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那根柳枝已經(jīng)在他的手中化作碎段,柳汁水染得他手中淡淡青濕,“管她是什么人,反正我的女人,就只能在宮中一輩子!”他冷冷地道:“你給我去察察傳磊的死因,我要弄清究竟他讓何人所殺!”
“好。”光澤王爺一口應(yīng)道,朝廷對江湖的事,多有涉足,而大部分與江湖的聯(lián)系都是由他來接辦,這事對他來說并不難辦:“這女子與傳磊有關(guān)?”
“對。”皇上簡單回答。
光澤王爺與皇上長談后,自行告辭從御花園出來,途經(jīng)一處瓊花亭,亭中裊裊步出一位女子,鎮(zhèn)住了他的心神,這女子有國色天香之嬌娜,似笑非笑之美靨,不是平凡宮中下人模樣,步態(tài)優(yōu)雅卻自然生姿,全不是宮中嬪妃端莊造作的姿態(tài),眼睛一瞇,他馬上明白此人是誰,他傲然站住了身子,站在原處不動,等著那女子來向自己請安,媚流抬眼看到他,能自由出入后宮又這么氣宇軒昂的,除了光澤王爺不作第二人想,那種囂張的霸氣,只有當(dāng)今皇帝家的人才會具備。
“光澤王爺安好啊?”媚流輕輕的掩嘴一笑,眼波流轉(zhuǎn),髻上一朵牡丹高高聳立,艷奪百花。
光澤一滯,竟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頓了一頓,才冷冷地道:“你便是皇兄從宮外帶進(jìn)來?”
“不錯。”
果然不知禮儀,竟然不懂得向自己行禮。
“說!你接近皇兄,究竟有何目的!”常混跡于江湖的他,一眼看出媚流走路足不沾塵,顯是身懷武功,目光瞬間冷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欺進(jìn)身來,不等流媚躲避,已經(jīng)探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這一出手,媚流暗驚,為什么貴極人臣的王爺竟然還會武功?并且武功還會如此之高,難道說皇上與王爺都拜得高人為師?當(dāng)世一皇一王都會武功,這個認(rèn)識顛覆了她對帝王家都是無用的軟骨蟲的固有觀念。
“目的?當(dāng)然有。”媚流見自己不是對手,索性不避不閃,笑得輕飄飄,不恭之極,讓人惱得牙癢癢,她瞥了一眼四下:“是個養(yǎng)傷的好地方啊,有名醫(yī),又有各種各樣的難得一見的宮廷戲碼,何樂而不為呢?”
“僅此而已?”光澤手依舊不放松,媚流從眼底下送過一個媚眼,呼出一口馨香,送入他鼻間:“當(dāng)然不止,我的目標(biāo),還有王爺您啊!美男與美男誰不喜歡?”
“放肆!”光澤手勁一加,媚流早有準(zhǔn)備,反而欺身相近,光澤自然而然地避身,手一滑,媚流已經(jīng)如泥鰍一般脫離了他的掌握,嗔道:“王爺,這般辣手摧花,可太不憐香惜玉了。小女子的肉滑不滑?”
“你果然會武功!”光澤眼中殺氣驟起,濃濃地集成一片雨前的陰冷沉郁。
“當(dāng)然會,若是不會武功,如何得脫王爺毒手?”今日正好無聊,后宮的女人看膩了,逗逗這個王爺玩。
“目的果然不單純,你想怎么樣?有我在,你要是不想死,就安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