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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掌門之爭起蕭墻

話說張無忌離去后,韓若瀟心想當下只有她知道倚天劍和屠龍刀的秘密,倚天劍和屠龍刀中藏著的《武穆遺書》有助于驅除蒙古人。雖然幾百年后都是一家人,她也并非民族主義者,更沒有民族偏見,但元朝的統(tǒng)治確實殘暴血腥了點,而且那也是歷史的必然趨勢,所以她還是很樂于見到蒙古人敗走關外。而降龍十八掌,她是女子練不了,送人也無妨。但九陰真經(jīng)可就非常對她的胃口了。且不說她寄居于周芷若的身體中,理應替周芷若完成光大峨嵋派的心愿,就是她自己本身也絕對渴望練成九陰真經(jīng)這等絕世武功成就一流高手,不然豈不白夢這一場,豈不白穿越這一遭!因此,靈蛇島之行志在必行。

謝遜早已被金花婆婆騙到了靈蛇島,張無忌等不知,但韓若瀟自然是知道的。她心想自己又不知道靈蛇島怎么去,只能按著金庸原著里的情節(jié):遇上金花婆婆被她擒了帶去靈蛇島,同時須得張無忌和趙敏跟上了,倚天劍可還在趙敏手里呢。韓若瀟又暗自祈禱著可別因為她韓若瀟的搖身一變變成了周芷若,而起什么蝴蝶效應而出了什么差錯。

韓若瀟按著原著情節(jié)叫峨嵋眾人先行回峨嵋,自己獨自前往大都。眾人追問她去大都有什么事情,她自然不回答。心想要不然如何引得你們懷疑而跟來爭執(zhí)一番,從而引來金花婆婆現(xiàn)身呀。

傍晚到了大都,韓若瀟知道張無忌此時應該正帶著小昭前去酒館與趙敏赴約。她不想像原著里的周芷若那樣去客店打聽張無忌,以免待會與丁敏君唇槍舌戰(zhàn)的時候被丁敏君拿來說事,搞得太被動。可是不去打聽,又如何引得跟蹤著她的峨嵋眾人起疑而后傳訊召聚同門,從而引得張無忌和趙敏跟蹤而來偷聽,后面又跟蹤金花婆婆而去呢!

韓若瀟靈機一動:“我直接找到張無忌和趙敏所在的酒館,再想個辦法把所有人引到來時路上遇到的郊外那個廢園就行了。”

當下韓若瀟便一家家的酒館尋找起張無忌和趙敏來。她一路只自己在酒館門口查看,并未向酒保等人詢問,惹得跟蹤她的峨嵋眾人很是莫名其妙。過了很久仍未找到,韓若瀟正自著急,可誰曾想死對頭丁敏君無意中倒幫了她一把。

原來丁敏君見她尋尋覓覓很久早就不耐煩,一心只想著如何快快逼迫周芷若(韓若瀟)交出掌門鐵指環(huán),于是便對大弟子靜玄等人說道周芷若此等行為十分詭異,且本身武功又不高,又獨身一人帶著掌門鐵指環(huán),著實不妥亦不安全,于是便有了后面的吹響峨嵋訊號召集附近全部弟子,現(xiàn)身帶上韓若瀟尋一僻靜地方詳問情由。峨嵋派一路跟蹤韓若瀟而來,自然也知道郊外的那個廢園,確是個僻靜好說話的場所,因此便全干人馬向那廢園而去。

而機緣巧合的是,當時韓若瀟剛好離張無忌和趙敏所在的酒館只隔一條街而已,是以張無忌和趙敏都聽到了峨嵋派的訊號而跟來了。這下倒是省了韓若瀟不少心思,只是她不知張無忌和趙敏小昭已尾隨而來,只暗自著急。

峨嵋眾人到得郊外那廢園中的一個破敗涼亭,還未待峨嵋派大弟子靜玄師太發(fā)問,丁敏君這峨嵋第一刺頭便搶先對韓若瀟發(fā)難了,問的卻是她自己最關心的掌門之事。

只聽她氣急敗壞道:“周芷若,你是本門最年輕的弟子,論資望,說武功,哪一樁都輪不到你來做本派掌門……你說,你說……”

韓若瀟學著原著中的周芷若緩緩道:“丁師姊說的是……但先師厲言重責,要小妹發(fā)下重誓,不得有負師父的囑咐。”心中卻暗罵:“就算輪不到我,也更加輪不到你丁敏君!當年滅絕師太看重紀曉芙的時候,你就嫉妒得不行,后來滅絕師太又看重周芷若,你也是處處為難她。嫉妒成性,心靈扭曲,真是變態(tài)!”

靜玄師太等大多數(shù)弟子一向尊師重道,自是遵從滅絕師太的臨終遺言奉周芷若為掌門。丁敏君自然不依,竟拿當日苦頭陀范遙腹黑脾氣發(fā)作胡口開玩笑說周芷若是他與老情人滅絕師太的私生女兒這件事來質疑周芷若的出身。這等男女之私,常人總是寧可信其有,不信其無。而滅絕師太向來對周芷若另眼相看,一眾弟子本就不明所以,現(xiàn)下“私生女兒”這四個字便正是最好的解釋,是以眾人聽了盡皆默然不語。

韓若瀟本就極討厭丁敏君,當下聽了不由怒了,只覺為周芷若不平。心道:“我不是溫順軟弱的周芷若,可不是你丁敏君想欺負就欺負。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呢!”

于是冷聲道:“丁師姊,先不論掌門之事。小妹身份自是清白,雖被師姊這般羞辱,但長者為大,小妹自是不敢計較于師姊。只是你胡言論語,敗壞師父畢生清譽。一日為師終身為母,況且?guī)煾复悴槐。闳绾魏莸孟滦倪@般羞辱詆毀師父?她老人家可是尸骨未寒哪!你便這般心急么!再者師父貴為本派掌門,豈容你這般無憑無據(jù)的肆意詆毀?小妹斗膽,敢問師姊可否還記得師父教導的忠孝之道,恩義之情?”

這番話說得入情入理,不忠不孝忘恩負義好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丁敏君頓時懵了。當下峨嵋眾人也盡覺得丁敏君實在過分了,甚是不滿。更不乏聰敏之人聽出韓若瀟話中暗諷丁敏君心急奪位之意,是以對丁敏君更是不屑。

丁敏君憋得滿臉通紅無從辯駁,暗自詫異平日溫順軟弱的周芷若怎突然變得這般牙尖嘴利了。忽而想起眾人來這的目的,于是趕緊轉移話題道:“你既受師父之囑繼承掌門,便該即日回歸峨嵋。師父逝世,本派事務千頭萬緒,件件均要掌門人分理。你孤身一人突然不聲不響的回到大都,卻是為何?”

韓若瀟心想金花婆婆還沒到,不好一下堵死了丁敏君的嘴巴,還得跟她多多糾纏引來金花婆婆。于是只不痛不癢的回道:“師父交下一副極重的機密擔子,放在小妹身上,是以小妹非回大都不可。”

丁敏君道:“那是甚么事?此處除了本派同門,并無外人,你盡可明白言講。”

韓若瀟道:“這是本派最大的機密,除了本派掌門人之外,不能告知旁人。”

丁敏君冷笑道:“哼,哼!你甚么都往‘掌門人’這三個字上一推,卻騙不到我。我來問你:本派和魔教仇深似海,本派同門不少喪于魔教之手,魔教教眾死于師父倚天劍下的更是不計其數(shù)。師父之所以逝世,便因不肯受那魔教教主一托之故。然則師父尸骨未寒,何以你便悄悄的來尋魔教那個姓張的小淫賊、那個當教主的大魔頭?”

韓若瀟道:“一派胡言!我只是……”

丁敏君搶道:“你愛找誰說話,愛跟誰相好,旁人原是管不著。但這姓張的小淫賊是本派的生死對頭,昨晚你居然借著抱過師父遺體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與他悄悄敘情話,而后在路上何以你又含情脈脈的瞧他?這里眾同門都曾親眼目睹。那日在光明頂上,先師叫你刺他一劍,他居然不閃不避,對你眉花眼笑,而你也對他擠眉弄眼,不痛不癢的輕輕刺了他一下。以倚天劍之利,怎能刺他不死?這中間若無私弊,有誰能信?”

韓若瀟心里那個氣呀:“我哪是說的什么屁情話!后面我不就是再偷偷瞄了一眼無忌帥哥嘛,就一眼而已!居然被丁敏君這死八婆看見了,現(xiàn)在顛三倒四夸大其辭來說東說西!氣死我了!千防萬防,結果還是防不住丁敏君這小人的臭嘴!”

韓若瀟怒道:“你休要信口雌黃……”

話還沒說完卻又被丁敏君急急搶道:“周師妹,你由武當派張真人引入師父門下,那魔教的小淫賊是武當張五俠之子。這中間到底有甚么古怪陰謀,誰也不知底細。”

韓若瀟心想:“罷了,就讓你一直聒噪個不停吧。也正是得殷離聽到并認出你的聲音才能引來金花婆婆呢,暫且就讓你得意吧,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于是當下并不多說。

丁敏君提高了嗓子又道:“眾位師兄師姊、師弟師妹,師父雖有遺言命周師妹接任掌門,可是她老人家萬萬料想不到,她圓寂之后尸骨未寒,本派掌門人立即便去尋那魔教教主相敘私情。此事和本派存亡興衰干系太大,先師若知今晚之事,她老人家必定另選掌門。師父的遺志乃是要本派光大發(fā)揚,決不是要本派覆滅在魔教之手。依小妹之見,咱們須得繼承先師遺志,請周師妹交出掌門鐵指環(huán),咱們另推一位德才兼?zhèn)洹①Y望武功足為同門表率的師姊,出任本派掌門。”

被丁敏君這般挑唆煽動,同門中便有幾人出言附和。韓若瀟心里暗罵:“你叫交就交么!想得美!交出去了姐的面子往哪擱!”但她同時暗自焦急金花婆婆怎么還不到,又擔心張無忌趙敏沒跟來,當下只心不在焉的回道:“我雖不想當這掌門,但既受命接任,沒完成師父交給的擔當之前,這鐵指環(huán)不能交……我不能負她老人家的托付。”這幾句話因心不在焉說來半點力道也無,有些同門本來不做左右袒護,聽了也不禁暗暗搖頭。

丁敏君厲聲道:“這掌門鐵指環(huán),你不交也得交!本派門規(guī)嚴戒欺師滅祖,嚴戒淫邪無恥,你犯了這兩條最最首要的大戒,還能掌理峨嵋門戶么?”

韓若瀟本來就一直凝神注意著四周圍的動靜,忽聽得涼亭左側草叢中發(fā)出一聲壓低的女子笑聲,韓若瀟一喜:應該是趙敏。丁敏君喝道:“是誰?鬼鬼祟祟的在這里偷聽!”

突然間墻外傳來幾聲咳嗽,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說道:“黑夜之中,你峨嵋派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干甚么?”一陣衣襟帶風之聲掠過,涼亭外已然多了兩人。

韓若瀟大喜,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氣:該到的人全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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