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南宮易可謂是吃了大虧了。
棲月心情大好,連各家門前那昏黃的燈籠都顯得格外地明亮。
馬車極快地把棲月送至王府門口,棲月一眼就看到東方雋、專門站在門口等她,一臉得意的笑意。不由分說,就抱起棲月,大步向院內走去。
棲月見此便縮在他的懷里,手勾著他的脖子,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臉頰,“好餓!”
一整天幾乎沒吃東西,又碰上這見鬼的雨天。真是又冷又餓。
不過,雋的懷抱好溫暖。
“是得餓餓,你個小東西,竟然連我也設計。”東方雋假裝生氣地報怨棲月,但那張絕色的臉上竟全是笑意。
直到聽到棲月竟然給了南宮珍解藥,想想以棲月的性格,怎么會對她下毒的人手軟?這才明白,原來連中毒都是棲月一手自導自演的,而且看他那么著急,竟一點暗示也不給。
不過,她這一招倒做得夠絕。想想平日里高高在上,甚至連有些皇子都要去巴結的丞相,竟然被棲月整得這么慘,他就開心不已。
更何況,丞相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咽下這個啞吧虧,估計短時間內便會迫不急待地想還回來吧!
相對于不知何時會出陰招的從前,他更喜歡現在的局勢,所謂暗箭難防,明槍易躲,正是這個道理。
棲月這一鬧,已然已把太子一黨逼到明處。
“不過,我已經原諒你了!”東方雋低頭正要吻棲月的額頭,卻發現她早已在他的懷里睡熟。輕輕地搖搖頭,臉上全是寵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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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生意當然要做,三十萬兩黃金啊!”棲月笑得陽光燦爛,三十萬兩黃金,南詔國一年的稅收也不過才四十五萬兩黃金。
若日后要征戰他國,足夠的錢是必要的。
看著顏白不解的眼神,淡淡笑道:“只管照老規矩辦就好了!”
“可是事后要賠十倍啊!”雖然他一向信服棲月的決定,但這一次不同,對方要殺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東方雋。
若接了單,注定是只賠不賺的生意。
“他也得有命來拿那十倍的黃金才行啊!”棲月仰頭大笑,笑得狂妄之極。渾身散發出一股嗜血的殺氣。
竟然找到她的組織來殺東方雋,南宮易啊,估計這是你一輩子做得最蠢的事情了。
竟然這么快就打上的雋的主意,那這出戲也是時候落幕了。
南宮易,隱忍了一個月后終于有所行動了。棲月勾起嘴角,臉上浮現出得償心愿的笑。
秋風瑟瑟,樹葉盡乎落盡,風中已帶上了濃重的寒意。然而,南詔國的北部,人們卻患上一種怪病,渾身發熱,直冒熱氣,仿佛整個人從內蒸熟了一般,直到血肉模糊,痛苦的死去。
承相把這一切歸結于當朝皇上不曾去巫山封過禪,上天發怒所至,提議由大臣已及已成年的皇子同去巫山舉行封禪儀式。
再沒動靜,她都要沉不住氣了呢。
巫山封禪,好,很好,干脆就在那時候送他們上西天去見那如來佛祖,好好地去聽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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