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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要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 逃不開的情
  • 故鄉(xiāng)的風景最美麗
  • 3009字
  • 2013-05-20 16:29:00

電話終于通了,但依然沒有人接。我只能一直打過去,看著手機一次次地自動掛斷,我的心也慢慢地向下沉去,沉入那冰冷的深不見底的黑洞里。

就在這時,我心灰意冷地想要放棄時,我的電話卻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我接通后,只聽到一句話,我在xx醫(yī)院1208號房。說完,立刻把電話掛斷了。也不管我是聽到還是沒有聽到。但我已經(jīng)心喜萬分,激動萬分了。

蕭杰有救啦!

我整個人是飛奔趕去醫(yī)院的,到了病房還是氣喘虛虛的。

安子楠住的是一間VIP病房,是一個套間,里面是病房,外間是會客室。還帶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與廚房,里面一應(yīng)俱全,看著好似比賓館的客房還要高級。哎!真正有錢人,連住個院也要這么奢侈,也要享受帝皇般的待遇。

我隨著方特助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安子楠半躺在病床上。右手手臂被纏著紗布,纏了厚厚的一層,但還是看的到血跡,這種種都表明他傷的不輕。

看到我進來,安子楠抿著唇不發(fā)一言,只是擺擺手讓方特助離開。他走時順手把門帶上了,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站在那里,一遍遍地吞咽著口水,組織著大腦里的語言。真面對他了,我卻不知該怎么說了。

“你要自我罰站到什么時候?”安子楠先開口了,可能他看我一直這么站著說不出話,也明白我現(xiàn)在五味雜陳的心情吧!

我逐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的沙發(fā)上,然后詢問起他的傷勢如何。

可能我真的不會說話,不會關(guān)心人。我一開口就又惹得他不快起來。

“你是不是最想知道我的傷勢會讓蕭杰判幾年吧?”他的語氣尖銳而又傷人,完全沒有了他以往的風度。

我知道我現(xiàn)在說什么都會惹得他發(fā)火,我也明白他生氣是對的。他也很清楚地向我表達了他的憤怒,但是我卻不能一言不發(fā),對蕭杰的事不管不問啊!

“你怎么不說話?”

“你想讓我說什么?”我從沙發(fā)上站走,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不是來求我的嗎?求我放過蕭杰,不要告他嗎?”

難道不是的?他咄咄咄迫人。

“我說了你就會放人嗎?其實我說與不說,你都明白我來做什么的?”

“說與不說,求與不求,結(jié)果可能會大不相同。”

“是嗎?如果我求你,你就會放過蕭杰。是真的嗎?不再追究?”我無法置信地看著他。我停頓了一下又說:“

那你想要怎么做?你說出來。只要你答應(yīng)放過蕭杰,不再追究這件事,你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愿意?”他用他那沒有愛傷的手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面前,用他那近乎偏執(zhí)的眼光看著我。

我想要堅定地回答他“是”,但他的拉扯卻把我弄得眼前一黑,我頭暈?zāi)快牌饋怼!芭椤钡囊宦曄蚯暗谷ゾ褪裁匆膊恢懒恕?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過來。一睜開雙眼,就看見安子楠被放大了好幾倍的臉。正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我,我莫名心底竟有一絲感動。

“你醒啦!”

我“嗯”了一聲算是回答。這時我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躺在原本安子楠躺著的床上,而他卻坐在床邊一直守著我。

“我怎么了嗎?”我的記憶慢慢回來,我只記得我倒下去了,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了。我的聲音是如些虛弱,我甚至在懷疑這是從我的喉嚨里發(fā)出的嗎?

“醫(yī)生說你營養(yǎng)不良,還有些貧血。你是不是從昨晚到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好好睡也沒有好好吃飯。”他的聲音聽上去是那么的心疼,我懷疑我肯定是聽錯了。可能因為我現(xiàn)在的身體很虛弱,所以連帶的聽覺也出現(xiàn)問題了。一定是這樣的,他怎么會心疼我呢?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我點點頭,想要坐起來。他趕忙俯身過來想要幫我,但是他一只手受傷了,另一只手也使不勁。就這樣半趴在我的身上,讓我動彈不得。這個姿勢也太曖昧了。

恰在這時,方特助進來了。就這樣,這么一幅讓人想入非非,尷尬至極的畫面直撞入他的眼簾。

他放下手中的東西,說:“我先出去了,不打擾了。”

這什么跟什么啊?什么不打擾了?他以為我們在做什么?他竟然沒有看到發(fā)生了什么事,真是氣死人了。最后還是安子楠出聲叫住了他,他才敢走進看,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趕緊把安子楠扶起,又把我身后的枕頭墊高,好讓我坐起來。我敢打賭,我看見了他眼角藏著的笑意。

原來他端來的是飯菜,他又一一幫我放我才走出去。看見飯菜我才覺得自己是真的好餓啊!餓的可以吃的下一頭牛了。

吃過飯后,我的精神也好多了。我想不能一直賴在床上啊!雖然他沒有說什么?但我也不能一直這樣啊!我眼珠亂轉(zhuǎn)地打量起整個房間來,因為我還是不敢直視安子楠啊!

“想說什么?”他竟然一眼看穿我的心思,讓我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我想先起來好嗎?你是病人,你應(yīng)該躺在床上呢?現(xiàn)在弄得我倒像是個病人似的,一直霸占著你的床。”我說著說著突然不好意思起來。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地怪呢?以至于我后面的聲音越來越小。

他可能看我確實是恢復(fù)過來了,也就沒有爭辯什么,就同意讓我起來了。

我們都坐在沙發(fā)上,面對面地看著對方。我想繼續(xù)我暈倒之前的話題,但卻不知從何說起。我們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可能過的有幾分鐘,也可能過了一個世紀這么久。安子楠開口了,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靜。

“你只要自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明天我就讓律師給蕭杰辦保釋手續(xù),并且不再追究他的所做所為。”

“好的。”我立即回答,好似害怕我回答晚了他就會反悔似的。反正在來之前我已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建設(shè),不管他提出什么條件我都會答應(yīng)的。

“你也不問問是什么條件,就立刻答應(yīng)。你不怕我把你賣了。”

“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就算你把我賣了。只要能救蕭杰出來,我也愿意。”

“你很愛他?你不是說過,他不是你的男朋友嗎?”

“他是不是我的男朋友,但他是我的家人,家人,你明白它的意義嗎?”說到家人時我特意提高了聲音。我想讓他明白,蕭杰對于我,對于我們一家的重要。不過,像他這種人怎么會明白友情,親情的重要呢?

“說吧!你什么條件嗎?”我催促著他。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痛快些,早死早超生呢!

“我住院期間,你要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什么?我沒有聽錯吧!他的條件竟然是這個?我真的懷疑起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壞掉了。

“就這樣?沒有什么附加的條件?”我問的是什么啊!我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

“沒有了,還是說你有什么其他想法。”他笑謔地看著他,好像我心里的那點想法都被他看穿似的。

哎!我真氣自己,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齷齪不堪了,思想竟然如此的不純潔,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沒有。”我急急地否認。害怕他會突然又改變主意了。

最好是這樣,我在心里默念。

“今天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把你的東西也收拾一下,明天再過來。”

“干嗎要收拾東西?”我提出疑問。

“我希望你能專心地照顧我,所以你要住在這里。這樣你才能心無旁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陪我身邊。”

什么嗎?我就知道不會這么簡單的,資本家有的是辦法整人。先給你一點甜頭,等你上鉤了他會再告訴你事情絕不是你想的這樣。那我的工作要怎么辦啊?我在心里小聲嘀咕。

“對啦。還有你工作的事,你不要擔心。凱文(注:凱文是方特助的名字)與你們主任是校友,我會讓他幫你請假的。”

哎!我還能說什么呢?他把什么都想到了。我根本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和他們這種在商場上常常撕殺的人談判,我根本是自尋死路。我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技巧,偏偏底牌又亮的太早。

走出醫(yī)院時我還在想他是不是早已計劃好了一切,就等我去自投羅網(wǎng)呢?

外面早已華燈升起,車水馬龍了。城市的夜晚是精彩紛呈的,下班后的人們或三五成群相約,或一家三口結(jié)伴,或情侶間相會,都跑到這大街小巷里了。讓夜晚變得如此明媚,一掃白天的死氣沉沉。但這份熱鬧與繁華都不屬于我,我,好像只有我自己是一個人,孤獨地走著。

原本安子楠說了讓方凱文送我回去,但我拒絕了。我不想有任何特權(quán),對于我來說,答應(yīng)照顧他只是為了救出蕭杰,就是這么簡單,我不管他是怎么想的。至少在我心里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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