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融合
- 仙緣
- 冷武器
- 7830字
- 2013-02-16 11:21:33
莊水然緩緩轉過身來,就見那伍飛升嘴角滴落下絲絲鮮血將他那胸口的衣衫染成了一片殷紅之色,手中“晶沙”劍的綠芒之中也略微隱含著一絲妖異的紅色。
“還要繼續?”莊水然輕聲問道,望著眼前這個搖搖欲墜的少年不由猶豫起來,所持的‘玄冰槍’所散發出的光芒也比起剛才交手之時暗淡了不少。
“當然,還沒敗自然要比!”伍飛升漸漸站直了身體,全身紫白雙色的真力再次運起,體內的元神強烈催動之下體內的真力重新疾速循環起來。
伍飛升遠元神剛一催動,不禁牽動了左肩的傷口,瞬時間一陣撕心的痛楚猶然而生,迅速的傳遍了全身的所有經脈,直痛的他整個身體都不由微微顫抖起來,連那手中的“晶沙”劍也幾乎把持不住。
莊水然也不再多話,只是抬眼望了一下身前的伍飛升,那雙秀麗的美目之中透露出了一縷的冷漠之色,‘玄冰槍’的青色光芒也再次在她手中強盛起來。
伍飛升強忍疼痛張手打出兩枚符咒,一枚羽所制的魔符炎舞咒幻化出層層火焰向那莊水然圍攏而去,另一枚星寒樹所制的仙符圣祥咒則順勢打在他自己身上,而圣祥咒也不愧是仙界之符,一陣金芒閃過之后那仙符的療傷作用即刻使得伍飛升好過了許多。
“紅鶴之舞!”
莊水然不待伍飛升繼續恢復,手中‘玄冰槍’也不愧是一級下品的神兵,在空中舞過一屢青色的槍花后,那空中的火焰紛紛凋落,將那炎舞咒所幻化出的火光一掃而空,身影晃動之下向著伍飛升迅疾欺身而來。
“看來光靠符咒還是不行!”臺下的羽望著臺上的情勢低聲說道。
“恩,關鍵是小伍他只能依靠符咒本身的力量,自身力量完全發揮不出來。”星寒樹也緊張的望著臺上的比武說道。
“那是當然,那可是你所做的仙符和我制作的魔符啊,現在已經夠厲害了,如果讓小伍將其威力全部發揮出來了還不把這里的修真者給嚇死!”羽揮著手說道,看來他已經對這一界的修真情況大致了解了,也明白了星寒樹所說的仙人的強大。
其實符咒的運用可以分為符和咒兩部分,符就是此時伍飛升打出的運用特別的手法制成的各種不同功效的拇指大的符紙,而咒則是指的用來運用這些符的咒語和手法,是利用修真者體內的真力來激發出符中所蘊涵的力量。
在符之中也分為烈性和柔性的,烈性的符咒雖然威力強大,但是掌控不便,一旦真力不續之時容易傷及自己,而柔性的符咒雖然威力與那烈性符咒無法比擬,但是運用起來方便自如,總是真力不夠也可以釋放出來,只是那威力較差而已,而那羽和星寒樹自然知道其中道理,所以兩人給伍飛升制作的也大多為柔性的符咒,因此同樣雖為高級符咒,但是在伍飛升手中卻并不能完全釋放出其中的威力來,更何況現在他面對的是那一級的絕世神兵。
伍飛升一見那莊水然舉手間輕易的就破解了他所施展的高級符咒,心中不由暗吃一驚,再想舉劍攻去已然失去了莊水然的身影,尚無戒備之下頓感那左肋一麻,低眼望著那支再次刺入了自己的身體的‘玄冰槍’,若不是有那“飄紫心境”和‘玄道一氣’的護體之力,此時伍飛升必定已經讓那‘玄冰槍’穿體而過了。
伍飛升頓感全身的真力一陣紊亂,“哇”的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連那臉色也剎那間顯出一種扭曲的蒼白,當那‘玄冰槍’從他體內撤出之時,仿佛是將他的靈魂從那冰涼的身體中全然抽出一般,整個人也隨之再次頹然倒下。
“不好,那神兵擊上了小伍的元神!”羽頓時大驚失色的叫道,同時腳下一踏就要欺身上臺。
“等等!你看!”星寒樹一把將那半個身子已在武臺之上的羽扯了回來。
莊水然驚疑地望著地上那伍飛升扭曲著的勉強爬起的樣子,那秀麗的臉上一時陰晴不定,只見那滿身血污的伍飛升以劍指地雙臂顫抖的漸漸支撐起了身體,那雙目中的堅毅之色讓莊水然心頭不由一顫:好頑強的少年。
“哎,小伍已是強弩之末,我們準備上去吧!”星寒樹嘆息道,言語之中似乎略帶著絲絲責怪之意,卻不知是怪那莊水然下手太狠還是怪那伍飛升過于拼命了。
果然不出星寒樹所料,正當那莊水然手中的‘玄冰槍’再次舉起之時,伍飛升的雙手再也支持不住了他身體的重量,隨著那“晶沙”劍倒地所發出的一聲清響,伍飛升腦中隨著一陣暈眩之后終于失去了知覺。
“小伍!”羽此刻也顧不得周圍的修真者了,整個人一躍而起上了武臺,將那昏沉的伍飛升抱了下來。
伍飛升雖然人已經失去了知覺,但是心神卻還十分明清,而此時他就感到體內的真力一片翻騰,似乎光依靠那元神的力量已經完全控制不住那四處亂串的真力了,那一級神兵‘玄冰槍’的振蕩已然將他體內的真力攪亂了。
伍飛升首先嘗試著催動自己的元神來理順自己的真力,但他一經催動后才發覺自己的元神此時竟是一片沉寂好無反應,那紫色的元神之外包裹著一層白色的真力靜靜的待在那丹田之中,也看不見里面的情形,就仿若被禁制一般。
然而更要命的是,伍飛升在他那經脈之中,隱約就感到兩股不同的真力似乎在互不相讓的爭斗著,糾纏之中仿佛還有著愈演愈烈之勢,而在那元神毫無動靜的情況下伍飛升根本沒有能力讓它們歸回到正位之上。
數次催動真力試圖沖開元神都沒反應之后,伍飛升只能重新靜靜的思考起其他方法來,此時最重要的并不是那身體被刺穿的傷口,而是這體內紊亂的真力該如何收拾,失去的元神控制的真力此時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雖然伍飛升現在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但是如果任由它持久下去自己的經脈和肉身可就將要被這些真力給弄毀了。
正在此時,伍飛升忽然想起那‘玄道一氣’的心法中所記載的一段:蓋生者,氣之聚。凝結者,成骨,死而獨留。故葬者反氣納骨,以蔭所生之道也。
伍飛升反復念著這段他過去完全不明白的話,似乎其中有哪里有價值的東西吸引這他的思維,心中暗暗琢磨:氣、骨、生、死,忽然一絲靈感頓顯在他的腦中,難道是!?
伍飛升心中一經考慮,心想此時反正也是醒不過來,不如按照自己的想法嘗試一下!
按照伍飛升的理解,假使那段文字中的氣指的是真力,那凝結后就能融于自己的骨骼之中,而如果將自己體內此時的那些散亂無章的真力納入骨中,那樣豈不是就能止住現在這樣的混亂狀況?
心中想著,不由立刻開始行動起來,伍飛升先運用‘玄道一氣’的心法將那全身的那股白色真力的力量完全發揮出來,其實伍飛升不知道這樣是十分危險的,由于此時體內那玄道一氣的真力已經失去控制,他本身也因為失去知覺而感受不到疼痛,再這樣盲目的繼續提高那玄道一氣的力量很有可能使他現在的經脈承受不住壓力而爆裂。
但是萬幸的是伍飛升體內并不止這一種真力,那“飄紫心境”的真力在此時起了極大的作用,在那股紫色真力的與那白色真力的相持下才讓伍飛升體內的經脈沒有受到過大的損傷。
然而這樣一來卻將那伍飛升身旁的羽和星寒樹兩人嚇壞了,見著那剛才還沒有聲息的伍飛升突然之下全身竟然透體的閃耀出陣陣耀眼的白光不由讓他們兩人大吃一驚,心疑這小伍現在已經幾乎連命都差點保不住,怎么好端端的催動起真力來?
“別動!”星寒樹一見那羽不知情的探身摸去不禁大聲喝道,將那羽嚇的趕緊將手縮了回來。
星寒樹畢竟并不是這一界的凡人,睜眼之下已經明白那伍飛升的意思,不由單掌輕輕向那伍飛升的丹田之處按去,使出他那金紫色的仙力將其元神護住,并順著元神的方向往他的經脈循環而去,就是為了不讓那兩股膠著的真力挫傷了伍飛升的元神和經脈。
伍飛升強行催動之間,就感到那丹田之處忽然融入了一股柔和的力量,讓他頓感四肢百脈之中是說不盡的輕松,讓他整個心神都隨之放松下來,完全沒有了剛才那壓迫的感覺。
既然后顧之憂已除,伍飛升此刻不由信心倍增,全身勁力完全使出,全力催動起了那‘玄道一氣’的白色真力,順勢將那體內那玄道一氣的真力提高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若是換作平常時日是定然不可能提高到此高度。
伍飛升運行了良久,看看時機差不多了,在‘玄道一氣’停止催動的同時,一下全力收起那“飄紫心境”的紫色真力,而那在他身旁的星寒樹也立刻會意,全力幫著伍飛升收起他體內那“飄紫心境”的真力,由于星寒樹本身也是修煉的“飄紫心境”,所以相助起來十分純熟,轉眼間便將伍飛升體內那“飄紫心境”控制了在他那強大的仙力之中了。
有了星寒樹的幫忙伍飛升不禁輕松許多,此時他所需要做的就是讓那原本已經被他全力催動的真力充斥的近乎崩潰的骨骼完全吸收起那‘玄道一氣’的白色真力,而卻又不能將那“飄紫心境”的紫色真力吸納進去,這段原本無比艱辛的過程此時由于有了星寒樹的幫助而變的異常的簡單,讓伍飛升只需要停留著不動,關注著那骨骼自動吸收真力就行了。
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吸納,伍飛升那經脈之中的白色真力終于全然被他那全身的骨骼所吸收了,而在那以后,失去了對手的紫色真力也逐漸恢復了平靜,從而歸復到了原本的經脈之中重新進行了源源不息的循環,而星寒樹的仙力也隨即退出了伍飛升的體內。
真力恢復了平靜之后伍飛升頓然發現他那元神也竟自動恢復了往常的樣子,那紫色的小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盤腿坐著,催動著他體內的真力不停運轉著。
緊接著經過了三百六十周的大周天之后,伍飛升就感到體內是神清氣定說不盡的舒坦,不禁長舒一口氣睜開了眼睛,一見身周的人都用著一種如看怪物一般的眼神望著自己,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可真行啊,比武時死拼到底也就算了,療傷時還胡亂催力,是不是想提早升天大乘啊?”羽依舊拿著樹枝不停的敲打著伍飛升的腦袋責罵道,而那將升天說為大乘的說法讓周圍的修真者也是一陣竊笑。
其實也并不是他故意這么說大,只是在這一界他畢竟知道的有限,誤以為那成仙和升天是同一概念,而最主要的還是對那伍飛升的關切之心。
伍飛升也沒有閃躲,只是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傻笑著,不時在那人群之中找尋著星寒樹的身影,不由看見了那一旁原本神色凝重的玄許真人一見到自己安然無恙之后也是長舒了口氣的樣子,慈祥的臉上洋溢出祥和的笑容,讓伍飛升不由心頭一熱,看來還是有很多人關心著自己。
“呵呵,沒事了?”星寒樹緩緩走到伍飛升面前輕聲問道。
“恩,謝謝你…”
伍飛升還沒說完,那羽就搶先問道:“贏了?”
“那是自然!”星寒樹笑著回答,剛才利用那伍飛升恢復的時間他已然已經再次戰勝了一個對手進入了前四之中,看來對伍飛升的幫助并沒有讓他有多少損失。
“星寒樹大哥又贏了?還有兩場就是冠軍了哦!”伍飛升一聽星寒樹獲勝不禁雀躍起來。
“一鼓作氣!”羽也在一邊鼓勵道。
“那是當然,你不看看你大哥是誰!對了,小伍,你現在催動元神看看還有什么不妥嗎?”星寒樹欣喜之余想起了伍飛升的傷勢不由開口問道。
其實伍飛升的外傷已經在星寒樹打出的圣祥咒下痊愈了,而關鍵是他體內的真力和元神是否受到創傷,那傷可并不是一個小小的圣祥咒可以完全治療的好的了。
伍飛升再次將心神沉入元神自己觀察起自己的體內,此刻元神之上和經脈之中已經絲毫沒有了‘玄道一氣’所帶來的白色真力,而在他的催動之下依舊可以修煉和使用那‘玄道一氣’的真力,想必是已經融入那全身的骨骼之中了吧。
“應該沒問題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刻意運行大周天了,現在我的元神時刻都在幫我自動運行著真力了哦,不需要我自己來修煉了!”伍飛升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元神興奮的說道。
“什么!”星寒樹和那玄許真人同時驚呼道,就包括那廣元道人都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只有那羽則莫明其妙的望著張大著嘴的兩人不知怎么回事。
“有什么不對嗎?”伍飛升也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兩個自己最尊敬的人(羽只是友好不是尊敬)。
“小伍,你知道嗎,只有真觀境后的修真者的元神才能夠自動運行真力,而我看你現在還是處在無為境,怎么可能!?”玄許真人瞪大著眼睛用幾乎是顫抖的聲音說道。
現在羽才明白了一點,估計是自己那三弟又修煉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了,搞的這一界的幾個高人都跟著他人心惶惶的,于是嘴角一絲奸笑的嘀咕道:“還真有點像我當年的樣子!”
“啊!?我?”伍飛升一聽他師父這么一說不由也大吃一驚,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哎,一切聽天由命吧,希望以后可以順利通過天劫。”玄許真人嘆息道。
“有什么不對嗎?”伍飛升看著師父這樣擔憂的神情自己心中也不由擔心起來。
一旁的星寒樹看見伍飛升一臉驚恐和疑惑的樣子不由低聲在他耳畔說道:“小伍,你聽我說,大凡是修真者一般都是腳踏實地慢慢步向大乘之境的,然而自從你遇到了我開始就注定你將是一個不平凡的修真者,此后的一切你自己也知道,你那韌性和機遇已經將你的修為以超出別人數倍的速度成長起來,今后所面臨的天劫一定也將是異常的強烈,但是至少現在誰也沒有資格說那是一件壞事,但凡事物都有兩面性,既然我們不能掌控現在,那就應該好好的把握未來!”
星寒樹這一席話可謂說的正是時候,在這伍飛升此時彷徨和迷茫之際給了他一盞明燈,對他今后的修為也是其了極大的幫助,不然今后的伍飛升必定將由于這一道瓶頸而導致散功或灰飛湮滅。
“好拉,嘀咕什么呀,有什么事二哥幫你抗下了,多擔心也沒用!”羽最是見不得眾人愁眉苦臉的樣子,那瘦小的身形一下跳到了伍飛升面前嚷嚷道。
“恩,二哥,我相信我們兄弟可以戰勝一切,天劫算什么!”伍飛升此時可算是意氣奮發,一把抓過羽的手感激的說道。
“哈哈,那是自然,我們兄弟永遠在一起。”星寒樹也牢牢握住了兩人的手掌朗聲說道,而他心中卻隱隱含一絲惆悵,在著修真界中中的有永恒存在嗎?
“呵呵,是我多慮了,老七,你已經非池中之物,今后還是跟著你的兩位大哥修行吧。”玄許真人慈祥的面容讓伍飛升仿佛回到小時那與師父一同修煉時的情景,那樣的日子或許是他童年最為歡快最為愜意的時刻吧。
“師父,你不要我了!?”伍飛升驚呼道,那眼中分明已經閃爍出點點晶瑩之物。
“哎,已師父的修為只會糟蹋了你這塊好材料哦,如果你有心的話多回來看看我和你這些師兄就行了。”玄許真人輕撫著伍飛升的腦袋輕輕說道,說到最后之時不禁微微哽咽。
“師父……”伍飛升還待說什么,就感到一只大手搭在了他的肩頭之上,回頭望去,赫然是他那大師兄廣元道人。
“小師弟,還是聽師父的話吧,今后記得來看我們哦,師兄也沒什么給你的,這是我早年在外漂泊時得到的一塊奇異的炎石,卻不知究竟有何用處,就留給你作個紀念吧。”廣元道人說著從那貼身行囊之中取出一塊鮮紅發光的紅色巴掌大的石頭,從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來看確是對那石頭十分寶貝。
“師兄,這……”伍飛升一時感動之下也不知伸手去接。
“呵呵,拿著吧,放在我這里也浪費,或許你以后會知道它的使用方法呢,還是看你大哥比武去吧。”廣元道人笑著將那炎石放在了伍飛升的手中,拖著他回到了武臺邊上。
臺上的星寒樹可謂是傲氣凌人,即使不敢用出那仙人的仙力,但就單憑著那霸道的“飄紫心境”已經是讓這一界的修真者無法匹敵的了,數招之下便將那修真者打落到了臺下。
“終于到決戰了,大哥加油啊!”伍飛升興奮的高聲喊道。
與此同時,臺上此刻躍上的竟是那重傷了伍飛升的莊水然,那手中的‘玄冰槍’依舊散發著淡淡的青芒,臺下順勢爆發出一片仰慕之聲。
“小姑娘,我勸你還是自動下去吧,雖然你傷了我小弟,但是幸好他現在也沒事了,所以也就算了吧!”星寒樹見那莊水然冷傲的樣子不由調笑道。
莊水然也不多話,微微側目看了一下那臺下的伍飛升不由神色一震,似乎是沒有想到那伍飛升在受到如此致命的重創之后竟能恢復的如此之快。但在那片刻之間便回過神來,手中‘玄冰槍’急閃之下整個人影瞬時消失在了那武臺之上,空留下了那臺下驚呼的玄圣教修真者們。
臺上的星寒樹微一皺眉,沒想到這堂堂玄圣教中心境不定之人如此之多,竟然一見到那莊水然的美貌便壓制不住心中的欲念,口中不由暗道:“看來他們修真之路還很長啊。”
就在星寒樹一走神之間,一道青芒閃過,就見一支翠青色的長槍從天而降,直刺向那星寒樹的面門而來,嚇的那臺下的伍飛升不禁驚叫出聲來。
“叫什么,你還不知道你大哥的修為嗎?”羽一拍伍飛升的腦袋笑罵道。
果然不出羽所料,就見那臺上那星寒樹的身影在眾人眼中一陣模糊,再看之時已然飄至一邊,單手之中緊緊地握住了那‘玄冰槍’的槍身,那架勢就如抓著一根竹竿般的輕松,驚得那莊水然臉色一陣慘白。
“你那點速度是騙不了我的,還打不打了?”星寒樹滿臉笑意的問道。
那莊水然幾時受過這樣的氣,杏眼怒視著星寒樹,手中再次緊了緊那‘玄冰槍’,就見那槍體之上急急閃起一陣強烈的青芒逆勢從那星寒樹的手中向回抽去。
而星寒樹雖然對這莊水然并不在乎,但是大半力量被禁制的他對這一級神兵還是有所顧及的,一見其光芒四射知道那莊水然要用全力了,于是也不硬接,順勢將那‘玄冰槍’猛然向前推去,那槍柄瞬時帶著巨大力量向后倒飛出去。
莊水然并沒有想到星寒樹來這么一手,一個把持不住,手中的‘玄冰槍’猛的朝后飛馳了出去,竟一下直直的穿透了那身后高山,可見剛才星寒樹剛才所使的力有多大。
那莊水然一見自己的神兵被擊飛了出去還哪里有比武的心思,趕緊一個起身欲向那‘玄冰槍’的方向匆匆飛去。
還未等她飛出武臺之際,就見星寒樹單手在空中虛抓一把,竟憑空將那‘玄冰槍’再次從那山體之中吸回了手上,那高深的手法直看得臺下的武者們如癡如醉,就連那高臺之上的那些觀主們都不由的驚訝不已,低聲交談著那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將那一級下品的‘玄冰槍’當飛劍來運用。
“你還我!”莊水然嬌怒道。
“憑什么?!”星寒樹笑著故意激她道。
莊水然被那星寒樹一問頓時一陣語塞,別人是憑本事搶去的,自己又憑什么問別人要回來呢,想到這里,那莊水然俊俏的臉上不禁氣得一陣青一陣白的。
“呵呵,還給你就是了,別把我未來的小弟媳給氣壞了!”星寒樹說著手中一拋,將那‘玄冰槍’輕易的拋還給了莊水然。
而那莊水然接過‘玄冰槍’之后整張臉一下紅的像一個熟透的蘋果般的微微垂了下來,而那臺下的伍飛升也驚訝的張大了嘴,那臉上的顏色也比莊水然好不了多少。
“哼!”莊水然也估計到自己定然不是那星寒樹的對手,怒意之下提起‘玄冰槍’便頭也不回御氣飛去,空中空留下了那星寒樹爽朗的大笑之聲。
“冠軍產生了啊!”臺下瞬時如炸開了鍋一般沸騰起來,紛紛議論起了這星寒樹的實力果然深不可測云云。
“玄圣教掌門,我的那半支量天尺呢?”星寒樹沖著那高臺之上朗聲喊道,那震耳欲聾的聲響振的周圍的修真者們都不由捂起了耳朵。
就見那高臺之上順勢飛下了十數名修真者,那為首的玄逸真人腰間一把與眾不同的金色的長劍在這陽光之下顯得甚為奪目,寬大的白色道服飄逸之下真是仿佛那神仙下凡一般。
“你就是重清觀的星寒樹?”玄逸真人上下打量著星寒樹低聲問道。
“不錯,還望掌門快將那半支量天尺交于在下。”星寒樹縱使成仙多年,但面對這關系著自己的將來的寶物的心情還是不由的焦急不安起來。
“放肆,有你這樣和掌門師兄說話的嗎!”一旁另一名真人高聲呵斥道。
那此時正焦急的星寒樹正待發作,就看那天逸真人揮了揮手示意那真人稍安務躁,繼續說道:“本次比武大會的規矩是冠軍可以獲得那量天尺,但是前提是必須是本教弟子。”
“那你是說我不是你玄圣教弟子了?”星寒樹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眼神之中已經顯露出絲絲殺意。
“我教中人有豈會知道那量天尺是半支呢?”玄逸真人面色不改的說道,那話語依然平靜無常,但那字字之間不禁重重的打在了那星寒樹的心頭,沒想到到關鍵時刻還是因為自己的鹵莽而功虧一簣。
“大哥,別和他廢話,搶過來再說!”一旁的羽一見形勢不對立刻欺身上前就欲奪那玄逸真人手中的那半支量天尺。
而原本在羽身邊的伍飛升一見兩位哥哥都已經開始與玄圣為敵了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站在那原地干著急。
“哈哈,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玄逸真人一聲大笑之后腰際的金色長劍急出,剎那與那羽戰到了一處。
“玄圣至寶——一級上品的玄圣劍?!”四周的玄圣弟子睜大了眼睛齊齊大聲叫道!好,只能站在那原地干著急。
“哈哈,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玄逸真人一聲大笑之后腰際的金色長劍急出,剎那與那羽戰到了一處。
“玄圣至寶——一級上品的玄圣劍?!”四周的玄圣弟子睜大了眼睛齊齊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