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季花草劫
- 校園遺芳
- 白桐
- 6614字
- 2010-10-12 15:35:30
第五季花草劫
楊溢睜開眼時,又是一個明媚的晴天,心情卻不是那么的好。自己的頭好像是裝了鉛一樣,怎么頭還是那么的沉。看著窗外的一切,楊溢穿好了衣服就起來叫醒楊思怡和顧明藝。
三人匆匆忙忙的洗漱過后,就慌慌張張的上學去了,早餐是什么滋味,他們早都忘記了,人活著是還需要吃早餐的。三人中,只有楊溢一人顯得很在意吃到的事,一出了門,自己就一把招手。三人上了車,顧明藝這才說:“楊溢啊,看來你是第一次遲到咯,你看思怡和我,那一個臉上顯示出一點緊張的表情啊。”楊思怡在旁邊幫著顧明藝笑道:“我們楊溢可是第二天上課呢?可不想已進教室就讓老師給打上差生的標簽呢!”說著拍了楊溢的肩說:“你說是不是啊楊溢?”楊溢只能陪著笑臉說:“是、是、是……”
三人來走進校門時早讀的鈴聲已經響起,楊溢準備丟下顧明藝和楊思怡,一個人先跑。楊溢卻給楊思怡拽住了,楊思怡在后邊:“楊溢,你慌什么不就是早讀嗎?早一些晚一些都還不是一樣啊?為了這點破事,你還真的舍得丟下我們兩啊?”楊溢回過頭來看著楊思怡那天真無邪的笑靨,心里就算一千個不愿意,嘴上也不會說的。顧明藝跟在后邊只是笑,什么都沒有說。三人不一會兒就走進了教室,那英語老師只顧著自己領讀英語,心里哪里還去管他們的出入啊。
三人坐定,英語老師領讀了十分鐘之后,就讓大家自己復習,背一下該背的單詞。楊溢看機會來了,就偷偷的側臉去問顧明藝:“顧明藝,你餓了嗎?真是的,今天我們起得太早了,實在有些虧待了我們的肚子哦。哎,都怪昨晚不該喝那么多酒的,要不是那樣的話,我早就起床背單詞了。”顧明藝也側過臉來:“誰叫你遇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了啊,昨晚上睡在別人媽媽的懷里,還好意思說昨晚的事……”楊溢還不等顧明藝說完就打斷了顧明藝的話:“喂,我的好同桌,你來說一下,昨晚我是怎么睡在思怡媽媽的懷里的?”楊溢后邊的楊思怡聽到了她們的說話,就插嘴說道:“你自己都醉酒睡在我媽媽的懷里去了,還有什么好問的啊,我媽媽昨晚不是說了嗎?”楊溢她們的說話本來就很小聲的,終究難逃過英語老師的法眼。英語老師走到楊溢的課桌旁邊,有課本敲著楊溢的課桌:“這位同學,你既然有時間來聊天,看來你的單詞已經背好了。你現在上講桌上去,我在下邊念,你到上邊去聽寫。”楊溢什么話都沒有說,站起來就往講臺上走去,那是胸有成竹的人才有的勇氣。楊思怡在后講臺下還偷偷的笑楊溢,英語老師用書輕輕的在楊思怡的頭上敲了幾下:“你還好意思笑,要不是你和他說話,他能上去嗎?假如他寫不了,就該你上去幫他寫。”楊溢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其實楊溢早就想在這個班上一顯身手了,只是沒有這個機會吧,今天既然英語老師看得起,那就不客氣了。不一會兒工夫,楊溢就把英語老師的單詞全工工整整的寫在了黑板上。地下除了一陣陣的驚嘆之聲外,就是一個個羨慕的眼光。英語老師并沒有夸獎楊溢,只是讓楊溢先下去。楊溢下去后英語老師接著問:“還有誰背好了,愿意上來聽寫的?”英語老師的話猶如雷聲,在這笑笑的教室里面砸開,但是一直沒有人敢上來。英語老師有一次發問:“有沒有了?沒有我可就走了。”話音剛落,就聽到楊溢旁邊的那個斯斯文文的女孩站了起來。那人不是顧名藝會是誰呢?
只見顧明藝站起來后:“老師,剛才你讓楊溢同學上去聽寫是因為他在下邊說話,剛才說話的也有我,我本來不想上去的,但是看到您這樣,單單叫他上去,是不是擔心我背不下來啊?現在老師您就給我一個機會挑戰一下好嗎?”那英語老師悻悻的看了顧明藝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好吧,你上來試一下。”英語老師雖然讓顧明藝給說得沒有話說去,那就給她一個機會,要是能全記住了,那也是做老師的幸福,假如背不了,那也好給自己剛才的那些話有后臺下。不一會兒,顧明藝就把這個單元的單詞全寫了下來。英語老師這時走上講臺上去:“我今天總算在你們高二五班看到希望了,你們兩個叫什么名字?”老師的問題一問出來,不等顧明藝和楊溢回答,范嬌嬌和幾位女生就同時把他們的名字報上來了。英語老師:“很好,以后你們要多想這兩位同學學習,剛才顧明藝同學說我偏心,我今天就給你一個任務。以后每天的英語晨讀時,我都不用來了,英語單詞就由你來帶讀。”顧明藝想多說什么,英語老師就沒有給她機會解說,英語老師接著說:“今天的晨讀就到此,你們可以休息了。”
英語老師徑直走到楊溢那一桌來,鼓勵著說:“楊溢顧明藝,你們兩個的英語都很好,我希望你們兩好好的把這個班的英語學習氣氛給我搞起來,特別是楊思怡同學,你們既然是好朋友,那就更應該讓她們跟著你兩好好的學。”楊溢看了楊思怡一眼才回過頭來說:“我一定會的,下次她還再背不了單詞,老師您就拿我試問。”英語老師笑著說:“好……,我不要求她考六十分,只要下次她能聽寫到四十分就行了。好了,我回辦公室去了。”楊溢顧明藝同聲說道:“老師慢走!”
楊思怡笑著問楊溢:“楊溢啊,我看你打算怎么幫我背單詞啊?”楊溢避開這個問題:“你能不能先去買早餐來,我餓得快不行了,要餓死了,我以后還怎么教你背單詞啊。”顧明藝跟著說:“是啊,楊思怡,你快些買些早餐來吃啊,我兩對這里不熟悉。”顧明藝才說完話,范嬌嬌就搶著說:“你們要吃什么?我去買。”楊思怡在一旁說:“那好啊,他倆怎么知道吃什么,你就快些去吧,隨便你喜歡買什么。”說著楊思怡的錢已經塞到范嬌嬌手里,只見范嬌嬌不多會兒工夫就不見人影了。
姬靜雯和邢如岫走到了楊思怡的后邊,兩人一人站在楊思怡的一旁。從姬靜雯那羨慕的眼神中可一看出,她是羨慕楊思怡成績這樣差的人,居然能得到楊溢的青睞。幾人談話間,范嬌嬌就走過來了。額頭上滲出了汗水,她不是因為累而這樣,而是知道了一件不通尋常的事,而在擔心。范嬌嬌把早餐給了楊思怡和楊溢顧明藝之后,就坐在楊思怡旁邊。
一陣急促的鈴聲響起,第一節課就開始了,是老鄭的數學課。數學和英語對于楊思怡范嬌嬌這些來說就像兩座大山一樣,那是上學以來一直壓在她們身上的擔子。自然數學課她倆是不會聽的。范嬌嬌把課本豎起來,用來掩護老鄭的突襲。范嬌嬌壓低了嗓子對著楊思怡說:“思怡啊,不好了,明溪一中的那臭八婆薛玲玲,今天下午要來找咱的茬啊?聽說她是為了楊溢而來的,說你什么搶了她一個寶陽姐妹的老公,這下午來找我們麻煩呢?”楊思怡氣得滿臉漲紅:“什么?為了楊溢,難道她也看中這小子了?”范嬌嬌接著說:“有可能,但是珍子說是楊溢在寶陽的相好讓那八婆這么做的。珍子還說了,寶陽那女的本來就不本喜歡楊溢,自己還有幾個男朋友去,她自己呢?又不肯放下楊溢,所以楊溢下來也是有這個原因在里邊的。我說思怡啊,你喜歡了你好好的去珍惜,管那么多干什么,下午放學了我們叫上珍子、明子、施靖、陳嘉明、阮錫銘。我就不相信那八婆能把我們怎么樣?”楊思怡想會兒問道:“這事讓楊溢知道嗎?”范嬌嬌回答:“沒有必要讓他知道,帶他一起去就是了,不帶他去的話,以后你兩就很難相處的,只是我擔心該不該讓顧明藝和我們一起去。”楊思怡思忖片刻:“好吧,全帶上,一起去也沒有什么,地點選好了嗎?”范嬌嬌說:“這次是她們選,放學回知道的。”
兩人沉默了,很久沒有這樣了。要不是楊溢的出現,楊思怡或許真的再也不干這事了,她們都奉她做一把手,不僅是因為思怡的爸爸,而是思怡有一位媽媽。思怡自己也是很堅強的人,思怡生下來就像那種不需要男生保護的女孩子,反而像那種保護男孩子的人。記得三年前的那天下午,薛玲玲和兩個姐妹逮住了思怡,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思怡也不是好欺負的,兩個飛腿出去,薛玲玲的兩個姐妹就踉蹌著步子后退幾步。薛玲玲看著這是不好惹的主子,薛玲玲就提著刀子一刀橫掃過來,思怡當時手上又沒有什么東西可擋的,就身子一躍,不幸的事還是發生了,思怡的左手手臂上中了一刀。一刀狹長的口子瞬間流出了鮮血,那道流血的口子想那裂開一刀口子的火爐,那血染紅了思怡的衣袖。薛玲玲看到思怡那樣子,嘴里還說:“你給我記住,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教訓,你有本事的話,就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一切是該結束的時候了,楊思怡這次是該報那一刀之仇的時候了。放學鈴聲響起,楊思怡對顧明藝和楊溢說:“一會我帶你兩去看好戲去,去一個由意思的地方好不好?”楊溢想了一下:“對哪里啊?真的好玩嗎?”顧明藝說道:“不好玩,就不去了,況且是你的思怡讓我們去的,如果不去,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啊,你說是不是呢思怡?”楊思怡的答案是肯定的。
真的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啊?也許是老天爺早就知道今天要有一場惡戰,楊溢等人才走出校門就掛起了大風。楊思怡那散著的長發在風中更顯得她的美麗,只有楊溢才會有那閑心去看那些。楊思怡的心思全在那怎么報那一刀之仇上,范嬌嬌走到楊思怡身邊:“思怡,都準備好了,明子在一中準備好了家伙,珍子已經把我們的人叫齊了。現在只等我們過去就是了,思怡啊?我還是擔心楊溢去了會不會讓你分心啊,看他那副傻傻的樣子很真的讓人擔心呢?”楊思怡:“沒有事的,到時候,你就保護楊溢和顧名藝得了,相信你是沒有問題的。”范嬌嬌想多說什么,卻給楊思怡:“你怎么啦?不愿意啊?”范嬌嬌沒有多少話,大家打了幾輛的士就走了。
到了郊外的荒草地上,只見兩撥人已經站成兩片。兩片人黑壓壓的一片,若不是之情人還以為他們是做什么集會呢?楊思怡早就吩咐范嬌嬌帶著楊溢和顧明藝到草地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丘上站著觀看。其實楊思怡是很聰明的,這樣一來,范嬌嬌可以站在高處看到那八婆有沒有人來援助,二來可以給自己助陣,要是不行楊溢會袖手旁觀嗎?答案是肯定的,楊溢一定不會做著看的,至于顧明藝來不來幫忙,那是另外一回事。三來自己也能保證楊溢和顧明藝的安全。這樣多好處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只見兩撥人中間的緩沖地帶,兩片人前面插滿了兩排明晃晃的刀子。兩排像是籬笆勝似籬笆的刀子,在等待著他們的主人來領取。只要一聲令下,那一把把明晃晃的不再明亮,換來的是一抹抹的鮮紅,那將不知道會染紅誰的血。這是楊溢才看到楊思怡穿著一件白得刺眼的白襯衣,這時的的頭發不再飄逸,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紅色的帶把那飄飛的頭發束在腦后。楊思怡從兩撥人之間的緩沖地帶走過去的。以外一邊想必就是薛玲玲,只見那薛玲玲一聲黑衣,再加上那頭短發,要是不注意的話,哪里還會注意到這是一位女生。
風……瘋狂的吹打著遠處的樹葉,地面上的狗尾草,在風中搖曳起來,狗尾草像是在歡呼,又像是在悲嘆,但是它只是一個草,能做得了什么呢?又有誰會在意一顆狗尾草的獨白呢?
風還在狂野的吹著,隨著風聲一記耳光打在楊思怡的臉上。不是楊思怡示弱,而是楊思怡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是不會胡亂打人的。那薛玲玲兩人才走到場中央,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楊思怡并沒有還手,只是那火辣的臉還沒有燃燒器內心的火焰,復仇的種子還沒有萌發。薛玲玲一句冰冷的話:“你搶了易落的男人,我今天就給你一點顏色看看。”那一句簡簡單的話,沒有多少含義,有的只是無限的憤怒。楊思怡什么都沒有說,就是一個單邊腿踢向薛玲玲,薛玲玲身子一低,就是一個羅盤腿橫掃過來。風、呼嘯而過,地面泛起了一陣陣的灰塵。楊思怡身子往后一躍,站定后,就是一個劈腿下去,薛玲玲那里躲開啊,剛才一個羅盤腿,整個人都還在地上,說時遲來時快。楊思怡的一腿正劈在了薛玲玲的后背。聽得風聲中夾雜著一陣陣鐵器的響聲,兩排勝似籬笆的籬笆頓時橫豎在人群中,山丘上的楊溢更是著急,那一聲聲碰擊的響聲不絕于耳。范嬌嬌一直拉緊楊溢的手,死活都不讓楊溢沖下去。顧明藝則是站著,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說。
狗尾草在人群中倒去,風還是無情的吹打著。薛玲玲并沒有因為挨了一腿而退宿,楊思怡也沒有趁機進攻,而是靜靜的站著等著,薛玲玲站起來了。楊思怡又是一個橫丁腿過去,這次,薛玲玲并沒有躲閃,反而向楊思怡沖過來,一把雙手抱住楊思怡的橫丁腿。雙手往上一抬,楊思怡就倒在地上了,雖然地上長了草,畢竟肉是長在自己的上身,痛的畢竟還是自己。楊思怡倒下后,左腿往后一縮狠狠的一腳踢出去,薛玲玲的手臂險些就給踢斷了。這時一個穿紅色衣服的女孩沖了過來,楊思怡來不及思考。就是一個鯉魚打盹,人就站了起來,那人握著拳頭虎視著楊思怡,卻一直不敢出手。楊溢看得心急了,一把掙脫了范嬌嬌的雙手,跑了下去,范嬌嬌準備撒腿追去時,給顧明藝給叫住了:“等等看,我們再等等,你們做這些事為什么不早些和我商量呢?”范嬌嬌站住不說話,顧明藝也沒有再問。
楊溢好不容易沖到楊思怡身邊,雖然自己手臂給砍了一刀,他為了自己愛著的人,還是鼓足了勇氣沖了過去。在那紅衣女孩對視的那一刻,薛玲玲早就提著一把刀子沖了過來,楊思怡空手讓過了幾招。紅衣女孩和薛玲玲把楊思怡圍在中間,不料給這個提著刀子卻不會用到的傻男孩給撞進來了。楊思怡這時和楊溢背靠著背,楊思怡左手握著楊溢的手,右手接過楊溢手上的刀。楊溢在這時才知道握著自己手的女孩子,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柔弱,雖然讀書不行,但是在這方面,楊溢就遠遠不若這楊思怡。紅衣女孩一腿踢過來,楊思怡柳腰一沉,把楊溢背在背上,楊溢很配合的順勢一腳踢出。啪的一聲,兩只腳在空中相碰。男女對打往往吃虧的只有女孩,這一次也不例外。紅衣女孩,抱著自己被踢的腳撲在地上。楊溢在心自己是不是出腳太重了,剛才那一腳會不會踢壞了別人。還沒有等楊溢想清楚,薛玲玲的刀就過來了,這一次擋住的是楊思怡手里德到,楊溢只感覺楊思怡一個轉身,身后就是那一陣沉悶的響聲。薛玲玲眼看一刀橫劈落空后,心里又是一陣失落。接著有是一招泰山壓頂,楊思怡不得不推開楊溢,那一刀落下后雖然楊思怡楊溢都躲開了,但是楊思怡的長發給卻給薛玲玲活活的斬斷了一截。
山丘上的顧明藝說了一聲:“不好!”人已飛躍下去,范嬌嬌只見東面有三個薛玲玲的幫手沖了過來,范嬌嬌飛也似的跟了上去。
楊思怡眼看就給五人把自己和楊溢圍在了中間,紅衣女孩笑著說:“楊思怡,你現在向我們玲玲姐認個錯,或許我我們還能繞過你,至于那小子,那就不知道后果了。”說著手指直指楊溢。楊溢急著說:“你我怎么啦?你們不快些放了我們,我讓你們好看。”那紅衣女孩笑得更夸張了:“你讓我們好看,現在還不知道誰讓誰好看呢?就你們兩個還想和我們斗,斗斗嘴皮子還可以,真要動刀,那就不一定了。”薛玲玲這時冷笑著說:“楊溢,你到現在可能還不知道我們是為什么而在這里打架的吧?”楊思怡大聲說:“你給我住口,我們為什么打架不關他的事,你為什么要讓他知道。”薛玲玲的笑聲更加的犀利了:“是嗎?我亮你也不敢和他說的。楊溢我們是為了你而打在一起的。”楊溢差異的問道:“為了我?為了我?”薛玲玲冷著臉說:“對,為了你。你離開寶陽,但是易落說過了,她自己要過的男人,誰也不許碰你。”這時聽到不遠處顧明藝的聲音:“好大的口氣,是不是那女的喜歡過的每一件東西都不許別人碰了。”說時,楊溢等七人的全看向了顧明藝,顧明藝身后范嬌嬌緊接而至。楊思怡臉上露出了一絲淺淺的笑:“我怕你算你們五人再打也不一定是我們四人的對手了吧!”說話間流露出一絲絲的得意。薛玲玲一邊說:“誰笑道最后,那還不一定呢?”人一躍起,可惜的是,薛玲玲不知道是生來就可憐呢?還是什么的,那停在半空中的腳就給顧明藝一把抓住了,薛玲玲一頭栽在楊思怡跟前。那紅衣女孩和另外三個女孩圍了過來,卻給眼前的這一幕給嚇住了,楊思怡右手拿著刀,左手一把抓住薛玲玲的頭發。顧明藝沒有阻止也沒有后退,只是淡淡的說:“楊溢也是我喜歡的男人,只是思怡小妹比我先一步得到了他,我不愿看到自己喜愛的男孩子給人劃花,我這才出手。你們誰要是不愿意的就給我站出來,我在這里等著,有本事的就過來。”
紅衣女孩趁顧明藝不注意,就沖了過來,紅衣女孩手上的刀子還沒有落下,自己的腋下就給顧明藝狠狠的踢了一腳。顧明藝頭都沒有回:“我最恨這種背后傷人的小人。”薛玲玲的臉色鐵青,旁邊的其他人都住了手,兩撥人圍了過來。顧明藝一把拽過薛玲玲,楊思怡并沒有多說什么。顧明藝對著薛玲玲說:“有我在明溪一天,你就休想動楊溢楊思怡一根頭發,你的人今天傷了楊溢一刀,你自己看著辦。”說完顧明藝放了薛玲玲,薛玲玲走到楊思怡面前拿了楊思怡的刀,在自己的左手上狠狠的砍了一刀。楊溢弄不明白外什么,要往自己的手臂上砍,或許楊溢永遠都不會懂的。這有在道上混的人才知道,明哲保身是什么意思。
天昏昏暗暗,風停了,絲蒲公英的種子飛過楊溢的眼前。一場不大不小的戰端結束了。兩撥人像退潮的潮水,退到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