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雋哥哥,這位便是妹妹了吧?”
南宮珍一身粉色錦衣打扮,嬌俏的瓜子臉上一雙桃花眼很是迷人。裊裊地行到棲月的身旁,主動拉起棲月的手,笑道:“我聽太子哥哥說妹妹比我小三歲,還沒滿十五呢。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不懂打理,直管告訴我好了。”
一上來就妹妹長妹妹短地叫棲月,若有外人,還以為她是正妃呢。真是司馬詔之心,路人皆知。
棲月心里冷笑,臉上卻不動聲色,直管讓南宮珍接著她的手。
點頭應道:“那棲月以后就勞煩姐姐了。姐姐若為咱們王爺生下小王子,那棲月也算有子了。”
雖然嘴里叫著姐姐,但最后一句話卻擺正了她正妃的位置,就算她南宮診生下雋的孩子,那孩子也只能算是棲月的孩子。稱棲月為母親,南宮珍也只能叫姨娘。
雖然她南宮珍不可能生下雋的孩子,但嘴上的便宜也不能讓她占到。
果然,南宮珍的臉色微變,但只一瞬間,臉色就恢復正常,甚至還有掩飾不住的譏諷之色。
一個患有不足之癥的女人,長相又這么普通,怎么跟她南宮珍比。
“今日我先過來看看妹妹,婚期已訂在明日,有件事情想同妹妹先打聲招呼,雖然我是以側妃的身份嫁進景王府,但皇后娘娘有旨意,婚禮一應禮節,都同正妃一樣規格。”南宮診流利地說著,臉上掩飾不住那得意之色。
棲月卻不以為意,微笑道:“應該的,畢竟姐姐是當朝承相的千金。”輕輕把手從南宮珍的手里抽出來。快步移至太子身邊。
“太子爺可是欠著棲月一個人情呢。棲月可是出了錢沒得到人喲。”棲月笑嘻嘻地說道。
太子一手摟著天香,笑道:“那些銀子本王回去就打發人送來,外回二百兩利息,不知弟妹覺得可好?”
“銀子就算了。”棲月眉頭微皺,“棲月只是覺得胞姐才剛新婚,希望太子爺別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太子毫不在意地笑笑,沖東方雋道:“三弟,弟妹這是在繞著彎兒說給你聽的。”
“我去看納彩的禮單。”棲月一幅害羞的模樣匆匆走至東方雋身旁邊,拿起禮單一一過目,提筆再加上二成。
太子同南宮診起身告辭,南宮珍一臉不舍,依依不舍地對東方雋說:“雋哥哥,珍兒明日便來了。”伸手要去拂東方雋額前的發。
一句話,讓棲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今天的晚飯可以省了,什么好胃口都被這句話給倒盡了。
東方雋急速地閃到一邊,面部抽了幾抽,只差沒有伸手推她快點離開了。
“男女授受不親,你我還不是夫妻。”語氣生冷,一下子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南宮珍還不甘心,還想說什么,倒是天香拉開了她,“走吧,千言萬語都留到明天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