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柳是柳腰的柳,畫是江山如畫的畫(2)
- 天凰落:夙嘆
- crystal妍
- 2321字
- 2012-06-19 11:55:54
第十七章:柳是柳腰的柳,畫是江山如畫的畫(2)
“你來了?怎么這么久才出來?”司徒緋亦站在那男人面前,輕輕環抱住面前這人。只聽見那人嬌笑著輕說:“人家并沒有過很久才出來啊,王爺定是等很久了吧,如果等急了其實可以先找別人啊。”司徒緋亦笑道:“我若是找了別人,你不會吃味?”那男子并沒有理會司徒緋亦,只是低頭嗤嗤的笑了笑,又抬起頭認真道:“王爺又說笑了,奴家還要去向王妃行禮呢,一直站在這里成何體統?”說罷,不等司徒緋亦回應,便走過了司徒緋亦,司徒緋亦倒也出奇地不惱,只是兩手抱著雙臂,陶醉的看著這男人。男人慢慢走向了阮夙妍,阮夙妍也看清了這男人,好一個絕色的傾世美人,若司徒緋亦的長相算是邪魅冷酷,那這個男人就算是嫵媚動人,比起司徒緋亦少了那一絲嗜血,卻多了一份撩人,多了一份女氣。阮夙妍自然不能無禮,或者說,不能在司徒緋亦的人面前丟臉,不然一定會很沒面子。想了想,這個男人還算有禮貌,自己總不能先刀劍相對,于是揚起了一個明媚無害的笑容,甜甜的說道:“敢問公子叫什么名字?”男人微微抿嘴一笑,那嬌羞的樣子讓阮夙妍這個美女無地自容,阮夙妍在現代就是用“霸氣”二字形容自己的,到了古代一個男人竟然比自己這個真女人還要女人,讓阮夙妍情何以堪?阮夙妍不甘示弱地頷首淺笑,只聽那美人淡淡的說道:“王妃言重了,奴家怎能稱上是公子。王妃要是覺得不好稱呼就直接叫奴家的名字吧,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那美人說完還伸出手將自己兩絲鬢旁垂下的青絲挽到了耳后,那青蔥的玉指和這么小女人的動作,看得阮夙妍不禁暗自咂舌。轉念一想,美人剛才那句話好像聽起來怪怪的......自家人?誰要跟這一群男寵當自家人啊!要不是因為好奇阮夙妍嫁進來的原因,她早就想退婚了,美男看看就好,跟他們當一家人自己說出去都沒臉了。阮夙妍無語,尷尬的笑了笑,仍然不死心的裝矜持說道:“不知您叫什么呢?”剛說完,只見那美人忽然拿起赤紅的絲絹掩嘴輕笑,淡淡的桃花香揮發在空中,很清新的花香,沁人心脾。美人放下手絹,嘴角上仍帶著淡淡的笑容,是一種很親近很友好的笑容,至少閱男無數的阮夙妍是這樣分析的。美人笑著說:“王妃又疏遠了不是,何必稱奴家為您呢,奴家自知地位卑賤,從不奢望得到尊重,因為奴家沒那資格,王妃也不必用這樣的敬語,隨性就好。奴家姓柳,單字一個畫。”“柳畫?”阮夙妍輕聲重復了一遍,很簡單的名字,卻能讓人情不自禁聯想到春天楊柳岸邊的美好景色。“對,柳畫。柳是柳腰的柳,畫是江山如畫的畫。”柳畫微笑著說道。阮夙妍聽后卻不禁顰眉,這么有意境的名字,為什么柳畫一定要這樣說?
“王妃定也累了,不如讓奴家送王妃回去休息。相信王妃也是明白王爺是不近女色的,所以洞房我相信王妃也不需要,王爺今晚會在這兒過夜,王妃早些回房就寢休息吧,明兒要早起去宮中請安呢。”柳畫認真的說著。阮夙妍聽完這番話,并沒有急著回應,這柳畫做事很周到也很圓潤,每一方面都想好了,也很聰明,說話開門見山并不拐彎抹角,看司徒緋亦剛剛對他的態度,應該是極寵愛他的了,這也難怪,這樣一個可人兒,誰不愛呢?在阮夙妍自己想這些的時候,柳畫一直耐心的等著阮夙妍的回應,阮夙妍發現這一點之后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馬上說道:“不必了,柳畫你也先回去吧,我自己回房就好。”“王妃客氣什么?讓柳畫送送王妃吧,不然柳畫過意不去。”柳畫誠懇的說。阮夙妍見他這般堅持,便不再推辭:“好吧,那我們走吧。”柳畫笑了笑,阮夙妍轉身走了出去,柳畫在阮夙妍身后不緊不慢地跟著。因為后院在王府最偏遠的角落,所以自然離廂房很遠,一直走了很久還沒走到。突然,阮夙妍問道:“柳畫,你說司徒緋亦不近女色,為什么老是進青樓?”柳畫看似有些遺憾的說道:“我一直聽聞王妃聰穎過人,為何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呢?”阮夙妍看了看柳畫,無奈的笑了笑,繼續前進著,她怎會不知道呢,她只是需要一個確認而已,進青樓不過是障眼法,只為了讓世人皆認為他風流好色,自然不會發現也不會認為他藏有男寵且不近女色,甚至包括自己,也只是一個障眼法罷了,不然為何對權力地位毫無興趣的七王爺會答應這門親事。
“柳畫,司徒緋亦這人怎么樣?”阮夙妍一時無聊,便聊起家常來。“七王爺是一個很專情的男子,最寵愛的永遠只會有一個。”柳畫笑了笑,阮夙妍也微笑著,并不是柳畫自夸,這種事情誰都知道說出來也無妨。“王爺經常會帶一些新男寵回來,但是新帶來的都不是很很在意,反而對于最早陪他的幾個越來越寵愛。”“一直有新來的?”“是的,王爺基本每兩個月就會帶回來兩三個新人,可是并不臨幸他們,只是將他們養在后院中而已。”“這樣不是很禍害別人嗎?司徒緋亦真是混蛋,對了,最近有新來的嗎?”“沒有,最近這幾個月倒是沒有新來的。上一次來的新人,好像是雙胞胎兄弟,兩人長得極為相似性格卻不一樣,一個火爆一個淡漠,卻都不與人交談。可是,那個哥哥死去了,留下了性情火爆且玩世不恭的弟弟一人,弟弟從不肯侍寢,王爺也從不愿意寵幸他。”“他不想出去嗎?”“不想,他不愿意在這里一輩子,卻也并不愿意出去,沒人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柳畫說到這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其實他只是把自己封閉了起來,曾經他脾氣壞是因為他的哥哥一直寵著他放縱著他,現在沒有人寵了,哥哥走了,他心里是極傷心的,卻因天生傲骨不遠表現出來。我曾想著安慰他,卻被他打崴了腳,王爺還為這事準備將他趕出去,沒想到他卻在這時候哭著求王爺不要趕他出去,我也跟著求情。王爺軟下心不干他出去之后他又恢復了那樣的性格,之前那個哭著道歉請求的男人一下子不復存在。”“是很奇怪的人呢,我改天想去見見這個人,應該會很有趣。”“看看也好,只是王妃注意小心安全就好了,他很容易暴怒。”柳畫提醒道。“對了,他叫什么?”“渡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