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受罰
- 禍穿越之王妃有喜
- 明梔沫
- 3370字
- 2014-07-29 20:02:39
“嗯…”川夏一個翻身有些迷糊的睜開眼睛,旁邊的南宮墨正斜躺著,手撐起下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川夏,輕聲問道:“醒了嗎?”
“嗯,”某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迷糊的回答著,似乎還沒睡醒,嘴里喃喃道:“南宮墨你好了啊,還冷不冷啊?”這話一說出口川夏立馬意識到什么,下一秒眼睛睜開一個鯽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不知是不是昨晚被某人當(dāng)人肉抱枕太久,腰上一個抽筋眉頭一皺,轉(zhuǎn)眼看著旁邊的南宮墨下意識拉開被子看看自己的衣服,幸好幸好,還是昨晚的夜行衣。
“醒了,睡得可好?”南宮墨嘴角上揚(yáng)看著川夏,早上醒來就發(fā)現(xiàn)懷里這個人,原來昨夜那溫暖是她的,不禁有些高興。
“明知故問,你試試給人家當(dāng)一晚上人肉取暖器你看看你會不會睡的好。”川夏伸出腳惡狠狠的踢了他一腳,覺得還不夠伸出手掐著他的手臂,非要讓他也嘗嘗手腳酸痛的感覺才愿意罷休。
南宮墨任由她擺布著,只看著對面的人想了想然后很是正經(jīng)的對川夏說:“那下次我給你抱。”
聽著南宮墨的回答,川夏頭頂一片烏鴉飛過,“你..誰要抱著你睡了。”大聲吼著,低下頭臉卻紅了,接著掀開被子道:“好了,我要回去了。”說完跳下床,朝門外走去。
南宮墨看著她的嬌小的背影慌慌張張的樣子很好笑,想起她昨晚來的目的,好意的提醒提醒她道:“你還要不要退婚?”
聽著他的話川夏頓了頓腳步,經(jīng)過昨晚她覺得這個男人也挺不錯的,實在不行的話嫁給他也挺好至少可以天天看到妖孽男,隨即淡淡的說道:“再說吧。”然后消失在琉璃殿內(nèi)。
看著門口消失的背影,南宮墨似乎有些失落。也罷,等她嫁過來就能天天見著了,想著昨晚自己模糊間抱著她入睡,不自覺的嘴角上揚(yáng),可能南宮墨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樣的他笑起來多傾國傾城。
川夏回到慕家時已經(jīng)是中午時分,不緊不慢的脫下夜行衣,換上一身淡綠色的裙衫,用一根白玉的簪子把頭發(fā)挽上。洗了一把臉,也懶得化妝了,不過這樣看起來還是美麗大方,不失韻味。剛剛收拾好一切門外就傳來子君的聲音“小姐小姐。你在嗎?”。
“子君什么事?”
“小姐,那個,那個....”
“別急慢慢說,天塌下來還有個子高的頂著呢。”川夏不急不噪。
“不是的小姐,老爺剛剛來看過你發(fā)現(xiàn)你不在,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說不知道,小姐你不會真的進(jìn)宮去了吧?老爺似乎很是生氣,吩咐我們說您一回來就叫您去大廳找他。”子君滿臉擔(dān)憂的看著自家小姐,真是不讓她省心,“小姐你怎么一夜都沒有回來啊,真是急死我了。”
當(dāng)事人倒是很悠然,面不改色的說著:“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父親在大廳等我嗎?我這就去了。”說完邁開步子朝大廳走去。
廳內(nèi)慕震嚴(yán)坐在正上方,旁邊是代玉蘭,右下方慕川雪也在?這是要三堂會審?還是想開家庭會議?
慕震嚴(yán)看起來很是嚴(yán)肅,像是發(fā)生什么巨大的事情一般,厲聲喝道:“川夏你昨晚去哪里了,為何一夜不歸,你一個女孩子,這樣傳出去你讓我顏面何在。”語氣里帶著一點(diǎn)擔(dān)憂又帶著責(zé)備。
“父親我只是有事出去了一下,沒什么大事,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川夏不以為然的說著。或許她還沒有意識到在古代一個女子夜不歸宿意味著什么,這在現(xiàn)代史多正常的事啊,只能說古人思想太不純潔了,一夜未歸就是去偷人了?不過呢她昨夜確實去偷人了,還是她的未婚夫。
“哎喲,我的姑奶奶一個女孩子家的夜不歸宿還沒什么,你這是哪里學(xué)回來的規(guī)矩,這將軍俯的臉都該被你給丟盡了。”代玉蘭在一旁煽風(fēng)點(diǎn)火,恨不得慕震嚴(yán)把她趕出去了才好,“老爺,這次您可不能再縱容川夏了。一個女孩子夜不歸宿多大的事啊。這要是傳到皇上耳朵里,那咱們慕家可就有得好受了。怎么說川夏也是未來皇妃。這要是落個不貞不潔的罪名,別說川夏以后沒臉見人,咱們慕家恐怕也是要成為別人的笑柄的呀老爺。”她把事情越描越黑恨不得把川夏說的像殺了人放了火般。不過這招也真是管用的。聽著代玉蘭一連串的惡言,果然是喝月經(jīng)水長大的呢!
“夏兒我再問你一遍,昨晚去了哪里?為何一夜未歸?”慕震嚴(yán)是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平日里慕川夏怎么胡鬧他都可以縱容,可這一次有關(guān)慕家聲譽(yù),有關(guān)川夏貞潔,他決不能再縱容她。如若今日她不說實話怕是不行了。
只是她聽著父親的質(zhì)問卻也沒有說出昨晚的事,如果讓他知道她偷偷進(jìn)宮去找了二皇子這不死也得脫成皮,她才不要說,固執(zhí)的回答道:“我只能告訴您我有事出去了。父親若不信任女兒,女兒無話可說。”臉上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
“哼,川夏都怪我平時太寵你才會讓你如此惘顧家法,今天我非好好教訓(xùn)你不可,管家拿家法。”慕震嚴(yán)斥喝道:“愣著干什么,快去。”
管家被嚇得不輕,馬上回答:“是。”這老爺還從未對大小姐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呢。不一會兒,就拿著一根藤條走了進(jìn)來,遞給慕震嚴(yán):“老爺。”
看著慕川夏一副知錯不改的樣子,慕震嚴(yán)更是生氣,都怪他太寵她了,才讓她如此不懂禮法,今日非要好好教訓(xùn)不可,怒喝道:“給我跪下。”
川夏聽話的跪下來,看來今天是免不了一頓打了。南宮墨都怪你,下次我一定要在你身上討回,想著那張腹黑的俊臉,微微閉起眼睛準(zhǔn)備挨打,可就在慕震嚴(yán)手里的藤條快要打在川夏身上的時候,慕川雪突然沖了出來,擋在川夏面前硬生生替川夏挨了一下,只聽她吃痛的叫道:“啊。”
慕震嚴(yán)快速收回藤條,瞪著眼睛看著慕川雪大聲喊道:“川雪你干什么,走開!”
代玉蘭見狀趕忙沖過來拉起女兒,斥訴道:“雪兒。你這是做什么,想惹你父親連你一塊打是不是。快給我過去坐好。”慕川雪并沒有理會母親,只抬起頭看著父親,柔柔弱弱的開口求道:“父親,姐姐剛剛大病初愈,哪里經(jīng)受得住這樣的懲罰,我愿意代替姐姐受罰。”
“雪兒,你,”慕震嚴(yán)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老爺,老爺,雪兒說的很對,川夏剛剛大病初愈,恐是經(jīng)不住這樣的懲罰,不如就罰她在祠堂外跪著好了。這打她也不是辦法,就讓她自己思過,想想自己錯在哪兒。”代玉蘭心疼慕川雪唯恐慕震嚴(yán)真的打她,只好給慕川夏求情。
“罷了罷了,慕川夏你給我去祠堂外面跪著,何時知錯,何時起來,何時吃飯。”說完撫袖轉(zhuǎn)身進(jìn)了房里。
代玉蘭扶起慕川雪,惡狠狠地看著川夏,道:“慕川夏你要做賤自己就等嫁出去之后再鬧,別在這家里鬧騰。最后還叫別人替你挨罰。”她是氣死了,這個不爭氣的慕川雪總是幫著慕川夏,可人家根本就不領(lǐng)你的情,真是個傻孩子。
“母親,不關(guān)姐姐的事,是我自己要替姐姐受罰的。你不要責(zé)怪姐姐。”見代玉蘭如此說慕川夏。她有些不高興的說著。
川夏抬頭看著慕川雪身上的紅色藤印,沒有理會代玉蘭,只對著慕川雪說了句:“謝謝”然后轉(zhuǎn)身去了祠堂。
“雪兒,怎么樣還痛不痛啊,你爹也是下手真夠狠的,到底也是親生的,下手怎么就這么不知輕重。”代玉蘭心疼的看著慕川雪的傷口。
“好了,母親我沒什么事,別擔(dān)心。”看著慕川夏遠(yuǎn)走的背影,慕川雪回過神來安慰著自家母親,“進(jìn)去敷點(diǎn)藥就好了。”
“什么沒事。我這個做娘的看著都痛,快進(jìn)去我給你上藥,留下疤就不好了。”
川夏來到祠堂前,幾天之內(nèi)來跪兩次。老祖宗們我來的還真是勤呢!跪了下來。子君聽說小姐被罰跪祠堂馬上趕了過來,看到跪在祠堂外的川夏安然無恙時,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上前問道:“小姐,你沒事吧?擔(dān)心死我了,聽說老爺都叫管家拿家法了,你怎么樣有沒有事啊。”子君邊說邊檢查川夏的身上想看哪里傷著了。
“子君。我沒事,是川雪為我擋了一下,這不罰我跪祠堂來了。”慕川夏輕描淡寫的說著。不過慕川雪的舉動確實讓她驚訝了,沒想到自己那么對她,她還能如此為她擋家法,說不感動也是假的。
“小姐,昨夜你真的去了皇宮嗎?見到二皇子了嗎?”
提起昨夜她就想到南宮墨,氣就不打一處來,忿忿的說著:“見是見到了,可他哪像個病的快要死的人吶。”于是把昨晚的事情與子君說了一遍,聽得一旁的丫頭一愣一愣的,眼睛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喊著:“什么?小姐昨晚你和二皇子睡在一起了?”
“你小聲一點(diǎn),什么睡在一起,是被他當(dāng)人肉取暖器抱了一夜。”想起昨晚的事,她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的,真是氣死了。
“小姐啊,你沒被他占什么便宜吧,女孩子的貞潔可是很重要的,雖然你們已有婚約,可是如果這樣子傳出去,您以后要怎么見人啊。”子君不可置信的樣子,又滿臉的焦急。
“他能占我什么便宜,他要是敢亂來看我不廢了他。”說罷手里還比了個剪刀的姿勢。
“可是,小姐,,,,”
“好了子君,我沒事,也沒被非禮,你就不要再問了好不好?”子君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打斷了,她不想再提那個可惡但是超級俊俏的男人,明顯的扮豬吃老虎嘛,下次再見到他一定扒了他的老虎皮。卻不知道再見到南宮墨時自己有多柔弱多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