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倒底發生什么事了
- 半夜不要開手機
- 春笛文信
- 2273字
- 2008-12-28 10:28:48
荒郊白骨臥枯莎,有鬼銜冤苦奈何。半夜數聲凄枕席,十年幾度慘干戈。
記得當初學彭秋宇這首《聞鬼》的時候,我一直便想這世界有鬼嗎?還是借鬼抒懷?我不知道彭哥有沒有真聞到“半夜數聲凄枕席”,但我真的聞到了,就在陳教授把我推出來后,我百思不得其解回到所住的地方后,一直我都在想這個問題,陳教授他倒底想到了什么?我一直沒睡著,到晚上一點多的時候,終于有點困意了,有點迷糊了,我索性不再去想,我想明天或者過個一兩天,我便知道答案了,這時我清楚地聽到有人開始好像在嗚咽,我沒在意,但后來便叫在叫我大名,為了確定不是在做夢,我用力的搖了一下頭,然后掐了一把自己,知道疼,我確定了自己這次絕對不是做夢。
“誰?”我叫道。聲音卻又沒了,也許我聽錯了吧,也許不是在叫我吧。我躺著繼續醞釀睡意,可是外面好像又有人在叫我。
這下我真不能睡著了,倒底會是誰呢?我躺身穿了一件衣服,穿著拖鞋向門外走去,打開門向門外走去,我分明看到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呼”地向樓梯轉彎處拐了一下便不見了。
我住的房子是C大的老師住的公寓樓三樓,時間已經很晚了,樓道的燈那頭的有幾個已經關了,樓道顯得幽黑昏暗。我在思考要不要追出去,我只是思索了三十秒,我便決定追……因為本身我就是來尋找答案的。
我隨著樓梯間向下追了下去,舉目左右相看,發現白衣身影從公寓樓的左邊跑去,我立即追了上去,我看清了她,肯定是位女子,她似乎在跟我刻意的保持距離,不遠去也不讓我靠近,我加快了速度,但總是像是保持這么遠。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她是在把我往東校區帶,我突然記起來了,東校區操場邊的那塊巨石,那是我曾經吹笛的地方,她有是有意而為?故意要帶我去的?莫非這位白衣女子便是十年前送我笛子的女子?想到這我更加加快了速度。
離東校區越來越近,因為深更半夜路燈大都數都關了。因為急促我又沒帶手電筒出來,跑過操場我在猶豫還要不要追下去,因為我知道很快就可以看到了那塊巨石了,我記得上次來時看到的那束藍光,至今讓我猶如在昨天,那晚的驚心動魄,可就在猶豫那一下,白衣女子不見了。我立即撥腿便跑,向我住的地方跑去,我可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都沒人知道是怎么死的?
一路逃回也沒見到什么不祥之物,可我卻睡不著了,她倒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帶我到那里去,她想讓我看什么?一宿未睡,就這樣眼睜睜地想到了天亮。
一大早我便向陳教授那走去,我要問他,這一切倒底是怎么回事?我來到陳教授辦公室前,敲門沒人應,估計還沒來上班,八點還不到呢。
我打電話給歡子,叫她一起去吃早餐,她要我等一下,問我去校外還是在校食堂吃?我說隨便,歡子便說食堂吧,早上還有課。
C大的食堂還不錯,一幢樓四樓都是食堂,一樓是川湘口味的,二樓是南方廣東口味,三樓是北方口味饅頭包子啥的,四樓是小數民族清真口味的。分的挺好的。喜歡什么你就上幾樓。但早餐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我在一樓等歡子,歡子來了之后,我問歡子學校有沒有什么傳聞?她問我什么傳聞?我便說靈異,鬧鬼什么的有沒有?歡子直說:“哎,文哥,你鬧心不啊?一大清早的聊這種話題,你疹不?等下讓我怎么上課啊?”我也只好閉了嘴。
和歡子吃了早餐她要去上班,我便與她同行,我轉彎去陳教授的辦公室,在門口敲了好久的門,還是不見陳教授來上班,難道他今天不用上班?怎么回事啊?我撥打他的手機,關機。怎么辦?等吧,也不可能就坐這門口瞎等了,我便只好滿校園先逛著再說了。
記得曾經看過一首詩,好像有這么兩句:有幽雅的校園,就會有美麗的小路,有美麗的小路,就會有求索的路步……當年十分喜歡這類的詩,現在不看詩已多年,但卻也還是喜歡這種氛圍。時隔十年漫步在C大依然思潮起伏。
走著走著,無心漫步居然走到東校區的操場上來了,既然到了這里,那就直接去那塊巨石那看看吧,那里倒底怎么了?來到巨石旁,我認認真真的把巨石看了一遍,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出什么異端?巨石的像是學校的鎮校之寶一樣屹立在操場的一邊,巨石的最高處足有五米多高,但我知道這塊巨石絕不止這么高,嵌入土里的至少肯定也有幾米,在巨石的最上端有一處地方很光滑,上面有一些天然的褶皺,煞是好看,像是雕刻成的圖案,但具體是什么我沒沒有去深究過,這么高也上不去,除非調吊機云梯過來,那又沒有這個必要了,巨石旁邊還靠著一些高矮不齊的其他石塊襯托著,當初我便是在這些其中一塊高矮不齊的其中一塊上每天來到這里吹笛。
傳聞學校一直沒有把這塊巨石鏟除,主要是因巨石太大,要想把它完全弄掉得花費很大的待價,巨額的資金與人力物力。所以建操場時就把他孤立了,從旁邊過了。
昨晚上就是追到這個地方,那白衣女子不見的,這里倒底有沒有什么事?有沒有藏著什么秘密?看了很久,我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我決定回去找陳教授再說,陳教授的電話還是打不通。到了陳教授的辦公室,陳教授還是不在,我一看時間,十點多,今天可是星期二呢,怎么可能不上班呢?我打電話給歡子,問陳教授今天上班不?歡子說上啊?
“那怎么到現在還不見呢?”我說
歡子說:“不可能啊,我叔上班一向很準時的,他帶的博士生有他的課時都重來不敢遲到的,一向很準時的。”
我說:“那就怪事了,可能今天確實現在還不見人。”
“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問一下。”歡子說完掛了電話。
五分鐘之后,歡子打來電話,語氣明顯有了變化,說:“尚文,你是不來查某件事的?”
我愕然……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我小心地問道。
“怎么了?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叫你別查了,你不信。”歡子以一種責怪的口氣說道。
“倒底發生什么事了啊?你說啊……”我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