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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派雙艷

  • 霸道
  • 逆俗
  • 3119字
  • 2014-04-20 22:53:08

“少爺小心!”華清突然出手,雪兒花容失色,正要上去為邢宏擋這一劍。邢宏突然轉(zhuǎn)身,一把將雪兒推出了安全距離,而后就地一滾,避開了這刁鉆迅捷的一劍。

“乒...”

火光四濺,閃爍著寒光的長劍,無情破開了邢宏身旁的磨盤,而后如閃電般再次刺向邢宏。

“師姐不要!”見華清動了殺機(jī),柳煙小師妹連忙出劍,擋住了華清,大聲勸道。

“今日若不殺他,本姑娘誓不為人!”此刻的華清早已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哪還會管柳煙,一劍彈開了柳煙的長劍,如仙女般躍起,劍尖朝下,在低空凝出一輪明月,明月飛轉(zhuǎn),帶著猛烈的勁風(fēng),呼呼壓向邢宏。

“明月決!”面對那輪壓來的明月,邢宏不敢大意,此刻他整個人被籠罩在月光下,強(qiáng)大的壓力席面而來,腳下大地層層碎裂,全身像是被一種強(qiáng)大的力量鎖定,一動也不能動,而那輪明月,眼看就要壓了下來。

“嗖”

就在所有女弟子都認(rèn)為邢宏躲不過這一劍時,遠(yuǎn)空劍鳴聲起,眾弟子大驚,循聲望去,只見一柄閃爍著寒光的長劍,破空而來,擋在了邢宏頭頂,忽而綻放月華,并結(jié)出八朵白色蓮花,伴隨著仙音,將那輪明月?lián)踉诹税肟铡?

“華清師妹,得饒人處且饒人,他是你未來的夫君,你怎能動手殺他?”悅耳仙音,從四面八方刮來,伴隨著,還有無盡雪花,從高空落下,在低空飄來飄去。

“雪舞師姐!”

“是雪舞師姐!”

當(dāng)看到這片雪花后,眾女弟子全都看向高空,露出了尊敬的神色,而華清,臉色卻變的越來越難看了。

“女派雙艷,星河派年輕一代第二高手,雪舞!”轉(zhuǎn)危為安的邢宏默默打量著周圍飄落而下的雪花,一連竄關(guān)于雪舞的記憶涌上了心頭。

雪舞,女派雙艷之一,在星河派眾弟子中,無論是地位還是修為,都僅次于自己,當(dāng)初自己道境大圓滿,雪舞道境高階,而今,閉關(guān)了數(shù)年的雪舞突然出關(guān),修為絕對突破到了道境大圓滿。

“嘩...”

清風(fēng)拂面,漫天雪花搖曳,在一道道驚訝和激動的目光下,一個身披雪白色輕紗的絕世女子,從高空降下。

冰肌玉骨,青絲纏繞,風(fēng)華如謫仙,美到極致的曲身姿,身披月光,漫天雪花環(huán)身,讓人看不清真容,唯有一頭烏黑閃亮的秀發(fā)飄搖在天地之間,那完美無缺的曲線,玲瓏有致,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無形中更是增添了一抹淡淡的神性,讓人生不出半點褻瀆之心。

“好美啊!原來她就是僅次于邢宏的雪舞姐姐!”人群中,柳煙小師妹仰著小腦袋,大眼中閃滿了小星星。

“雪...師姐...”漫天雪花搖曳,雪舞的出現(xiàn),讓華清失去了以往的光彩,看著月華中那道雪白色的倩影,華清終究還是低下了美麗的頭顱。

“華清師妹,今后我不希望在看到同樣的事情在我翠云峰發(fā)生!”月華之中,雪舞如圣潔仙女,高不可攀,她淡淡掃了一眼低頭不語的華清,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向另一邊的邢宏,對其傳音道:“雜役弟子以下亂上,此事傳出,當(dāng)被扔下虹橋,若想活命,跟我去星河大殿!”說完,她再沒多看邢宏一眼,悄然消失在了低空,留下一眾發(fā)呆的女派弟子,以及陷入思緒中的邢宏。

落雁峰,一座巨大的金色宮殿,盤踞于峰巔,莊嚴(yán)而又肅穆,這是星河派總殿,星河大殿,尋常一般只有發(fā)生大事時,星河大殿才會開啟。

“怎么回事,難道那廢物邢宏又惹禍了?”

“你不知道啊,聽說邢宏那廢物剛才打了華清師姐一個大大的耳光!犯了以下亂上的罪名,這才被帶到這里!”

“靠,真的假的,那華清師姐就沒出手教訓(xùn)邢宏!”

“當(dāng)然教訓(xùn)了,不過后來雪舞師姐好像出關(guān)了,而且在關(guān)鍵時刻救下了邢宏,并將邢宏帶到了這里,交給掌門發(fā)落!”

“若是按門規(guī)處理的話,邢宏這罪狀可不小,雜役弟子以下亂上,這可是死罪!”

“那是自然,我敢打賭,掌門這次絕不會輕易放過邢宏的...”

星河大殿外,不下百名弟子聚在一起,不斷議論著剛才發(fā)生在女派翠云峰的事情,每個人表情都驚訝不已,要知道,華清在他們這些男派弟子眼中,可是高不可攀的仙女,沒想到今天居然被淪為凡人的邢宏給打了一記耳光,這讓眾弟子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心中的女神被打了耳光,不少弟子紛紛摩拳擦掌,想要等邢宏出來好教訓(xùn)邢宏。

“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死又有何懼?邢某若不因修為盡廢,定會擊殺這賤人!”

冰冷徹骨的低吼,震動星河,大殿內(nèi),云霧繚繞,邢宏一頭黑發(fā)披散,怒視星河派執(zhí)法者白長老,面無懼色,語氣不含一點退讓的意思。

“混帳小子,你居然敢用這語氣跟老夫這么說話,當(dāng)真是該死!”被邢宏三番五次頂撞,白長老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氣的胡子直翹,若不是掌門在這,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出言不遜的小子。

不止是他,大殿兩邊,其他長老也忍不住皺眉,紛紛出言警告邢宏,開玩笑,一個凡人,居然敢在他們這些長輩面前大呼小叫,實在是不成體統(tǒng)。

眾長老席中,當(dāng)屬那道身披月華的雪白色倩影,最為顯眼,此人正是風(fēng)頭正勁的星河第一人,雪舞,只見她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并沒有像其他長老那樣出言奚落于邢宏,而是默默的觀注著這個桀驁不馴的男人,眼中閃爍著異樣的華彩。

在高堂之上,是一個威武男子,慵懶的趟靠在紫金龍椅上,此人相貌儒雅,身披一襲青色龍袍,看似平凡溫和,無形間卻散發(fā)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恐怖氣勢,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當(dāng)今星河派掌門長留,他和雪舞一樣,只是默默關(guān)注著邢宏,并沒出言喝止下方無休止的爭吵,像是在看戲一樣,而且在看向邢宏時,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別的味道。

旁邊,還有一名衣著華麗的中年美婦,乃當(dāng)今星河派掌門妻子,亦是女派首座云溪,對于邢宏,這小子雖然是丈夫座下最杰出的弟子,但她并不怎么待見,畢竟,邢宏以前可玩了她不少愛徒,有幾個甚至因邢宏自殺了,如今這小子又打了自己愛徒華清一耳光,這讓她這個做師傅的,如何能不氣,要不是看在丈夫面子上,在得知此事的第一時間,她便出手結(jié)果邢宏了。

碩大的廳堂,爭吵聲越來越大,邢宏一嘴敵十嘴,將十幾名長老噎的老臉發(fā)青,整座大殿充滿了火藥味,不少長老都忍不住想出手教訓(xùn)邢宏,而華清,則在一旁冷眼旁觀,她巴不得邢宏惹腦這些長老,被當(dāng)場格殺。

“行了,都給我住口!”就在雙方罵的正激烈時,長大掌門突然起身,渾厚而冰冷的聲音,似九霄神雷,震的整座星河大殿都晃動了起來,剛才還張牙舞爪的眾長老,此刻也安分了下來,狠狠的瞪了邢宏一眼,不甘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掌門師兄,邢宏現(xiàn)身為雜役弟子,無論出于何種原因,對女派杰出弟子華清出手,當(dāng)為以下犯上,照我星河派門規(guī),應(yīng)立即處死!”坐回原位的白長老強(qiáng)壓著內(nèi)心火氣,對掌門躬身道。

“還望掌門秉公執(zhí)法,處死忤逆弟子邢宏!”

有白長老出頭,在場所有長老也紛紛起身,他們這些長老,本來對邢宏意見就大,如今邢宏再次觸犯門規(guī),豈能輕易放過,現(xiàn)在,他們鐵了心要邢宏死。

對于眾長老強(qiáng)硬的態(tài)度,長大掌門自然清楚其原因為何,邢宏是他的親傳弟子,說實話,他舍不得殺邢宏,盡管邢宏修為廢了,但是假以時日,以邢宏那非人類的天賦,必定會再次大放異彩,這也正是上次邢宏扭殺同門后,他放過邢宏的原因所在。

可這次就不同了,這小子是愛惹麻煩的主,剛犯事不久,又惹了新麻煩,這會又惹怒了這么多長老,從而給了眾長老想借機(jī)除掉邢宏的大好機(jī)會,再加上沒一個人出來為邢宏說話,就算他有心放過邢宏,這次也無能為力了,畢竟,門規(guī)如此,他身為掌門,已經(jīng)破例了一次,若是在為邢宏開脫,也沒法向眾長老和弟子們交代,沉思片刻,這位長大掌門終于還是下了決定,對下面眾人揮了揮手,語氣多少有些無奈,道:“就照白長老說的辦吧,把邢宏拉出去,扔下虹橋!”

你們這群混蛋,當(dāng)真以為殺的了我?大殿中央,對于自己的結(jié)果,邢宏漠視著周圍那些長老的嘴臉,心里暗暗鄙夷,什么以下犯上,自己和華清乃是同輩,就算自己淪落凡人,怎就以下犯上了?他知道這些長老無非是想處死自己,為白子末掃清障礙,事到如今,他又豈能任人斬割,此刻,他手心緊緊握著一顆九轉(zhuǎn)金丹,只要眾長老敢對他出手,他便吞丹,只要吞下九轉(zhuǎn)金丹,就算這些長老把自己撕成碎片,他也能再生骨肉,重復(fù)新生,待他日神功大成之后必將血洗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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