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猴子被花了
- 半夜不要開手機
- 春笛文信
- 2707字
- 2008-12-28 10:28:48
當我正在尋思的時候,這時急救室門頭上的燈暗了下去,手術(shù)結(jié)束了。醫(yī)生走了出來。
“醫(yī)生,醫(yī)生,我叔他怎么樣了?”歡子急急地問道。
“病人由于血壓突然升高發(fā)生了腦溢血,經(jīng)過搶救已經(jīng)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病人什么時候醒來,現(xiàn)在不能確定。”醫(yī)生說完便要走。
“醫(yī)生,你什么意思?你是說病人會變成植物人嗎?”歡子追問道。
“情況不太明朗,病人由于腦溢血,現(xiàn)在腦袋里有血塊壓著腦神經(jīng),但那個部位暫不能決定能不能做手術(shù),所以具體治療方案還有待決定。”醫(yī)生邊走邊說。
這時手術(shù)室里一輛推術(shù)推了出來,陳教授平躺在上面,鼻孔里插著輸氧管,一個護士拿著一瓶吊針,另外有人推著車子向病房使去。
“二舅,二舅。”楊靜朝陳教授喊道。
“叔,二叔。”歡子也著急地喊著,但陳教授啥反應(yīng)也沒有。
跟著護士把陳教授安排好房間后,陳教授的太太來了,由他的女兒陳佳燕扶著進了病房,原以為老太太會哭天抹淚。讓我意外的是,老太太很冷靜。老太太一頭銀絲,兩眼卻炯炯有神。聽楊靜說,她二舅媽以前原來是一位唱京劇的名角,曾演過《穆桂音掛帥》里的穆桂英。看到老太太,我感嘆:真不愧為老藝術(shù)家啊,人雖老藝術(shù)氣質(zhì)卻猶存。老太太似《穆桂音掛帥》里的穆桂英大帥一般安排事情,要女兒去買各種生活用品,然后她問楊靜事情原由,對歡子卻似乎有著故意的冷卻,歡子也似乎對這個嬸子也不是那么的熱情。到是她的女兒似乎感情豐富,嚶嚶地地哭,似乎很是傷心,不停地叫爸。
“別喊了,也別哭了,哭有用嗎?生老病死,自有天定。”老太太說道。她這么一說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好歹也是幾十年如一日相伴過來的人啊!哭一下怎么了啊?
楊靜在告訴老太太事情的原由,我拉了一下歡子的衣袖,示意她跟我出去。
歡子跟著我出來,我說:“我想我們有必要去公安局去了解一下情況,看一下警察那邊到底怎么說的。”
“現(xiàn)在就走?”歡子問。
“跟老太太打聲招呼再走吧。”我說。
“你去吧。”
“我去?老太太到現(xiàn)在正眼都沒瞧過我一眼,還不知道我是誰呢,她是嬸,你應(yīng)該去。”我說。
“她一向不待見我,我……”歡子停頓了一下,說:“好吧,我去就我去。”說完又轉(zhuǎn)身進了屋。
一會兒,歡子出來了。
“不用去了,老太太說他兒子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的。”歡子泄氣地說。
“她兒子?老太太兒子干嗎的?”我驚訝地問。
“在省公安廳工作,具體什么職位我不清楚。”
“那也去了解一下情況,我想知道怎么回事?”我說。因為我怕真的跟我的事有關(guān),要不為什么偏偏出事在東校區(qū),還是在剛要揭曉謎底的時候,為什么會這樣?這里有著什么樣的關(guān)系?
到了公安局,我們在接待室說明了來意,警察給領(lǐng)著我們到辦公室,交與給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然而警察給我們答復卻讓我們非常失望。
陳教授出事的地方?jīng)]出現(xiàn)什么打斗或其他拉址的痕跡,陳教授身上也沒什么人為傷痕,所以排除了他人致傷,所以應(yīng)該是自身病發(fā),查得病人本來便有高血壓,所以應(yīng)該是高血壓突然升高致使腦溢血,這種情況經(jīng)常發(fā)生。
出了公安局,我卻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這么簡單,可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決定晚上再探東校區(qū)。
站在公安局大門口,歡子突然說:“文哥,下午還有事,我要先回學校,晚上你過來,我?guī)闳タ礃訓|西。”
“什么東西?”我想應(yīng)該與陳教授會有關(guān)。
“你過來再說,我先走了。”歡子邊說邊向馬路外走去,她隨手打了一輛的士:“你不走?”我一愣,趕緊和她一起坐了上去。
和歡子一起回了學校,在車上怎么問她也不肯說。我也只好作罷。歡子走了之后,我打電話給楊靜。
“楊靜,你還在醫(yī)院?”我說。
“是,我在陪我二舅媽。”
“你下午不用上班?”
“不用,我跟我爸說了,我爸說下午把我二舅轉(zhuǎn)院,轉(zhuǎn)到我們醫(yī)院去,給我舅安排一間特護病房。”楊靜說道。
“嗯,那更好,那你就先陪陪你二舅媽,我這邊我自行安排。”我說。
“好,安排好我二舅后,我打電話給你。”楊靜說。
“好,沒問題。”
掛了電話,我先去吃了飯,然后回到了房間,我整理思緒,卻怎么也想不通這之間的聯(lián)系,陳教授昨晚還好好的,今個兒就變成了這樣,接下來的事情怎么辦?笛子的秘密怎么破解?誰還能解?我不禁為自己感到擔心了,身邊的人一個個遭遇不平凡事,可一切都可能因為我那十年前的故事,我的十年好遠到了,我的惡夢來了。難道這根笛子真的是一個魔咒?想到這,我渾身都冷汗了。
電話卻在這時不合適宜地響起來了,我一看是電池板。
“喂,老池。”我有點懶散地打招呼。
“尚文,老猴讓人給花了,栽了!”電池板聲音很沉。
我身子嘣地從床上彈了起來:“誰干的?怎么回事?”
“富豪門夜總會,昨晚老猴喝醉在那鬧事,和另外一伙人打了起來,被那幫人給花了,我到的時候,那幫人已經(jīng)早散了。”電池板說。
我一聽便急了:“那現(xiàn)在老猴怎樣了?”
“斷了三根肋骨,現(xiàn)在醫(yī)院昏迷不醒。”
“我靠,絕不能放過那幫孫子。”我大聲叫道。
“放肯定是不會放過那幫孫子,想問你什么時候回來?”電池板問。
“怎么?”我知道這肯定還有事,不然憑電池板一人的社會關(guān)系,也足以擺平這件事。
“都是因為阿麗,聽那里的保安說,那幫孫子的陪侍就是阿麗,猴子看到了,拉著阿麗便走,那幫孫子不干了,便一起把猴子給花了。”電池板說。
“那阿麗現(xiàn)在呢?”我問。
“我不知道,我沒見過阿麗,也不確定是不是阿麗,那保安說那那女子不叫阿麗,在場面上混的有幾個又是用真名呢。”電池板說。
“嗯,那也是。”我回應(yīng)他后,沒有說話了,我知道他肯定還有下文。
果然,電池板緩緩地說來:“我聽說阿麗和林娜很熟。”
我打了一個激靈,這事復雜了,阿麗是一個風塵女了,怎么會和林娜熟?所以他要我回去,約林娜出來?不對,為什么要我約呢?難道他知道我跟林娜見過面?他怎么知道的?想到這里,我想如果是真的,那電池板也太可怕了吧?
我故意驚訝了一下:“啊?!不會吧?她們怎么會熟?”
“我不知道,總之你快點回來,約她出來,我有事找她。”電池板說。
“她說她不想見你,說當年的事她原諒你了。”我記起了當天和林娜見面時她給我說的,要我告訴電池板的,沒想到在這時我說了出來,但一說完我便后悔了,這樣不等于承認跟林娜見過面了嗎?
“你怎么知道?你當真跟她見過面了,尚文,為什么不跟我說?”尚文的口氣有一種責怪的味道。
“我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段時間也挺忙,一時忘記了。”我找個借口。
電池板沉默了一會兒,說:“嗯,那你早點回來。”
“陳教授出事了,這一兩天可能回不去。”我說。
“嗯,陳教授又出什么事了?”電池板驚訝地問。我把事情原本地跟他說了。
“嗯,那你盡快回來。”說完電池板已經(jīng)掛了電話,我不知關(guān)于我跟林娜見了面的事,他會怎么想?阿麗又怎么會認識林娜呢?
唉!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這邊自己的事還不解決呢!歡子說晚上要我去見她,要帶我去見什么東西呢?也只好等晚上了,難道是那什么傳說嗎?是陳教授所說的“這一兩月內(nèi)出現(xiàn)的怪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