我嚇了一跳。
“什么,你說什么?你說我爸去醫(yī)院了?”我著急的問;
顯然林凱比我更加疑惑的看著我:“你爸住院了,你不知道嗎?”我的頭頓時“嗡”的一聲。覺得自已真的很不孝,只顧著一心與爸爸斗氣。放個長假還不愿意主動回家。我不敢給爸爸媽媽去電,我很羞愧。
“我前陣子因為公司的事,都住在公司的宿舍里,很久沒回家了,所以。。”我不知道到底自已是在騙林凱呢,還是為自已找個理由。
“噢~難怪,好象我爸昨天才到醫(yī)院看過你爸。”他是單純嗎?很容易就接受了爸爸住院而我卻不知道的原因。
我從包里翻出了“諾基亞”很快的撥通了田畝的號碼:
“弟,老爸怎么了?怎么住院了這么大的事也不告訴我?”
“姐,你怎么才打來,你快來醫(yī)院吧,我想掛給你來著,問題是老頭子不讓呀。”
“他不讓你不能偷偷掛啊?爸怎么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爹的脾氣和你一個樣?”什么你爹,不也是你的爹嗎,“我要說老爸生病了,查出來是腫瘤,你快回來吧,你信嗎?”
這要真是田畝一早掛給我說老爸生病了,我或許真會自信的以為是他們?nèi)ξ一丶业囊粋€局而已;而往往過于自信的人就是個傻子。
“你們在哪家醫(yī)院,我現(xiàn)在就來。”
“協(xié)和。紅磚樓5樓10房”我沒有多想的掛線,心里已經(jīng)開始默默地開始祈禱父親別出什么事。那種深深的自責(zé)早就淹沒了原來那股子倔脾氣。
我開始伸手?jǐn)r“的士”。
“要不我送你去吧?”身邊的他看出了我的焦急說道,“剛好我也過去看看叔叔。”
我看到了林凱手里的車鑰匙,沒什么遲疑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