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飛速地跌跌登上一邊的樹干上借力,一人抱不住粗的樹竟絲毫不受傷地向一邊倒去。
借不到力,身體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落到地上那些浸了劇毒的竹刺上。
與此同時,倒下的樹冠掃上另一個機關,“刷……”一陣箭雨向二人射來。
說時遲,那時快,棲月右手一揮,金蟬絲已纏上前方一顆大樹,用力一提,恰好讓失去平衡的東方雋借著這力穩處身形,一個側身便靈巧地躲過那些利箭。
棲月再一次穩穩地伏在東方雋的背上,嘻嘻一笑,“這南宮易也不過如此。”
東方雋聽了這話,不由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明明是危險重重,機關不僅多而且隱藏功夫也做的好,更重要的是每一個機關都陰狠無比,只要被任何一個機關傷到分毫,便會有丟掉性命的可能。她倒好,竟然還這么大的口氣。不由地嘆了口氣。
棲月聽到東方雋嘆氣,不由低笑道:“我說他蠢他就蠢,太過注重環環相扣,卻沒想到環環相扣起來,只有等一個機關廢了另一個機關才發動。這樣,豈不是給了我們躲避的機會?”
既然玩陰招,就玩得更陰一些好了,何不把N種機關都用一條線呂起來,引一線而動全部,那樣的話,就算真有三頭六臂,也躲不過吧!
東方雋見棲月如是說,想想也有道理,便忍不住笑道:“既然你這么懂,等回去了,你便也設計一個,把南宮易他們趕進去,如何?”
“殺他們,何需費這么多的功夫!”棲月猖狂之極,完全不像還在生死邊緣掙扎的人。
火勢越發靠近,棲月輕笑道:“我的命就交給你了,是要葬身火海還是留下小命血洗南宮家,全看你的速度了。”
語氣閑適之極,竟像是在悠親地調笑。
“那為夫就讓娘子看看為夫的實力吧!”東方雋提一口內力,速度又提高了一個檔次,如離弦的箭一般向前沖去。
所幸之前破壞了一部分的機關,又有棲月的不時提醒,不至于費太多的時間去對付機關暗器。
很快,已追上顏白同赤狼。
顏白面色還算平靜,而赤狼卻時不時肩頭一聳一聳,竟是在哭。
一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兩人同時關心地問:“月,你沒事吧!”
“當然!”棲月俯在東方雋的背上,眉頭微皺:“赤狼,你也太過沒出息。”
“月教訓的是!”赤狼破涕為笑,“下次一定……”
“一定還會哭!”不等他的話說話,白顏就搶著說了出來。惹得棲月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笑聲透過夜色,傳出好遠。
越往密林邊緣,機關就越江江薄弱,速度自然就快了許多。
“前方有人。”棲月突然停止笑聲。
“而且還不止一個,像是在撕殺!”東方雋接過了棲月的話。
呵,原來東方雋也感覺到了。撕殺?會是誰在跟誰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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