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丫丫一起床,發(fā)現(xiàn)太陽馬上就曬到屁股了。她起床后,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身上,還好,還好,沒什么變化。胸罩都穿了三天了,也不知道怎么洗,得趕緊想辦法回去啊。
她悄悄地去耶律澈的房間里看了一眼,沒有人,難道他出去了,她怎么都不知道,這么說,他看見自己睡覺的樣子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像他這么高高在上的人,應(yīng)該不會偷看她睡覺吧。
她在門口遇見耶律正南,問大王去哪里了。耶律正南說,進宮了。
丫丫心里想著,也不帶著我,皇宮肯定很好看,可比旅游可劃算多了。
大遼皇宮
“澈兒,你這次能夠打敗大宋,實在是可喜可賀,不過聽說德王妃死了。你要節(jié)哀順變。”
“多謝皇上關(guān)心。”
“對了,澈兒,既然德王妃去世了,我想給你安排一段親事,你看怎么樣?
耶律澈面無表情,“皇上,澈兒無德無能,怕會枉費一番圣意。”
皇上點點頭,笑著捋了一下胡須,“軒兒,出來。”
軒薇公主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叫著“澈哥哥!”
軒薇公主是耶律賢的妹妹,自幼和耶律澈一起長大,從小喜歡耶律澈,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耶律澈先后娶了德王妃還有三位側(cè)妃,竟然都沒輪到她,如果不是這次的德王妃去世,她可能都出家當尼姑了。
“澈兒,你覺得軒薇怎么樣,不會辱沒你的人品武功吧。”
對耶律澈來說,這有點意外,她不喜歡軒薇公主,整個契丹都知道,這次卻把軒薇指給他,真不知道皇上安的是什么心。
“皇上,漢人有句話,叫做“匈奴未滅,何以為家”,澈兒身為南院大王,理應(yīng)先消滅大宋,至于娶親之事,澈兒不想去想。澈兒告退。”
留下目瞪口呆的皇上還有氣急敗壞的軒薇公主。
皇帝竟然不敢多言。耶律賢是個庸才,按輩分,耶律澈應(yīng)該喊他“皇叔”,可耶律澈從來不喊,他三十四歲,大耶律澈十歲,雖然耶律澈表面上自稱“澈兒”,但那份孤傲和拒人千里表現(xiàn)地那么明顯。
耶律賢一輩子只靠著南院和北院大王,才能坐穩(wěn)這大遼皇帝的椅子,但是北院大王耶律璟為人性格溫和,不喜戰(zhàn)爭,幾年下來,大遼大半個國家的兵權(quán)都落到了耶律澈的手里。基本上,他是屬于耶律澈的傀儡。耶律澈要想當皇帝,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果讓皇上知道他喜歡的是個大宋的女人,且來路不明,不知道皇上會怎么想,耶律澈想到這里,又想起來丫丫那張笑臉,不禁笑了一下。
他快步走到王府,卻看見了丫丫正在和耶律正南親熱。
“你把那個玫瑰遞給我。”是丫丫的聲音。
“還有,再給我個小盆。”
打死耶律正南都不會想到,張德勝要干嗎,一個大男人,摘些玫瑰干嗎。
耶律澈看到這幅景象,立馬變得冰冷,寒氣逼人,他大喊,“耶律正南,你過來。”
耶律正南一看大王回來了,趕緊甩下丫丫就奔過去。“怎么了,大王?”
耶律澈看了丫丫一眼,她還在采花,對他回來的事情充耳不聞,頓時怒火中燒,卻又不好發(fā)作,平靜了一下聲音,對耶律正南說,“你們就要有新王妃了!”
“你們就要有新王妃了。”耶律正南琢磨著耶律澈的話,沒來由的話,誰知道王妃在哪呢?
耶律澈一陣風(fēng)似地從丫丫身旁走過,丫丫都沒感覺到,依舊在采摘玫瑰。古代可真是美容的好地方啊,這么多無污染的玫瑰,沒用一點化肥。她向來都把護膚當成人生的頭等事業(yè)。
“你過來!”耶律澈看見丫丫沒有反應(yīng),對著丫丫喊。
“嗯?”
“你過來!張德勝!”耶律澈暴怒地說。
難道古代的人都這么喜怒無常嗎?丫丫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她才看見自己手里的玫瑰花,還有身上穿的張德勝的衣服,突然嚇了一跳,自己穿成這樣,卻還做女人的活,這不是找事嗎?一下把碗扔掉了。乖乖地跟在耶律澈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