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蕭沫
- 《雨季》
- 艮溫木
- 1399字
- 2010-09-14 09:49:12
這樣的狀態保持了有幾個禮拜之久,蕭沫加入了我們的行列。從此變成了三個人一起吃飯。蕭沫的加入沉默就遠離了我和惠淑,有她是無論如何靜不了了。
蕭沫喜歡遇到一點小的事情就大聲的尖叫,穿透力極強的女聲高分貝的發出,總要引來路人的紛紛側目,然后迅速的拿手背捂住嘴,做眼動頭不動狀不停的左右撇。
蕭沫和惠淑是一個宿舍的姐妹,我和她剛認識的那會,蕭沫就自來熟的說道:“蕭銘,好巧啊,你也姓蕭,我也是蕭姓,說不定五百年前我們是一個太太太太...爺呢,你說不是呢?”
“呀...蕭銘你屬相是什么,什么時間出生的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驚奇的事情的蕭沫問道。
“蛇,三月十二出生的,怎么了?”
“呀...果然啊,我沒猜錯,我也是蛇,三月十二出生,或許我們是一對龍鳳雙胞兄妹呢,呢被送人了,或者我被送人了。”
說完之后,蕭沫免不了的夾帶一陣“哈哈哈...”的大笑。我不說話,轉過頭去望向惠淑,正好碰上她也看過來的眼神,射出的視線在空氣中交際,融會,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油然而生,隨又都別過頭,望向不同的兩個方向,誰也不講話。
國慶節放假了7天,這個長假期足夠跨越中國的東西,或南北而綽綽有余,所以許多的同學都選擇了回家。惠淑也回了家,我知道的時候她已經在火車上坐著了。她發短信告訴我:“蕭銘,我回家了,沒有提前告訴你,是不想麻煩你來送我。”
這則短信我來看了兩遍,流露出的滿是客氣的味道,這種客氣讓人覺得生疏。再看也已惘然,有點悵然若失的恍惚,想到外面走走,不巧又下起了秋雨,窗外有被打濕了的枯葉,掉落下來,被雨中急速行走的路人踩碎,發出“叱噗”的碎裂聲。夾雜著雨點撞擊玻璃的“噔噔”響聲,形成一曲凄涼的樂章。
第二天,雨就停了,太陽光逃出烏云的禁錮,明媚的光線折射,照亮蔭蔽的角落,宿舍的人也都回了家,只有我還在此處流連,沒有要去的目的地,家是不想回的。坐在宿舍的玻璃窗旁邊,望向窗外,沒有特別的意識,也就不知道自己要看什么。像一個牢獄中的犯人,雙眼看向窗外,也只是為投放出自己的視線,沒有特別的含義。
不想回家是怕回家嗎?在心里這樣問著自己,也許對家庭是存在著一種恐懼的,破碎的,不完整的家,是讓我深深忌畏的。
一個人去旅行,不要任何的同伴,去自己所不熟知的地方,看陌生的風景,和陌生的人進行交談,可以無顧忌什么,倒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最后連自己也變得陌生。
在安妮寶貝的書中常看到描寫XZ的字段,一個特別干凈的地方,盛開著美麗的格桑花。安妮式的存活姿態,是沉浸在一份沒有愛存在的感情里,把對方都傷的體無完膚的時候離開,這是一種死亡式的悲劇相愛,喜歡她的書,是喜歡不計較后果的相愛法。
有人說結束,也是另一種輪回的重生,可輪回不也會是前生的復制嗎?這樣的輪回初始又怎么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新生。
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火車,頭腦已出現不清醒的感覺,惡心的難受,夜里火車終于駛進了XZ的域界,想XZ的空氣也會特別的干凈吧。火車駛過LS火車站,我沒有選擇下車,而是在一個縣鎮的小火車站下了車,沒有太多了的人,稀稀散散的數個人。
看著白色的火車站每天都會有故事發生,風吹動前額的發絲,泛起黑色漣漪的憂傷,白色的空氣在火車站內流動,各色的人流交叉穿梭,流向不同的方向,都有自己的目的地,四面有八方,而我卻久久找不到屬于自己的方向。
接近黃昏的時候我來到一個小的旅游點,人很少,這個地方特別的清凈,略顯得神秘。