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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九季 拯救

  • 校園遺芳
  • 白桐
  • 4407字
  • 2010-10-12 15:35:30

六個人坐定后,大家都沒有心情吃飯,有的只是訴說。楊思怡忙著給大家斟酒,今晚的菜不一定是最好吃的,楊溢還是勉強笑著叫大家夾菜吃。

阮錫銘舉起了筷子,不知是什么力量讓阮錫銘哽咽了,舉著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只聽到阮錫銘低聲說:“爸、媽,以后你們就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爸,我給你臉上抹黑了,我……我”阮錫銘說不下去了。阮錫銘的媽媽接著又哭了,眼淚又一次淹沒了那雙慈愛的眼。

楊溢雙手端著酒杯敬阮錫銘的爸爸:“來,伯父我敬你一杯,這些也怪我們太年輕,太沖動了,做什么事都是那樣的不穩重。”兩人沒有多說,舉起酒杯就把酒喝了下去。喝酒之后兩人坐定,阮錫銘拭干了眼淚:“爸,我來敬你一杯。”說著阮錫銘就把兩杯就給滿上了,父子之間要不是這樣的場合,我怕還真的沒有這樣平靜的坐在一起喝一杯酒過。

喝過了酒阮錫銘的爸爸就叫大家夾菜吃,一桌人就像沒有發生過事情一樣,靜靜的吃著,沒有誰愿意多說一句話。生怕會打破這寧靜,說錯一句話。現在的時間是凌晨5:33分,沒有多少時間了,誰都知道去自首,再怎么都會在里邊呆上三年五載的。花君蘭吃了一碗飯就沒有再吃了,就一直等大家。

明溪的清晨大霧彌漫,或許明溪的天知道阮錫銘怕羞,所以就連天氣都是那么的配合,來往的車輛速度都不敢太快。六個人楊溢楊思怡花君蘭走在后邊,一直默默的在后邊走著盡量讓錫銘一家人多有些說話的時間。

路總是那么的短暫,怎么就恨走派出所的路總是那么的短暫,明明就是走路過去的,就連走路的腳步都是那么的小步,還是沒有多久就走到了。派處所的值班人員早已經在那里坐著了,看來一切都進行得有條不紊。值班的警務人員看到這六個人走了進來,很是熱情的招待了大家,給每個人倒了一杯水。大家坐定后,阮錫銘的爸爸就講訴了昨晚阮錫銘的一幕。警務一聽到后,臉色大變:“你說你們做什么不好,偏偏來玩這個違法的事,我看你這寶貝兒子是活該,再怎么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聽那警務員那口氣,阮錫銘的媽媽就一口氣不上來,就給當場嚇暈了。

楊溢也有些氣憤,他也知道自衛過當最多處以五到七年的刑法,也不知道像那個警務員說的什么十年八年的。那警務員這時還在一邊嘮嘮叨叨的:“我說你們啊,人小的時候不好好的教育,現在孩子長大了,不受管了,出了事這怨誰啊,還在我這里哭死哭活的,這能救人嗎?”在場的人都很氣憤,楊思怡最受不住氣:“你說這是什么話啊?難道你就沒有犯過錯嗎?我朋友是誠心來自首的,不是來受你教育的。”阮錫銘和爸爸好不容易才把暈倒的媽媽給蘇醒過來,這時倆警車開了過來。不多時那輛警車停在了派出所的停車場里,一個警官模樣的警察下了車。阮錫銘的爸爸還是蹲著去照看阮錫銘的媽媽,沒有注意到這人的出現。當這人快走進門時,那警務員趕忙給把門打開,那警官走進時,警務員急忙給把那警官的帽子給恭恭敬敬的拿著,知道警官做好了才把帽子掛好,然后給那警官倒水。

那警官做好后,警務員倒好了水就娓娓道來:“這小子,就是昨晚打死那西街小巷的那個小子。”說著就用手指著阮錫銘,那警官看到阮錫銘后,吃了一驚,放下手中的水杯。

“這不是阮慶東的兒子嗎?”那警官吃驚的說著,阮錫銘的爸爸聽到這話,趕忙站起來,看到那警官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大學的同學林筠,前些年兩人還是鄰居,所以那林筠才認識阮錫銘。“哎,是老林啊,你什么時候調到這里來了啊?”阮慶東走上前去,那警官走過來和阮慶東握手,兩人一時忘了阮錫銘現在是違了法的人。

那警務員一時傻了眼,不好意思,就去給楊思怡這些人找凳子去。阮錫銘的媽媽,看到是熟人,一時人也清醒多了。

林筠看了看的人問:“阮老弟,今天是怎么了?好好的局長不做,來我這小地方做什么啊?”說道這里,阮起慶東的臉變得沉重了些許,用手指著阮錫銘:“都是我這淘氣的兒子,昨天晚上給幾個小混混纏上了,一時來氣把那人打死了,這不我帶他來自首了,林兄你看著有沒有辦法給施救一下。”說著就掏出了香煙給林筠遞上,雖然說是老同學,但是這種違法的事,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做好的。點燃香煙后,林筠緩緩說道:“這個只能把刑罰降低,要免除那可能是很難,像你這個情況,最少也是七年了,人都給你打死了,總得給別人一個說法啊。”阮慶東低聲的說:“林兄,能不能幫幫忙,想想辦法?錢這方面我來想辦法,只要能把我兒子的刑罰少弄幾年,我什么都愿意聽你的。”阮慶東的聲音很低,在場的都能聽得到,尤其是阮錫銘聽到爸爸說著這話,就特別的揪心。當初自己想去明溪一中,當時中考就只差一分的差距,說什么爸爸就是不肯放下面子去說這個情。

林筠用手拍了拍阮慶的背:“老弟,辦法不是沒有的?只是現在這些反腐倡廉的太厲害了,弄不好就要掉飯碗的。你看我總不能為了這個砸了自己的飯碗了吧。”阮慶東知道這些都是官話,誰不知道事情難辦啊?要是都能辦了,那還有得著這樣嗎?

“林兄,你看我們晚上吃個好嗎?”

“好吧,不過侄子就不能回去了,今天就委屈侄子在這里了。”說著林筠看了一眼阮錫銘。這時,派出所里德人漸漸的多了起來,林筠就讓警務員給阮錫銘安排了地方,大家看著阮錫銘走進那鐵門去,花君蘭最后還是忍不住跑上去抱住了阮錫銘。警務員也沒有給她們那么多的時間,就幾秒鐘,那警務員就讓她們分開了。看著阮錫銘給警務員拉著漸漸走遠,直至消失在他們眼際。

楊溢見阮慶東的心是那么的沉重,怎么也不說不出一句話,花君蘭又不知道說什么話?楊思怡就拉著阮錫銘媽媽的手臂,只有花君蘭一個人落空了。花君蘭一面走一面想,這阮錫銘一天不出來,我就一天不生活了嗎?他這樣對我,要是我再遇到一個對我好的人,我該怎么辦呢?想到阮錫銘為了自己就險些沒有了命,但是自己也不能這樣就不生活下去了。

楊溢一直陪著阮慶東到家里,這時已經是中午來了,阮錫銘的媽媽和楊思怡到菜市去買了些菜,兒子出事了生活還要繼續,不能因為這些就不生活了。阮慶東走著走著想起什么來:“楊溢,你們今天是不是沒有去上課,我這給你們班主任打個電話說一下,錫銘的書,晚上你們就幫他帶回來就是了,你們下午還是要去上課,可不能因為錫銘的事耽誤了你們的學習,你們一夜都沒有睡好了,一會吃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楊溢接過話:“沒有事的伯父,我能受得住的,只是伯父你一定要保重身體,我們回去后一定好好想辦法,給錫銘判個輕些的型,要不,我們怎么對得起錫銘啊。”楊溢阮慶東兩人并肩走著多像一對父子。

楊致遠和楊顏青兩人在茶館里邊一面喝著茶,一面聊楊溢和楊思怡的事。楊致遠問道:“思怡最近沒有再惹事了吧?”楊顏青笑著:“最近倒是沒有,只從那次打架事件后,就沒有再有什么,倒是乖乖的跟著楊溢在學習。”

“我們學校最最近要擴建,現在又沒有什么好的投資商來贊助投資,我看致遠這次以課一定得幫我啊,誰要是拉得這個贊助的話,一下界校長那可就穩多了啊。”楊顏青哭著臉央求道。

“你們這個贊助要多少啊?多了我可幫不了,頂多七位數,再多我就真的幫不上什么了。要不是看在朋友的面上,我三位數的都舍不得。”楊致遠商人畢竟是商人,做什么都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這時楊溢的班主任給楊顏青打來了電話:“楊主任,今天早上你沒有交楊溢和楊思怡來上課嗎?今天他們一伙中,有好些人不來上課的啊。”

“什么,這孩子怎么又不來上課,他們是幾個人不來嗎?”楊燕青的臉色有些難堪,剛剛才說自己的孩子沒有什么,這時就來電話說幾個人沒有來上課,這不是讓老朋友不好過嗎?接著就說:“好好,這事我來解決,你就不用擔心了。”

楊顏青掛了電話,臉上堆滿了笑容:“又是思怡他們,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沒有去上課,一會回去了我得好好的管管思怡了。”楊致遠賠笑著:“都是孩子,不必太往心里去,我就是太忙了,雖然找了些小錢,但是少了對家人的關懷,對孩子的疼愛,從小楊溢也沒有享受到她母親的關愛,他自己也很懂事,可能是他們有什么事才沒有去上課吧,回去就知道了。”兩人依舊在那里喝著茶,談著他們贊助的事情。

楊溢和阮慶東聊著聊著就到阮慶東家門前,兩人說著走進阮慶東的家。楊溢也好久沒有這樣和長輩一起談話了,爸爸老是在外邊,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來做的。不懂的時候也是過,每一天還不是一樣的過。

晚上,楊溢跟著阮慶東一起去宴請那個叫林筠所謂的老同學,沒有辦法的。鈔票自然也帶了不少。三人坐定,阮慶東先給林筠介紹道:“這是我的侄兒楊溢,是我兒最要好的朋友,有他在不礙事的。”那林筠置之一笑:“既然阮老弟說沒有事,我就不用怕,侄兒的事我今天問了,上邊說了最近搞什么社會治安整頓工作,我侄兒這時撞在槍口上了,今天我來也是告訴你,這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聽著一切好像都是那么回事,不懂的都還以為真的是有那么一回事,那阮慶東自然不是那傻子,怎么自己也是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楊溢有些暈暈乎乎的,聽到那眼前的老頭說了這些話,總覺得請他吃這一餐飯都有些不值得了。阮慶東也知道這些不好弄的,誰都知道阮慶東是這明溪的地稅一把手啊,再怎么都是有一兩下子的。楊溢的臉色又些難看,阮慶東看在眼里,只是不方便明說,就用腳在桌底下踩楊溢,楊溢是給踩了,但是還是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來林筠兄,喝酒。”說著阮慶東就站了起來給林筠倒滿了一杯滿滿的酒,然后也給楊溢倒了一杯,這倒是讓楊溢有些受寵若驚,嚇得楊溢站起來。林筠見兩人都站了起來,自己也跟著站了起來,大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話說白酒紅人面,黃金動人心,真是的,就這樣三人你來我往的,酒過三巡,那還還有什么秘密。沒有多會兒那林筠就告訴了一個方法:“這營救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冒著風險的事,那就不好說了。我們上面那頭就是個愛財的人,只是這個價可能要老些,要想一點事都沒有,那可不好說。只是幫你弄他在里邊少受些苦,少受幾年刑就是了。”這阮慶東伸出四顆手指,誰知道那林筠舉著酒杯笑而不答,楊溢看著那張開的嘴就像一個無底的漏洞,怎么看都想弄一兩個拳頭伸過去。阮慶東手指伸出六只了,那林筠還是在那自斟自酌的,臉上的笑容原來原和藹,只是不見他點頭。阮慶東哭喪著問:“林兄,你倒是說句話啊,這是到底是多少?”那林筠用手比一個八出來,天哪,這不是比屠宰場還厲害么?楊溢問道:“是八十萬一年嗎?”林筠笑著說:“年輕人啊,這年都八十萬值得那么的費勁嗎?”楊溢想著,天啊八百萬那得收刮多少民脂民膏啊。就算是八百萬就把全部的刑免了,這眼前的伯父能做到嗎?

阮慶東沒有說話,接著又叫服務員拿了一瓶茅臺,大家接著喝酒,茅臺都和了幾瓶。看那林筠也有醉意了,這時阮慶東才問:“林筠兄,我們就去個折中的數,四季發財嘛!”林筠笑著說:“還是你老弟混得好,不愧是官場混的,那就這個數。”說著林筠伸出無根手指頭。大家相顧無言,為了兒子阮慶東就是把自己那兩套房子給買了,也要讓兒子好受些。

阮慶東雖然很心疼那多年攢下來的積蓄,但是為了兒子,自己也沒有辦法。三人繼續在和喝著酒,明溪街上的燈光已經變得斑駁,沒有多少人愿意承受這樣的痛苦,溢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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