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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兄弟重逢

  • 仙緣
  • 冷武器
  • 7882字
  • 2013-02-16 11:21:33

“不但沒事,而且還得到了甚多的好處呢!”羽說著嘴角微微一笑,放開了伍飛升的手掌之后,立刻騰身向上空再次飛去,口中則接著說道,“你們睜大眼看清楚哦!”

伍飛升心中一動,卻不知那羽要展示什么絕技,就感羽身影越飛越快之際,就如一片淡得非常人目力所能分辨的淡煙,正往剛才來時之路一帶,直飛入了天空玄霜凍云之中,一閃無蹤。

正當伍飛升和米姬娜疑惑之時,就聽空中時而從從琤琤,將無量數(shù)的繁音細響匯為巨響;時而如億萬鐵騎追逐奔騰,白刃交加,箭羽縱橫,喊殺之聲震撼天地。

再抬眼間,就見在空中層層晶霧之中,那羽的身影帶著隱隱的華光驟然出現(xiàn),因是展起的風力太猛,狂飆獵獵,云旗翻飛,身后雪衖已隨遁光過處忽分忽合。

只見星沙萬丈,霞影千重,急轉(zhuǎn)電旋,目迷五色,比起方才還要壯觀十倍。

直當伍飛升和米姬娜看得出神,就見羽手中齒翼月牙劍順勢抽出,化為一道耀眼的碧虹后直沖進這浩如大海的霜原晶浪。

霜雪之勢雖然猛惡,并不能阻礙這道劍光御風飛襲,似有數(shù)十百股勁氣,其急如電,迎空散去,直在霜霧中散成點點幽綠色的火芒,將這五色玄霜燒得四散而去,如同是繁星般閃爍不停。

“好漂亮啊,少主終于修成‘星云炎武斬’了!”

米姬娜激動之余,其身周原本閃耀的火焰一斂,寒氣逼入之下直凍得那小焱龍獸一聲低吟之后瞬時自行竄回了伍飛升手中的“圣邪劍”中,看來是對這周圍的寒氣甚是畏懼。

“嘿嘿,沒想到在修真界中雖然魔法修為沒有增長,但是武學到是長進了不少,竟讓我修成火宮殿‘火決劍法’中的起始之術,有了這入門之術今后就有希望了戰(zhàn)勝他了!”

羽信誓旦旦的說話之間,眼中一掃往日的萎靡,而流露出一絲堅定的信念,不知什么人能夠讓他如此刻骨銘心的想要打敗。

“二哥,這里好冷啊,不如我們下去說話吧?”

伍飛升催促之時,渾身上下不住打著寒顫,雖然有“圣邪劍”暫時所提供的一點暖意。

但畢竟在這五色玄霜的寒意冷并不是他這個“斷緣”境的修真者所能抵御的,剛才由于看著羽的施展所以一時忘記了身邊的寒冷,此時回過神來不禁直凍得顫抖起來。

“好,我們這就走,還有,米姬娜,我想你該知道怎么做吧?”

羽用極為溫柔的口吻說道,而那微笑的臉龐之上卻給人以難以拒絕的威信,讓米姬娜不禁連連應諾。

“是的,少主,我會秘密保守的。”

米姬娜說完,十分恭敬的向羽行了一個大禮之后悠悠的飛回到了伍飛升手中的“圣邪劍”中,就見邊的羽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羽頓有所悟的一拍腦袋,一手攙扶著已經(jīng)隱隱有些僵硬的伍飛升,另一手一把將那齒翼月牙劍插回身后劍鞘之中,全身綠色斗氣急聚循環(huán)之下帶著伍飛升在空中盤旋開來。

伍飛升就感到被羽所攙扶的手臂處不斷傳來絲絲暖意,讓他頓時便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寒冷,微睜雙目仔細觀察著貼近自己身邊這些難得的奇景。

“給!”正在伍飛升饒有興致的看著周圍的霜云之時,就看羽舉手間遞過一只銀白色的水銀小瓶,乍看之下猶如煉丹所用的盛丹壺一般。

“這個是?”伍飛升不明所以的接過這個水銀瓶,滿臉疑惑的望著羽不知他是何意欲。

“這個是我們魔晶界的‘圣魔瓶’,專門用來裝盛一些極寒至熱之物,對于材料的特性有著很好的抵御效果,我看這周圍散布的五色玄霜亦是修真界中少見之物,不如你盛些在‘圣魔瓶’以備今后不時之需。”

羽說著直將伍飛升帶入了那更上方的五色玄霜密布之處,就感一縷刺骨寒意直透入了伍飛升四肢百骸之中,凍得他面色鐵青,嘴唇泛白,哪里還有力氣來收集這五色玄霜。

“哎!”羽一見那伍飛升如此模樣,不禁長嘆了口氣,心中暗想:看己這個三弟還需多加磨練一番,不然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中恐怕是難生存了。

就見羽自懷中由徑自掏出一個‘圣魔瓶’,身形飄轉(zhuǎn)之間不斷的將這四處浮游著的五色玄霜裝入了其中。

由于生怕伍飛升長時間下抵擋不住這股寒意,所以當那一瓶收滿之后羽便不再敢久呆下去,將著‘圣魔瓶’重新收回懷中之后,一把抱起那已然接近昏迷的伍飛升直朝著地面的方向疾沖而去。

在羽綠色的斗氣環(huán)的帶領下,兩人稍縱便從這五色玄霜的晶霧之中閃身出來,直墜入了其下方滿布著顆顆萬年寒冰玄霜的氣層時。

就感到周身上下的溫度為之一暖,就連剛才的重重壓力都為之消散而去,雖然這萬年寒冰玄霜亦是修真界中極寒之物,但是比起那形如流水般的五色玄霜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再飛不久,伍飛升也在此間悠悠轉(zhuǎn)醒過來,張眼間就看見那四周飄彌這的點點晶瑩,卻也不知這就是萬年寒冰玄霜。

伸手間舉起此前羽給他的那個‘圣魔瓶’,晃動之下不住的將身邊那些散亂的萬年寒冰玄霜紛紛收聚其中。

“三弟,我說你啊,剛才像那五色玄霜那樣好的東西你到不收,現(xiàn)在卻來收這些比之低了一等的萬年寒冰玄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羽其實也知道伍飛升當時是因為抵不住寒意而無法收集,但在調(diào)笑之間卻還是帶著略微一絲恨鐵不成剛的意味,深知自己遲早要離開伍飛升的他心中確是希望自己這個三弟能夠變得更強一些。

“二哥,五色玄霜這等極度陰寒之物我可受不住,剛才在久待之下已經(jīng)讓我?guī)缀鮾鼋€談什么收聚呢。”

伍飛升邊不停收著手邊飄至的萬年寒冰玄霜,邊張口埋怨道,而臉上則亦滿是懊悔之色,確也是對那五色玄霜垂涎不已,但如若要再讓他回去一次,那樣的經(jīng)歷卻又是他不愿再接受,于是無奈之下也只得繼續(xù)多收集些這邊的萬年寒冰玄霜。

羽看著伍飛升那不情不愿的樣子,心中不免一陣竊笑,抬手便將剛才自己所收聚五色玄霜的那個‘圣魔瓶’交給了伍飛升,扭頭說道:

“早就知道你一定抵御不住那極寒之地,我已經(jīng)幫你收聚好了,但今后這些事情可是你自己要事先考慮和解決的,不能一直依靠我們兩位哥哥!”但今后這些事情可是你自己要事先考慮和解決的,不能一直依靠我們兩位哥哥!”

伍飛升伸手接過那羽遞來的‘圣魔瓶’,心中感動之際也深深感覺到了那‘圣魔瓶’的奇妙。

原本以為這裝滿了五色玄霜后的‘圣魔瓶’即使不是寒徹心肺也將是甚難接手,但沒想到此時一觸之間飛彈沒有任何寒冷,而且還在那瓶壁周圍流現(xiàn)出一股溫和的暖意,直讓人握在手中有種說不盡的愜意和舒心。

“嘿嘿,感覺到了吧?這就是‘圣魔瓶’的好處,遇寒則溫,遇熱則涼,可是我們魔晶界中的皇族才能擁有的寶物呢。”

自從被那米姬娜說破之后,羽此時已經(jīng)不再隱瞞自己的身份,說話間等于已經(jīng)承認了自己就是魔晶界中火宮殿的少主,只是還是要叫伍飛升盡量保守這個秘密,眉宇之間也隱隱顯露出一絲擔憂,卻不知是何故如此。

兩人交談之間,已然飛回到了先前離開的那術族禁地上空,望著地面這滿目創(chuàng)痍,布滿火口的景象,與之方才天間所看見的奇景異像真是天壤之別。

到了此間,伍飛升已經(jīng)能夠自行運起“晶沙劍”飛行了,只是羽沒有料到,在他們身周環(huán)境從極寒至灼熱的急劇變化下,雖然對他自己并沒有什么問題,但卻會讓伍飛升一時感到有些不適應。

好在伍飛升在飛行之間已經(jīng)將元神急急催動,在其全身的“飄紫心境”的真力急速運轉(zhuǎn)下,才能讓他一下感到稍許好些,至少比之剛才真力自行運轉(zhuǎn)時的感覺好了許多。

自從伍飛升將其“玄道一氣”的白色真力運入全身骨骼之后也就覺得自己的恢復能力和真力的持續(xù)能力得到了極大的長進。

就連他經(jīng)脈中的“飄紫心境”都在自身元神尚未到達“真觀”境的修為便會自行緩慢循環(huán)了,如若不是這樣,在剛才溫度急劇變化之下,就勢必會讓伍飛升經(jīng)脈受損,甚至有暴烈的可能。

而伍飛升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經(jīng)脈中的真力也獲得了極大的長進,原本自行循環(huán)之下已經(jīng)會使之隱隱增長。

再加上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多次巨變后,久經(jīng)大敵,元神凝煉,真力堅定,更使得伍飛升感覺到原本其失去“玄道一氣”后略顯空蕩的經(jīng)脈,此刻已經(jīng)變的充盈無比了,全身上下有種使不完的勁。

兩人沿著禁地上的海岸低飛而行,卻發(fā)現(xiàn)一路之上已然沒有了莊水然等人的行蹤,現(xiàn)在兩人才發(fā)現(xiàn),由于在那天際之間也不知曉時間。

所以這一行也不知過了多久,此時再回來那莊水然等人自然不會在這不毛之地長呆下去。

望著伍飛升面上那若有所失、失魂落魄的表情,羽也是一陣心酸,沒想到自己這三弟剛找到一個心儀之人便遇到了這等分離之苦。

這雖然對大多修真者來說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但是對于這涉世尚淺的伍飛升而言卻是如同滅頂之災一般,這時才讓羽覺得當時星寒樹所勸說的話似乎有點道理。

“小伍……”

羽剛想開口安慰一下伍飛升,就聽見前方不遠處一連串金屬交擊之聲暗暗傳來,不禁讓他與伍飛升相視一眼后一同疾速飛去。

兩人飛了不遠,就見前方一只碩大的虎形猛獸正與一個的身著紅衣的修真少女纏斗一處,那巨大的利爪與那少女手中的一副閃爍精芒的光環(huán)敲打之際激發(fā)出陣陣刺耳的響聲。

看這少女“枯體”境的修為,已然在這猛獸的連續(xù)強攻下被逼的險象還生,漸漸呈現(xiàn)出不支之態(tài),頭發(fā)散亂之下也看不清其間面容。

伍飛升大驚之下手中“晶沙劍”猛出,直在空中劃過一道綠色的劍花后其中的攻擊陣形驟然打出,疾將那虎形猛獸剛向下?lián)]舞而出的利爪擊蕩開來,引得它是仰天一聲長嘯,徑直轉(zhuǎn)過身來反沖著伍飛升撲來。

“破!!!”

伍飛升經(jīng)過了這段時間的修煉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臨危不懼的心神,只見他從容不迫的撤身舉劍,順勢又打出一個防御陣形將其身形擋住。

那一系列的動作如行云流水般流暢,毫無一絲拖泥帶水,直看得一旁的羽都不斷的點頭,一時也不上上前幫忙,只抱胸站立在一旁想看看伍飛升現(xiàn)在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這個虎形猛獸似也甚通靈性,兩個發(fā)著精芒的眼珠來回轉(zhuǎn)動下不住端詳著眼前這個少年,一見伍飛升才不過“斷緣”之境不禁示威似的高吼了一聲,看來連先前那個“枯體”境的修為的少女都不畏懼的它是不會理會這個為之更弱的伍飛升了。

“小心啊,這個可是修真界中出了名了幻虎獸,一般不到真觀境的修真者都不感惹它的,今天就拿它給我展示一下你近階段的長進吧。”

就當虎形猛獸再次撲向伍飛升的時候,那站在遠處羽才高聲提醒道,而手中卻已經(jīng)暗暗蓄起力來,生怕伍飛升有何不測便可及時救援。

“……………………”

伍飛升出手之時才感到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暗恨羽竟然等到自己交上手了才提醒自己,更可恨的是,轉(zhuǎn)頭間就見方才那名少女此刻卻如無事人一般,也神定氣閑地站立在旁光看不動手,弄得他仿佛是自己多管閑事一般。

心中雖然有氣,但伍飛升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慢,轉(zhuǎn)眼間便與那虎形猛**斗到一處,雖然元神的修為不夠。

但是利用著其“飄紫心境”的仙法威力卻也暫時不落下風,就見其身周紫霞熒熒,手間的“晶沙劍”上下?lián)]舞間那攻、防、御三中陣形連環(huán)使出,一時間是光影繚繞,遁光紛飛。

伍飛升出手之間卻并未將虎形猛獸逼退,則是漸漸刻意引領著它向那海邊靠去,時打時退之下已經(jīng)離海邊甚為接近了。

而那虎形猛獸雖然看似占盡優(yōu)勢,但卻也是有苦自知,就見它全身上下被伍飛升的紫色真力層層裹住,壓迫越緊,甚覺難于忍受,宛如血盆的大口中猛發(fā)出一種異吼。

就聽吼聲凄厲刺耳,從所未聞,直震得伍飛升心神怔悸,難于自制,就連一旁的那少女都不禁掩耳閉目,可見其中厲害。神怔悸,難于自制,就連一旁的那少女都不禁掩耳閉目,可見其中厲害。

“畜生!”

伍飛升強忍著經(jīng)脈中氣血翻騰,大吼一聲后似要將這心中的悶氣叫喊出來,眼看著已經(jīng)背臨海水。

退無可退之時張手間打出一粒早已藏在手指間的“浮土晶塵”,正直打中了這虎形猛獸的軀體之上,直痛得它再次怒叫一聲后猛一騰身朝著伍飛升撲來。

“浮土晶塵?!”

羽眼尖,只在伍飛升一抬手間已經(jīng)看清了他手中的晶瑩之物便是修真界中難得的浮土晶塵,驚呼之余也猜測不透他究竟從何處得到此物。

就聽見“撲通”一聲,那虎形猛獸卻由于吃痛之下用力過猛,一下墜入了這漫漫的海水之中,就見伍飛升毫不停歇的抽出腰間的“圣邪劍”,元神急劇催動之下霍然便將那閃動著炙熱紅芒的“圣邪劍”插入到了海水之中。

這一帶的海水被“圣邪劍”所激發(fā)出的烈火一燒,立時熱沸,這虎形猛獸身在其中,恰似浸入滾水一般,如何受得了,直在這滾滾不息的燙水之中不斷翻滾,口中則聲聲哀號不已,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威勢。

“住手!”

伍飛升就聽背后一聲嬌喝,青熒熒兩道冷光直朝自己手臂出擊來,嚇得他趕緊縮手,險險避了開去。

這才讓那虎形猛獸把住機會,一躍從海水中脫身而出,直奔至一旁那名少女的腳邊不停磨蹭,口中鮮紅色舌頭不住的舔著身上的灼傷。

那望向伍飛升的閃爍眼神,似對其手中的這把“圣邪劍”甚是忌憚,而方才的那兩道青芒又化為兩個光環(huán)重新飛回到了這少女的手腕上。

“是你?你打我做什么!”

伍飛升抬眼望去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明明自己剛才是救了這少女,反倒差點被她倒打一耙,又如何能讓伍飛升心中不氣。

“干嗎,是你先欺負我家小幻的,你說該不該打?”

只見這個少女已然將身上打理干凈,原本飄散的紅色短發(fā)也被她齊齊扎起在腦后,細看之下也不過約莫十七、八歲,一張俏皮的臉孔雖然并不秀麗,卻讓人覺得說不盡的舒服,與那莊水然的端莊神圣相比更有著一種難得的親和力,一身紅裝之下顯出一股如火般的熱情。

“你家的小幻?你說這個幻虎獸是你的?”

伍飛升此時已經(jīng)被這少女搞暈了,原本想救人的他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真正需要被救的人卻是自己,因為那少女的眼神已經(jīng)逐漸變的嚴厲起來。

“不錯,我正與我家小幻切磋修煉呢,哪用得上你來幫忙,還將小幻傷成這樣,你說這帳怎么算?”

就見那少女雙手叉腰,口沫橫飛的訓斥著面前的伍飛升,連其腳邊的小幻都抬起頭來低吟不已,饒有一中狐假虎威的架勢。

“呵呵,早就聽聞術族中有三門奇學,分別是血氣、煉魂以及御獸,卻不知姑娘你叫何名字?在術族中又是身居何職?居然能任意出入禁地?還能夠能駕御這修真界中的奇獸幻虎獸?”

羽一見此刻伍飛升狼狽的樣子知道自己不能再不發(fā)聲音了,一句話間便將著術族的特點說的一清二楚,而隨后這連串的問題頓時也讓那少女閉上了嘴巴,不禁轉(zhuǎn)頭望向羽。

“我叫宣詩,是……其他的我憑什么告訴你?還有,你們有什么資格進入禁地!”

宣詩邊說邊打量著羽,就見其一身模樣似乎比起自己來還略小幾歲,雖然她也知道修真界中的人可以逐漸變化自己的面容,但羽那說話時那種老氣橫秋的腔調(diào)則讓她實在受不了。

“憑什么?就憑我是羽。”

羽這個名字一出直嚇得宣詩一陣哆嗦,臉色皆白之下,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直讓伍飛升心中納悶,這羽的名字現(xiàn)在在修真界怎么會如此響亮了。

“你就是星羽盟的副盟主……羽?難怪看不出是什么修為境界……”

宣詩一提到這羽的名字,就連說話之間都有著一絲顫抖,稍一猶豫之下不禁繼續(xù)開口說道,“我父親是原野狂。”

“難怪難怪,原來你是術族族長的女兒,怪不得如此刁蠻任性,看來我要替你父親教訓一下你了!”羽說著作勢要打。

“你……你敢,我父親都沒打過我,你別真的以為我怕你,我父親或者是呼延叔叔來了照樣將你碎尸萬段!”直嚇得宣詩臉色刷白,步步后退之下口中不斷威脅說道。

“哈哈哈哈!”

其實羽又怎么會真的打她,也只是看她這般蠻橫而想嚇唬一下她而已,卻不曾想竟然將她嚇得連術族的兩大高手都搬出來了,一陣大笑之下直弄得宣詩頓感不知所措起來。

“好好,那就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放你一次,記得以后對人不可如此無禮,走吧。”

就見羽一揮手間,那宣詩就如逢大敕般御著小幻便凌空飛去,一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消失了蹤影。

“二哥,剛才她說的什么星羽盟?”伍飛升待那宣詩離開后,滿腹疑慮之下不由開口問道。

“呵呵,這個是在你走以后的事了,這幾年中我和你大哥在這里四處游走時漸漸發(fā)現(xiàn)這個星球上并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修真星球這樣簡單。

也不知為何,不時之間總會有一些莫名的仙人或佛祖之人來到此處勘察,直到后來甚至連一些散仙、野佛之流都不斷涌現(xiàn),都不知尋找著什么東西。”

羽回答之間面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看來這些年他們所面對的事情并不簡單,竟能夠讓一向玩世不恭的他都如此嚴肅。

“我大哥沒有重返天界嗎?那‘量天尺’不是已經(jīng)到手了嗎?”

伍飛升詢問之際臉色則流露出一絲驚喜,原本這次歸來只見羽一人,他就猜測大哥星寒樹已經(jīng)回去天界了,但是又怕猜測成真,所以一直沒有向羽打聽星寒樹的下落,此時聽他一說心中確是異常欣喜。

“沒有,還早著呢,那‘量天尺’本是仙器,再加上受外力打擊造成斷損,憑你那大哥受到禁制的修為又怎能這么快就將它修復呢,即便是將其形態(tài)復原,但要想完全恢復其原本的力量卻還要經(jīng)歷十分漫長的一段時間,這區(qū)區(qū)數(shù)載又豈能功成。”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你們?yōu)槭裁匆M建什么星羽盟呢?”

雖然在伍飛升心中幾年的時間已經(jīng)是很長了,但對于一個修真者甚至是散仙而言幾年的時間不過是流光一現(xiàn)而已,根本不足以讓他們在記憶中留下任何痕跡。

“呵呵,反正在你大哥修煉完成‘量天尺’前我也是無所事事,于是在我提議之下便開始和他一起著手調(diào)查起這其間的關系原由,而為了能夠獲得更多的消息,我和你大哥成立了這個星羽盟,招納了一些這里的修真者,甚至還有幾個散仙,這當中還多虧了你大哥以前在天界中的關系,于是我們兄弟兩人的名號也就傳揚出去了。”

“現(xiàn)在在你們星羽盟中天榜中人嗎?”伍飛升一聽自己的兩個哥哥竟然自行成立了門派,不由興奮的問起,在他的腦中還是認為只有在‘天榜’上的修真者才是最強。

“所謂的天榜只是對與這個星球上的修真者和修佛者來說的,星羽盟中雖然沒有修真者名列天榜,但是憑借那幾個散仙的聲勢,其實力已經(jīng)可以大致與其他幾個大派相抗衡了,就憑你兩個哥哥辦事你就放心吧。”羽得意的侃說著,看來這段有人差遣的時間讓他過的十分愜意。

“那到目前為止有查到些什么消息嗎?”伍飛升雖然此時已經(jīng)不是任何一派的弟子,并且經(jīng)歷過了界的跳躍,但還是對此自己母星上的事情依舊分外關心,特別是玄圣教中的事更讓他重視,心中暗道:不知師父和師兄們現(xiàn)在可還安好。

“呵呵,我們自然有些收獲,但是卻不能告訴你,不是哥哥藏私,有時候知道的多并不是一件好事哦。”羽說話之間臉色閃過一縷擔憂,對于一向豁達的他來看,這件事估計確還是十分棘手的。

“我明白,只要我不給你們添麻煩就好。”伍飛升心中也明白羽不想涉及到他的苦心,雖然口中如此回答,但是心中還是想助星寒樹和羽一臂之力,不禁暗下決心一定要刻苦修煉,到時可能還能幫上些忙。

“好了,我看你還是準備下五年后即將要要舉行的那百年一度的天榜評選吧,這才是你真正應該關心的事。”羽此言一出頓讓伍飛升心神一震,自從幼小的他開始跟隨玄許真人修真以來,就一直期盼著有朝一日可以榮登至高的“天榜”,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眼界開闊的他已經(jīng)知道了“天榜”并不是最高的象征,但是這個兒時的夢想?yún)s一直徘徊在他的心頭。

“我真的可以去參加天榜的選評嗎?”伍飛升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記憶中這些“天榜”上赫赫有名的這些人中,哪個不是年過數(shù)百響當當?shù)娜宋铮蛻{自己這個剛修真十余栽的竟然也能去參加,真讓他做夢都沒想過。

“放心吧,我羽的三弟自然也要在這一界中打出一個名號來,你體內(nèi)根基已成,只需這段時間刻苦修煉、循序漸進,便能達到一個不低的境界,現(xiàn)在你所面臨的問題是體內(nèi)所學過雜,華而不實,就仿若踏著浮云站在高空一般,所以你以后的目標應該是將身兼的這么多修學好好融會貫通一下,使你的修為變得更為扎實緊密。”

羽這話可謂是一針見血的刺中了伍飛升的心痛,讓他驟然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從他開是修真以來便奇緣不斷,先是星寒樹交給他“飄紫心境”,再是玄圣教的“玄道一氣”,還有羽交于的黑魔法,還有著其間的一些各式寶物,直把他弄得暈頭轉(zhuǎn)向不知先修煉什么好,往往都是遇到某種情況后才想到修煉其中一項,長此以來,雖然一直生命無憂,但是所學之學卻都雜而不精,萬一遇到強敵而百試不靈之下勢必是一大劣勢。

羽話音剛落回頭之間就見伍飛升已然盤腿坐下,周身上下散發(fā)出一縷祥和的紫白色光霞,竟閉目凝神開始了悟道起來,瞬時讓他腦袋一大,后悔自己竟然在此時此地給他講了如此深奧的東西,這修真者一旦進入悟道的境界,短則數(shù)日,長則數(shù)年才會醒來,只怕這一等就要漫漫無期了!他講了如此深奧的東西,這修真者一旦進入悟道的境界,短則數(shù)日,長則數(shù)年才會醒來,只怕這一等就要漫漫無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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