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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邪

早膳過后川夏拿出梧桐木做最后的修理,南宮墨則是叫蘇錦去國庫取了冰蟬絲,這冰絲雖貴重,不過聽說是二皇子要守庫公公也就沒有過多的詢問。

“墨美人,我不會鉗琴弦你幫我好不好!”川夏難得撒嬌,因為昨天堅持不讓幫,今日又要人家幫,自然得要好聲好氣咯。

“夏兒吩咐的,為夫一定做好。”

川夏看著狗腿的南宮墨,嘴唇一添,這么狗腿是想減刑吧,哼哼,沒門,說了半個月就半個月。

墨美人接過刻好的琴和冰絲,低下頭細細的開始釘琴弦,一根一根…七根琴弦雖不多卻是個細活兒,差不多一個時辰才弄好。

川夏看著完工的琴,真是好看,試了試音色,還不錯,主要是南宮墨弦嵌的好。

“墨美人,沒想到這個你也會,我真是太喜歡你了。”川夏眉飛色舞的樣子,笑起來真是美麗,原來女孩變成女人之后渾身的那種感覺真是不一樣了。

“我也喜歡夏兒。”

南宮墨拉過她,摟在懷里手掌在她腰間撫摸,川夏很瘦,盈盈秋水,著實讓他著迷。川夏被他摸得癢癢的,不禁扭來扭去,她這一舉動更是惹出了火。

“夏兒再動的話,我可就忍不住了。”

“墨美人你好邪惡。”

但還是乖乖的沒有動了,任由他摟著,其實她還是蠻享受被他溫柔的摟著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手里把玩著他胸前的衣襟。

“因為我只會對夏兒邪惡啊!對了夏兒給琴取個名字吧。”

“是啊,我想想啊,嗯…那不如叫,長相思。”以前在書上看到過一個琴叫這個名字,如今用用也不算是盜版吧。

突然她想到什么,從南宮墨身上跳起來,若有所悟的盯著他。瞪大眼睛問道:“墨美人,你會彈琴吧?彈給我聽吧。”

南宮墨看著她滿心期待的樣子,微微點頭,隨即拿起剛做好的琴彈了一首高山流水。川夏撐著下巴坐在對面看著彈琴的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琴上彈著,濃濃的眉毛,迷人的丹鳳眼,帶著淡淡微笑的薄唇,微風拂過,白色的長袍被吹起,她仿佛看到了天使一般。

一曲畢,南宮墨看著對面看的癡了的川夏,瀲艷的桃花眼泛著淡淡的光,笑容更甜了。

“夏兒你這樣看著我,我會沖動的!”

川夏瞬間回過神來,怎么這個南宮墨老是這么邪惡,真是不該讓他得到釋放。

“墨美人你再這么se,我就哼哼。”說罷做了一個切的手勢。

“夏兒,哼哼是什么?”

川夏不想理他,直徑出門去賞她心愛的蘭花了。這幾天都忙著琴的事,都沒有顧上她的寶貝蘭花,平時都是她親自澆水的。

晚上川夏身上的痕跡果然消退不少,她也就放心了,夜深了,準備上,床睡覺,南宮墨也想爬上來,川夏一個大翻身把床全部占完,歪過頭看著南宮墨“墨美人,忘了?半個月不準跟我睡。”南宮墨嘴角上揚,抱著被子出了臥室,來到暖塌上。川夏看著他出去,微微一笑,真聽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半夜她在床上滾來滾去,翻來覆去始終睡不著,該死的,抱著南宮墨睡習慣了,如今居然睡不著了,無奈只好爬起來,跑去暖塌上,南宮墨正閉著眼睛睡的正香,川夏脫了鞋子擠過去把自己藏在他的臂彎里,嗯,真舒服。感覺身邊多了個暖和的東西,他緩緩睜開眼,只見如小貓一樣的川夏窩在自己的胸前,無奈的笑了笑,起身抱起她,川夏感覺身子一空疲憊的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哈欠,墨美人你也沒睡著啊?真是的,沒有你我居然會睡不著,太可惡了。”說罷勾著他的脖子沉沉的睡在他懷里。

南宮墨搖搖頭抱著她進了臥室,放在大床上,將她摟在懷里一起睡去,一夜好夢。

第二日便是太后六十大壽,天璽國舉國上下無不歡騰,處處充滿喜氣。

皇宮大院,仁壽殿內,川夏和南宮墨偏偏而來,太后高高而坐,右手邊一身黃色龍袍的想必就是皇帝了,左手邊是雍容華貴的皇后,皇上和皇后下方各坐了兩個美麗高貴的女子,應該是齊妃和端妃了吧。

大殿右側,太子南宮絕和太子妃上官柳兒坐了一桌。南宮軒和南宮微微坐了一桌,可是也沒見著南宮麟那位小皇子,估計是怕不聽話所以沒帶出來吧。大殿左側便全是高官貴族。

川夏扶著南宮墨緩緩跪下,道:“孫兒(孫媳)叩見祖母,祝祖母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兒臣(兒媳)見過父皇母后。”兩人異口同聲道。

“嗯,墨兒,川夏起來吧!”太后開口道。

扶起南宮墨,川夏抬起頭微微看了一眼上方的皇帝,嗯,果然是真龍天子,王者的氣息外露無疑,眉宇間與南宮墨很像。

“咳咳,祖母,夏兒知道您喜琴,所以專門為您尋覓鳳棲梧桐做了一把琴,特祝您生辰之喜。”南宮墨佝僂著身子,斷斷續續的說著。

聽著南宮墨的話,眾人都紛紛向川夏投來贊賞的目光。這鳳棲梧桐木可不好找。

太后則是一喜,喜上眉梢:“皇妃真是有心了。”轉頭對身邊的小公公吩咐道:“去把琴拿上來哀家看看。”

太監快速退下來,川夏從子君手里接過琴,恭恭敬敬的遞給了他,小太監小心的端著琴,低著頭向太后呈去。

“嗯,果然是把好琴,哀家甚是喜歡,墨兒,皇妃你們快入座吧。”太后摸著手里的琴,十分高興。

川夏看著太后如此喜歡,覺得自己的功夫沒有白費。扶著南宮墨坐在了南宮微微和南宮軒他們旁邊。

“祖母,川夏還為此琴取了個名字,叫長相思。”

南宮墨的話淡淡出口,太后下意識竟有些傷感,長相思,長相思,與自己對先帝的感情如此匹配。吸了一口氣,緩和了情緒,看著下方的川夏,眼里滿是欣賞。

“是個好名字,皇妃真是甚得哀家喜歡。”

“謝祖母夸獎了,小小心意能讓祖母高興,是川夏的福氣。”

皇帝看著下方的川夏心里不由得驚訝,原本還以為這遲遲不嫁的將軍之女不怎么樣,如今看來卻真真是個可人兒,與墨兒倒是極配的。

齊妃和端妃看著如此心靈手巧,乖巧可人的川夏,心里也有些喜歡了,若是自己的兒子以后也能娶得如此女子那便是極好的了。

“好了,宴會開始吧,歌舞。”皇后看著川夏在太后面前如此受寵了,不由得心里也是高興,畢竟她也很期望這個媳婦可以和南宮墨相親相愛。

皇后語畢便無人再說話了,開始認真看起歌舞。

旁邊的南宮薇薇湊過來挨著川夏,嗲嗲的說著:“二嫂你做的琴真好看,名字也特別好聽,薇薇好崇拜你喲!”

“謝謝啦,其實也沒什么,以后薇薇想取名字之類的,我也可以幫幫你。”

“真的嗎?二嫂你真好。”南宮薇薇湊過來抱著川夏,不忘轉過頭對南宮墨眨巴著大眼說道:“二哥也好,你們是世界上最配的人。”

南宮墨聽著她這話十分贊同,這一輩子能配上她慕川夏的男人只有他,能陪他過一輩子的女人也只有她。

舞臺中間,歌姬舞女翩翩而舞,只是這古代人每回有喜事或者聚會都是這些毫無新意的表演,太后看得也乏,“這生辰每年都過得這般無趣,真真是看得哀家打瞌睡。”

“母后息怒,是兒子未想得周到了。”皇帝聽太后這樣說,覺得是他這個兒子沒有想周全,年年如此他也看的煩。

這邊大臣們聽得太后這樣說,都是冷汗直冒,生怕她老人家一個不高興,今日會大發雷霆,川夏這邊倒是沉著冷靜,既然太后想看新鮮的,那不如她給她來一場。

“祖母,川夏有一個節目,不知祖母愿不愿意看。”

“哦?川夏有新鮮的節目,那哀家可要好好瞧瞧了。”

南宮墨嘴角一勾,這個笨女人又有什么花樣了,他可是很期待呢,卻不想下一秒川夏看向他,笑得燦爛,“不知殿下可否為川夏彈奏一曲?”

“皇妃盛情,既能令祖母高興,為夫何樂而不為。”

太后聽得他夫妻二人合作自然是很有興趣,立即令李公公把長相思給南宮墨遞了下去。

川夏起身走到舞臺中央,微微扶了扶身子,道:“諸位,那川夏就獻丑了。”

南宮墨緩緩地彈了一首《上邪》,曲調優美柔和,有著濃濃的恩愛。川夏隨曲起舞,她曾經學過一個月的舞蹈,當時的古典舞大師教她跳了驚鴻舞,如今正好派上用場,她每一個彎腰甩手,低頭一一映在南宮墨眼里,兩人如此默契配合,眾人看得真真是羨慕,一個美若天仙舞姿優美,一個俊逸非凡琴藝高超,絕配絕配。

川夏最后一個將水袖搭上手臂緩緩揭下看著南宮墨,那深情的眼神,那嫵媚的風姿,著實讓在座的很多男人都看得呆了,尤其是驚艷了太子南宮絕。如此美麗的女子竟給了南宮墨那個病秧子,真是浪費了。

隨著琴聲的停止,川夏也收回了身子。

“啪啪啪”掌聲陣陣。

“好,川夏這舞跳的真是美,哀家甚是喜歡。來人將哀家的舞衣取來。”太后十分高興,竟將當年先帝賜給她的那套霓裳舞衣賜給了川夏。

川夏接過舞衣,看著手里精致的衣物,剛剛南宮墨告訴她這個是當年先帝賜給太后的,不免覺得有些奪人所愛了,畢竟太后如此深愛先帝,“祖母,這個舞衣太貴重了,川夏唯恐受之有愧。”

“川夏不必推辭,當年先帝賜給哀家這舞衣,無非是想讓哀家跳出優美的舞蹈,自先帝歸去,哀家便無心再舞,如今見你與墨兒這般恩愛,琴瑟和鳴,就像見到了當年的先皇與哀家。這舞衣你再適合不過了。”

“那川夏謝祖母賞賜了。”跪下謝恩。

“嗯,起來吧,皇帝,哀家乏了先進去休息了,宴會繼續。”太后起身,眾人見太后起身也跟著站了起來,“各位卿家繼續,哀家先走了。”

“微臣等恭送太后。”

眾人看著太后遠離的背影,這才回過身繼續坐下吃喝交談。

川夏和南宮墨見太后已然離席,加上剛剛跳了舞,川夏現在也有些乏了,稟告了皇帝二人便先回琉璃殿了。南宮絕看著川夏遠去的背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慕川夏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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